跟方竟成玩在一块,在大家伙看来,都还是孩子呢
在自家堂姐是个命好的,嫁了团子里青梅竹马长大的老李家的后生,婆家的位置,正正好就在团子口,在进团的必经之路上。
今天她也是闲的慌,才来堂姐家坐坐。
可是呀,这才坐下没多久的功夫,都还没有跟同来的几个妇女聊多久的天,王艳就气不顺的看到了那两个,不管怎么过,都过的比自己好的死崽子。
下意识的摸上自己曾经被死崽子踹断的那条腿,想着每逢阴雨天,自己就痛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苦楚,王艳再也坐不下去了,气闷的告辞,抬脚就不爽的离开,只留下身后的几个女的面面相窥。
“这是谁又得罪她了”
“没啊,刚才还好好的,我都没说话。”
“那她是怎么搞的”
“切,谁知道她”
“好了,好了,不说她了,估计也是日子不好过,看人家孩子过的都比自己好,心里堵得慌呗”
眼神阴郁的王艳,自然是不知道身后几个女人的议论。
她脚步匆匆的回到家,看到正在堂屋前剁猪草煮猪食的女儿粟香,想着自打被那砍脑壳的死崽子吓唬过那回后,就再也没了精气神,不论干什么都唯唯诺诺的女儿,王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的女儿,怎么像是她王艳的孩子
“你个死妹几,做个事情都阴里嘛迹的,我出门的时候你就在剁猪草,我回来了你还在剁
你个蠢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都十七八岁的人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结婚,连你都快有了
你呢个不顶龙的蠢东西,浪费了我多少人情,多少好东西送人家媒人偏生怎么就没个人能瞧得上你”
对于耳边叨叨叨的骂声,粟香早已经习以为常,自己仍然是该干嘛干嘛。
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出迷茫,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自己那次被粟米吓破胆,从此落下见人就哆嗦的毛病开始呢还是在亲妈日渐阴冷的诅咒中开始的
不,都不是
她依稀的记得,确切的说,亲妈对自己态度的转变,是从继父带着她跟亲妈分家出来后开始的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妈妈很爱自己,可自打他们一家分出来单过后,她的日子的一日不如一日,继父老子都还没有嫌弃自己,率先嫌弃自己的,却是自己的亲妈
她不知道,曾经那个一心护着自己的亲妈,到底到哪里去了
是因为她是女孩,始终是她妈没法放心依靠的儿子的缘故吧
低头,机械性剁着猪草的粟香想着。
缩着脖子,剁完猪草,煮好猪食,喂了猪,马不停蹄的去溪边割了新的猪草来家,屋子里又传来了她妈的骂声。
粟香又鹌鹑般的,进了草棚子搭建起来的灶房,抓紧时间做晚饭。
讲真的,她其实也很是期盼,那两个媒人赶紧给自己找到人家的,那样的话,她也好过继续在这个冰冷的家里呆下去。
有时候想想,粟香觉得,自己还不如曾经的粟米跟毛毛呢,起码对他们狠的是后妈,而对自己狠的,却是亲妈
就在粟香一边自怨自艾做着晚饭的时候,从队里放工的粟喜河也来家了。
丢下肩膀上扛着的耗耙,走到水笕旁就着活水洗了手脚,屋子里听到动静的王艳赶紧迎了出来。
来到水笕边时,她还顺手把边上屋檐下晾着的,拿白事得的孝布做的面巾扯了下来,递给粟喜河。
“河哥,今天你耗田辛苦了,待会我打两个鸡蛋,加上香葱给你炒一盘子。”
“哎哎,多谢艳儿了。”
不得不说,粟喜河这么多年来,还就是吃王艳的这一套,真是被这贱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艳儿,到时候多打两个蛋,你跟小香一道吃。”
王艳心里盘算着事情,早就意有所图的把话题往自己想的地方引。
见粟喜河上道配合,也是摸准了粟喜河的脉门,王艳一边关切的给粟喜河擦手擦脚,一边仿佛下意识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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