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说了自己的想法。
她却只是笑“顺其自然吧,我不着急的。”
后面又聊了些其他的,快到十一点了,岑鸢才舍得挂电话。
周悠然要早睡,没办法熬夜。
夜间气温降至零下,雪下的很大。
早上起床,放眼望去,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刺眼的白。
陈甜甜很兴奋,说要出去堆雪人。
何婶替她把衣服穿好“我的小祖宗,这么大的雪,别说对雪人了,雪都能把你给堆了。”
何婶老家也没什么亲人了,这次回去,就是为了祭祖。
正好在春节前赶回来。
商滕也空了几天的时间出来。
没去公司。
他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
何婶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了,又是一丝不苟的正装。
家是供人喘息的地方。
可商滕自小接受的教育,好像就是在告诉他,无论何时,都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他就是在这种长期重压的环境下长大的。
何婶笑道“今天是春节,一年也就这么一天,还是穿的喜庆点吧。”
她拿了件毛衣递给他。
粉色的。
是某个清晨。
岑鸢给他系好领带,柔声开口“以后多穿些亮色的衣服吧,这样心情也会好许多的。”
她笑的很温柔“我给你织了件毛衣,粉色的。”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给任何回应。
过堂风从未关拢的窗户吹进来。
商滕垂眸 。
片刻后,他伸手把毛衣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