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银子,在杜爷爷拿买了好些个他们医院卖的最好的金疮药,又买了些保宁丸,就是人参养荣丸粟米都买了三颗放着,花了她的十几两银子,粟米都不心疼。
等回了玲珑屋,粟米先取出糯米粉熬煮,等熬到了想要的程度,粟米把米粉糊晾凉些,就把丹药分别都倒出来,然后在微热的糯米糊中滚一圈。
等已经穿了一层糯米衣的丹药放凉干燥后,粟米掏出两个色的蜡烛,用小锅分别融化了。
先把二十颗小解毒丸放白色蜡水里滚一圈,拿出放一边晾着;
又把二十颗回春丸放红色蜡水里滚一圈,拿出来放一边晾着;
最后把人参养荣丸也放红色蜡水里滚一圈,照样放边上晾着;
粟米又开始琢磨别的事情。
估摸着舅舅住大通铺,私人空间肯定少,而且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在外头那里有在家舒服?
为了尽可能的给舅舅创造好点的条件,粟米又返回镇上,买了新棉花,买了农家印染的土布料,还一气买了不少猪肉牛肉不算,粟米还特意去镇上手艺好的木器店,花银子订做了一个可以拖着走的立体木头箱子,就如上辈子那些老头老太太,早上买菜时拉的小推车一样的样式。
只除了上头的布袋子被粟米设计成了木头箱子,底下又增加了一个支撑点以便立起来能平衡外,其他的什么都没变。
做这个拖拉箱子,一是为了能让舅舅带东西方便,二来也是最重要的,箱子可以上锁,舅舅的一些避人耳目的东西可以放里头。
至于真正贵重的东西,除了一盒子挂脖子上,避人耳目用的装药桃木盒子外,粟米其实是想给舅舅他一个纳宝囊的。
这玩意她多的是,老哥每次给她灵米灵果这些,都是拿纳宝囊装着的。
而且最最妙的是,没有灵气的凡人都能用,她曾经试过了,纳宝囊拿到现实世界,她一样也能用的。
当然了,它有优点,自然也就有缺点,缺点就是空间不大,至多十个平方顶了天,而且还不能长久保鲜,入嘴的东西放久了自然会坏。
不然她也不会刚才那般费事的,又是熬糯米胡,又是融蜡烛了,那样做无非是想尽可能的增加丹药的保质期而已。
为了舅舅的离开,粟米真是日也忙,夜也忙,直到最后于三清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哄着毛毛睡着后,粟米拉着舅舅就开始了她的大忽悠。
“舅舅,其实我有个事情瞒了您,想来想去,我觉得,我还是得跟你坦白一下。”
于三清看着自家外甥女一本正常的模样,他心里好笑,根本没觉得,小家伙能有什么大事瞒着自己的,不过为了配合外甥女,他面上却故作严肃。
“哦?我们小米有什么事情瞒着舅舅啊?说吧,舅舅听着呢。”说着话,于三清还端了个小板凳到床边,忍着心里的笑意,尽量严肃的看着坐在床头的粟米。
“舅舅我跟你说,其实早在去年的时候,要不是后来我遇到了个师傅,眼下您就看不到我了。”
“什么?看不到你是怎么回事?”不是他心里想的那样吧?
屁股才刚刚碰到板凳,粟米嘴里就吐出了一个炸雷,直接惊的于三清站起身来,炸了毛的伸手拉着粟米追问。
粟米就知道,她叹了口气,小大人般的安慰于三清。
“舅舅您小声点,毛毛还在睡觉。”
“哦哦哦……”被外甥女说了,于三清反应过来,连忙点着头,压低声音,“舅舅小声点,保证小声点,但是小米,你告诉舅舅,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于三清压低的声音中,透出浓浓的不安。
感受到对方的不安,粟米忙安抚。
“舅舅,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眼下不是没事么?现在跟你说,那是因为我有个事情要跟你交代清楚。”
“你说,你说,什么事,舅舅听着呢。”
看着面前她就配合的模样,粟米开始编故事。
“舅舅您看,如今您看,我带着毛毛的日子过的是不是很舒心?而且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我跟毛毛的力气都很大很大?大的吓屎人?”
额,提起这个,于三清也与有荣焉,以前他还自认为,两孩子力气大是像他大姐呢?不过眼下外甥女这么说,于三清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么回事。
果然,只听外甥女撒下鱼饵继续道“舅舅,曾经我跟毛毛在老粟家日子过的特别苦,吃不饱穿不暖,有一回我还差点被饿死了!也是我运气好,遇到了个师傅,据我师傅说,他是什么李淳风的后人,然后……”
粟米说的神叨叨的,什么遇到个有本事的师傅,得了师傅的灵丹,自己与毛毛有了巨力不说,后来师傅离世之前,还给了她两个小荷包,并一些丹药等等。
总之啊,粟米是把自己即将要拿给舅舅的东西,都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也亏得他们西南这边鬼神怪的故事盛行,十里八乡的什么不多,道人师傅,神婆等等多的一米!
就于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