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给他让座,眼巴巴望着他,等他坐上她专门为他定制的华丽王座。
“”这
椅子很大,靠背和坐垫都是真皮的,看着就舒服。
关键是椅子还有扶手,扶手上还有简单的木雕。
靠背上有王座特有的华丽雕刻,她爹这么忙,她居然还请她爹帮忙刻了个椅子给他
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嘴唇,他好半晌讲不出话来。
跨步进到座位前,他书包往桌上一放,一屁股做下去。
软弹舒适,屁股和背是享福了。
就是心理上有点
好羞耻
“你莫不是个傻子”他斜睨她,脸上有点红。
此刻沈墨已察觉到全班同学的视线,普普通通一教室里,就他这儿摆着个王座。
知道的是她送的礼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多么自恋、多么矫情、多么中二的一个少年啊。
“我超用心想到的礼物啊,这些雕刻是我帮着爸爸一起雕的,亲手制作,绝对诚心礼物呢。”她委委屈屈道。
这么好的椅子,她自己都不舍得坐诶。
而且,他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她觉得他的气质完全压得住这个椅子。
“”沈墨耳根有些发热,“行,学习吧。”
说罢,他将书包收起来,抽出一本书摆桌上,右臂一撑,挡去了大部分的视线。
同学们发现沈墨既没有大惊小怪,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的情绪,大家类似恶作剧般的心态完全没有被满足,只得悻悻收回目光,各忙各的。
沈墨撑着头面对着书,实际上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原理翻开的书页上,一个字都没入他的眼。
他默默红着脸,屁股感受着真皮坐垫的软弹。
嗯,是比木椅子舒服多了,国王之所以坐王座,还是有点说法的。
以后他在学校也有舒服椅子坐了啊。
虽然羞耻但这大概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之前她说要送他礼物,他还真没想到,她居然会送这么个东西。
怎么着要把他当国王一样对待吗
还是想表达,在她心中,他像国王一样尊贵且伟大
撑头的手挠了挠发际线,他唇角不自觉上翘。
要说送礼物,还得是小土豆啊。
可真会哄人,哼。
送完礼物的华婕心情仍旧有些忐忑,直到她看到沈墨整个身体都陷进王座中,一边看书一边悠哉的晃悠大长腿,一副心情愉悦,十分享受的模样。
她抿唇,歪着脑袋偷偷看他表情。
少年虽然遮着脸,但眉舒唇挑。
她舔了舔嘴唇,收回目光。
按了下自动铅笔,她将本子写满题的这一页翻过去。
支肘,左手撑腮,侧脸微微背对他。
铅笔在纸张上写出一串数字和公式,少女颊边逐渐挂起笑容。
心满意足。
青梅双年展美术大赛三筛结束,30幅画入选。
四筛从30幅画中选出10幅,王建邀请的10位评委老师是从之前几轮中选出来的。
独立画家白清泉白老师及腰长发挽成发髻,站在最左边默默看着面前摆着的30幅画,若有所思。
国美协会副会长裘远站在她身边,抱着膀打量所有的画,一眼就看见了那幅他很喜欢的等待乘车回乡的青年。
想到之前易南昇从他手里将这幅画抢走,记仇的裘老师不等易南昇开口,率先道
“我提名那幅等待乘车回乡的青年,虽然画风不稳定,但参赛者的年纪来看的话,正是画风逐渐成型的过程,画风混杂点,画的油一点也正常。
“但那种光影的处理,笔触和整幅画的韵律感,是其他任何一幅画都没有的。这幅必须进前十。”
易南昇转头看一眼裘远,意有所指的笑笑,随即应声
“嗯,这幅我也认同。”
王建又询问了其他几位老师的意见,诸位大佬们虽然对这幅画有许多意见,但整体来说,统一观点是它的确可以在前十占一席位。
于是第一幅前十作品就这样诞生了,多谢了裘远的记仇属性。
大佬们很快又选中了一幅油画和一幅国画。
“这次比赛还是油画和水粉画最多啊,一个画法体系。”易南昇拍了拍身边一位油画画家,叹息道“现在油画市场好,竞争也愈来愈激烈了。”
“那还不是得益于易主任管的油画系培养的好苗子多,您鲁美国画系去年招生扩张了不少吧”
“哈哈,是啊,现在国内外市场都受西方文化影响严重,油画无论是在拍卖市场上,还是商业广告行业,都更受欢迎,现在不少学校的设计专业都要必修油画,有点大趋势的感觉啊。”易南昇淡淡一笑,画油画的优越感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