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一种游戏叫骑马打仗吗”华婕问。
“知道,我背着你,去撞同样背着人的男生,然后你跟同样被背着的人打仗。”沈墨道,他见过,但从没玩过。
“对,我是战士,你是马,哈哈。”她得意的笑。
“”沈墨跑出楼道,顶开门看了眼,电梯在3楼,他迅速跑出去穿过活动大堂,奔出会场。
“你知道马怎么叫吗”她将沈墨的帽子戴上,免得他冻耳朵。
又在圈着他脖子时,用右手拢住他羽绒服的衣襟,避免往里面灌风。
“怎么叫”他快速拐向侧巷,不想与任何人碰上,要悄悄跑走,再给他爹发短信先斩后奏说不参加晚宴了。
“嘻略略”华婕道。
“小马华婕。”沈墨道。
“哈哈哈,大马沈墨。”她道。
沈墨背着她快速跑出两个街道,终于觉得安全了,他颠了下她。
“干嘛”她问。
“下来你还想一直让我背着”他道。
“”华婕闭上眼用心体会了下少年走路时颠簸的感受,还有抱着她时用自己的身体勾勒出的他背脊和手掌的轮廓。
深呼吸,仿佛永远将这种感觉记录在脑海中,她才撑住他双肩,从他背上滑落,然后双脚沾地。
踉跄了下,她抓住他手臂站稳脚。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被这个少年背着奔跑和走路,她想将这个夜晚的这种感受记下来。
他喘气的声音,他转头看路时摩擦帽子与她面颊相蹭,他大手兜住她身体时传达的力量和稳健,他肩胛骨骼和宽阔的绷紧了的肩膀及背部肌肉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过马路时,沈墨一边左右看,一边带孩子般拉住她手臂。
扶老奶奶过马路般抓着她手臂走到马路对面才松手。
接下来每次过马路,他都如此,华婕总忍不住在这个时候抬头看他,少年认真严肃的左右看路的样子,被霓虹映的真好看。
“你认识路吗我们去哪儿”她问。
“带你去吃涮肚,我白天没事儿的时候跟老北京人问过路了,也过去踩了点,中午时候吃的人很多,我订了晚上的位,据说脆脆的,蘸芝麻酱,非常香非常好吃。”沈墨道。
“”华婕抿唇笑着忍不住走着走着颠儿了一下,沈墨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谱,真好。
跟人出去玩,自己不用做攻略,不用研究路怎么走,不用问什么好吃,一点心不操,结果要奔赴的地方又是令她满意的地方,这感觉可真是妙啊
“坐这儿,这贴着暖器。”沈墨说。
“大衣给我,帮你挂上,你踮脚也够不到衣挂吧。”沈墨说。
“筷子,给你。”沈墨说。
“老板,点单。”沈墨说。
“我已经给我爹发过短信了。”沈墨说。
“”华婕全心投入的吃了一顿苍蝇馆子,特别好吃。
一切都被沈墨安排的明明白白,她心无旁骛,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有点幸福的傻子。
原来跟沈墨一起出远门,他是这样的啊
不像在劲松时那么懒散随意,虽然一样拽拽的满脸淡漠,但如此贴心又温柔可靠。
这一会儿,她竟觉得自己像女儿了。
女儿粉,哈哈。
饭后,两个吃撑的人挺着小肚子漫步在北京街头。
这时候还没有后世夜生活那么丰富,但首都街上人仍然不少,怕被路人撞,又怕走到街上被自行车撞,他们肩并着肩。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即便什么都不说,气氛也好的过头。
华婕想,只怕自己以后每一年遇到这样气候这样温度的夜晚时,她都会回想起这一天晚上,自己和沈墨吃饱喝足走在北京街头的这份隐秘的甜蜜吧。
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回到宾馆。
沈墨看着华婕刷开房门进屋关门,等了一会儿,才拐向自己房间。
他自己一个人住,进屋后反锁上门。
他头戴着兜帽,后背顶着门站了好一会儿,才啪一声打开门。
举手在兜帽上一挑,帽子向后一倒,他将羽绒服三两下脱掉挂在门口的木质立式衣挂上。
踢掉鞋子换上拖鞋,便转身钻进浴室。
脱掉衣裤时,耳根还有暗暗的隐红。
热水哗啦啦从头顶淋下,他转身以头顶墙,热水浇在肩背上,皮肤逐渐转红,他低头盯着自己双脚。
“”
不一会儿,又忽然仰起头,闭目让水洒在面上。
第一天拍卖了5幅画,最终竞拍金额分别为125000元、128000元、131000元、130000元和121000元。
第二天拍卖了4幅画,最终竞拍金额分别为132000元、129000元、134000元和138000元。
第三天,也是拍卖会的最后一天,将拍卖5幅画,其中一幅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