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一直是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笑话,自然会多些关注。
薛彦靖哪会不知道那些看热闹的人是什么想法,刹那间整张脸都黑了,又不能对着他们发火,只能把所有愤怒和憋屈全部吞进肚子里。
早知道这么丢人,就不该来。
薛彦靖突然很是后悔。
他指着皮笑肉不笑的薛曼,声音发抖地怒道“你一个晚辈,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如何尊重他人吗”
薛曼丝毫不畏惧薛彦靖的大嗓门,不以为然地耸肩“我爸妈只教我做人要敢作敢当。”
“”薛彦靖被薛曼这番话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连话都说不清楚,指着薛曼的手一个劲儿的抖,“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薛曼嬉皮笑脸地龇了龇牙“谢谢二叔夸奖。”
薛彦靖似乎没料到薛曼竟会这么没脸没皮,差点俩眼皮子一翻,当场昏厥过去。
吃瓜群众们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扫射着薛彦靖,让他无地自容,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强烈的耻辱感几乎将他全部淹没。
他环视一圈,没找到薛彦民的身影,便把愤怒的视线转向薛珏“你居然不管管她小小年纪就目无尊长,像什么话”
薛珏站在祖祺身边,脸上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我管她什么”
“你看她刚才说了什么混账话”
薛珏仍旧没什么反应“不好意思,我忘记她刚才说什么了。”
薛彦靖“”
薛曼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祖祺眼睁睁看着薛曼三言两语就把薛彦靖气得跳脚,深感佩服的同时,也决定以后要尽量疏远这个女魔王,不然哪怕他有十张嘴都说不过对方。
薛珏很快注意到祖祺的异样,转头凑在他耳边低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薛珏的嗓音很好听,低沉又富有磁性,是货真价实的低音炮,他说话时的气息从祖祺耳畔拂过,很痒,祖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其实祖祺真的有些不舒服,刚才和恒景臣还有小邓子段凯等人说话时,他就喝了不少红酒,后来跟着薛珏认识人,虽然薛珏替他挡了几次酒,但还是有四五杯下肚。
现在酒精的后作用上来了,祖祺便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甚至恶心反胃。
祖祺说“我想去趟卫生间。”
薛珏立即说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还要陪着客人呢。”祖祺说完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看起来醉醺醺的,这个时候却跑得比兔子还快。
薛珏无奈地看着祖祺逃也似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随后,他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他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好像祖祺越来越怕他了。
宴厅的卫生间和住宅的卫生间完全不同,这里参照了酒店的装修模式和风格,分了男女洗手间,里面有明亮偌大的镜子和数个隔间。
当然,哪怕只是一个男洗手间,其面积也比祖祺穿越之前住过的卧室大得多,装潢和摆设处处散发着“豪”无人性的气息。
祖祺昏昏呼呼地在卫生间里转了一圈,情不自禁留下两行心酸泪。
有些人奋斗一辈子都到不了罗马,有些人一出生就站在罗马的终点站,这句话真是扎心了。
祖祺真的喝多了,冲进隔间就对着马桶干呕起来,不过他晚上就吃了几块小点心,此时什么都呕不出来。
没过多久,他忽然感到一阵困乏,便啪嗒一声合上马桶盖子,转身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桶上。
祖祺本想上楼洗澡睡觉,无奈身体太过疲乏,仿佛连走路的力气都被剥茧抽丝一般从身体里流淌干净,于是只好暂时坐着缓一下。
哪知道这么缓着缓着,祖祺就睡着了。
直到隔间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敲响门,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的祖祺骤然直起身子,这才从意识模糊中猛地清醒过来。
“谁”
“是我。”门外的人轻声说。
“薛珏”祖祺意外地伸手把门锁打开,隔间门刚开了一条缝隙,薛珏就从外面挤了进来。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