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该死的霸道香, 把自家弟弟锁房间里头的
虽然她不知道,那该死的到底是怎么成功的把自家毛毛锁屋里头;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家弟弟的棉袄棉裤里头到底是怎么湿了的;
但她绝对相信, 这一切都跟那该死的霸道香脱不了关系
眼下弟弟要紧, 她不急。
“好了,好了,姐姐都知道了,我们毛毛是最乖的,毛毛你先在被窝里呆着,姐姐弄点药给你吃啊,不然生病了可不好。”
虽然毛毛很不想吃, 那一听就不好吃的药,可为了安姐姐的心,小家伙只得乖巧的点头。
安抚好弟弟, 粟米转身把门栓好,然后沿着门后坐下,精神进入星网。
到了星网,粟米一刻都不敢耽搁,冲出门就往镇上跑。
来到了杜爷爷的医馆,把毛毛的情况跟杜爷爷说清楚,虽然老头表示没有把脉看诊, 他也拿不准药,但是考虑到自家弟弟也进不来星网,粟米只能是求着杜爷爷按自己的描述开药。
心里焦急如焚又赶时间, 粟米等柜上的药童把药捡好了,她丢下一锭银子,抓着药包就往回跑,全然不顾身后举着银子嚷着找钱的药童,粟米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街角的尽头。
因为太过担心毛毛,让一惯心中有数的粟米,都难得的失去了沉稳。
抱着药包回到了家后她才发现,倒霉催的,自己居然没有买熬药的罐子。
不过幸亏家里自己有买砂锅,粟米便拿着砂锅,快速的把药给熬好了,然后出了星网喂弟弟喝。
粟米端着药碗出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迷糊了。
粟米忍着心疼还是喊醒了毛毛,坚持的把药给弟弟喂了,又把最后剩下的一块饼干拿给了弟弟缓解苦味。
看着小家伙吃了饼干,躺在床上闭眼睡觉后,粟米终于把目光,瞄到了刚才被她丢弃在地板上的棉袄棉裤上。
她眼神冰冷,看着地板上的衣服冷笑,现在,她有时间了,该是找罪魁祸首算账的时候了
从戒指里摸出便宜哥给的大力丸,粟米吃了一粒。
刚才给弟弟喂药的时候,她就听到了院子里,上山扒木皮壳的人都家来了,自然的,狐狸精肯定也跟着家来了。
自己要找霸道香算账,就她这小身板,正面杠上,肯定是干不过狐狸精的,不过还好,她有大力丸。
虽然只能保持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是收拾贱人辣鸡,绝对够了
粟米回头亲了亲在床上睡着了的弟弟,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就变了。
目光瞄向传来人声的灶屋,粟米冷峻着一张小脸,脚步直勾勾的往灶房去。
站在灶屋门口的时候,粟米看到被自己落下的大伯母等人,正在灶屋里打水洗脸,而狐狸精则是坐在火塘边歇脚烤火,就是不见霸道香的踪迹。
粟米也不急,更没吭声吱气,转身就往堂屋去。
进到堂屋里,左右瞄了一眼,发现除了大房的房门上紧锁着把锁头,而三房与便宜奶的房门却是大开着的。
除此之外,狐狸精与她渣爹的房间门。居然也是紧紧关着的,只是外头没有上锁而已。
冷着脸走到渣爹的房门口,伸手推了推房门,门是从里面栓上了的。
粟米冷笑,心道果然,看来自己猜的不错。
背地里弄湿了自家弟弟的棉袄棉裤,还把她家毛毛反锁在房间里的人,不是此刻做贼心虚,自认为聪明的躲进父母房间,就能逃过一劫的蠢货粟香还能是谁
她有胆子做,就得有胆子承担后果
粟米此时的心火烧火燎的,满心满眼里都是弟弟穿着湿衣服,可怜巴巴的窝在被筒里颤颤发抖的可怜模样。
发誓今天不会让粟香好过的粟米,岂能是区区一扇门就可以把她拦住的
粟米沉着脸,出了堂屋,从柴房寻来平日里家里男人们劈柴的长柄斧头,如恶鬼降世般的,拖着斧头就回到了渣爹的房门前。
面对禁闭着的房门,粟米冷声喊话“粟香,有种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识趣的,你开门自己滚出来,不然等我把门打开了,你就死定了”
做了坏事后才想起来害怕的粟香,可不正好就躲在爹妈的房间里,窝着不出门么
在她听到门外头粟米那小崽子,明显不同于往日的语气时,她心里的邪火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而且门还牢靠的拴着呢,她还就不信了,那死崽子能闯的进来
只要自己能躲到自家姆妈跟爸爸家来,谅死那死崽子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再说了,她之所以拿着搪瓷缸子装了两缸子水,悄悄摸摸的,趁着三毛那个死崽子早上还没起床时,就把水灌进了死崽子的棉袄棉裤中,为的可不就是给自己与姆妈报仇么
那日突然出现在自己搪瓷缸子里的鸡屎,她姆妈后来跟自己就说了,这个家里能干这恶心事的,除了粟米那死崽子别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