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滓洞里经受不住敌人的严刑拷打,其实是背叛了组织,还出卖过同志的。
她是碍于褚岩的身份,也碍于褚岩生母已经死了,才一直没往外说过。
那意思是让她最好识趣点,褚岩在外面干了什么都尽量告诉她,凡事也要听她的话,毕竟褚岩的母亲是烈士还是叛徒,全在她的嘴巴里。
当时苏樱桃听完,曾说过一句“死人又张不了嘴,什么事还不都是凭你说”
她记得当时包菊听完她这句,当时刷的一下,脸就白了。
从那以后她和包菊就闹掰了,再也没见过面。
苏樱桃突然一个机灵别不会,当时叛变的人是包菊,被出卖的那个才是褚岩的生母吧
别包菊自己,才是渣滓洞里出卖过同志的那个叛徒吧
不过这些事情毕竟和她没关系,因为她跟褚岩又不是夫妻,所以苏樱桃依然是打算睡觉的。
不过她才翻个身,窗子上就给人扔了个打火机上来。
然后褚岩打了声口哨“喀秋莎,下来聊聊”
“你有病吧,谁是喀秋莎”苏樱桃穿鞋下了楼,气啾啾的问。
小白楼两边住的都是熟人,他这么喊,是想让人说他和她的闲话吧。
“你啊,咱们博士的喀秋莎,对了,他还在那帮跟前叫你是什么cheery,什么达令的,我觉得喀秋莎,比他那些酸不叽叽的叫法更加洋气”褚岩两手插兜,摇摇摆摆上前两步,低声说“江湖救急,小苏,我知道你特别能干,这会儿我妈在招待所,一会你去你问问她,看是不是她整的东方雪樱和罗衡,行吗”
看苏樱桃两只眸子斜斜的,在翻白眼,褚岩深吸了口气气,转过了头“你去问,问出什么结果我都接受,但是你要不问”他再吹个口哨“邓昆仑那个资本主义的大本营可就完蛋喽,我会给苏有添写信,让他带着首都的小h兵,来端了你家博士的老窝,好吗”
苏樱桃有点不明白了“包菊不是你妈吗要真的是她承认故意整罗衡,不也是你爸整的,问出来又能怎么样你不得一起完蛋”
“所以你去帮我问,看到底是不是我爸指示的她,反正你要不问,邓昆仑就完蛋了,你看着办”褚岩又说。
“万一真问出是你爸整的呢”苏樱桃再反问。
褚岩多贼的人啊,刚才不但把包菊送到了招待所,怕她要跑,把几辆车的钥匙全拔了,自己拿着,然后还把他那架既可以收音,也可以录音的录音机提了来,伸手拍了拍,再点了支烟,他说“那我就要来个儿子揭发老子了,罗衡家俩闺女靠揭发亲爹留城了,我揭发我爸,难道就不能搞个团级干部”
别看这货话说的咬牙切齿,但苏樱桃了解他,他嘴唇一直在抽抽,显然,潜意识里还是希望父亲没有参与那种卑鄙事情的。
苏樱桃再翻个白眼,指着褚岩得鼻子就说了句“你要敢动博士的工作间,你就死定了”
珍妮像只栓不住的小狼,差不多要冲出去“你敢碰一下我婶婶,我就弄死你”
褚岩摊了摊手“请吧”
是谁整的罗衡。
看来,今天苏樱桃必须去找包菊问个清楚了。
招待所,包菊连楼都没上,正好刘伟在楼下跟张生安聊天,录相机就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她走了过去,故意伸脚把桌子一套,桌子一斜,录相机啪的一声掉地上了。
“哟,刘主任,我该不会碰坏了你的录相机吧”包菊故意说。
刘伟捡起录相机,毕竟包菊是宣传部的干部,也不好说什么,拆开一看录相机似乎不亮了,赶忙上楼找电池,换电池去了。
包菊心里其实特别着急,也怕苏樱桃要来逼问自己,虽然她笃定了自己不会开口,也笃定自己只要回了首都就没事了,但至少在此刻,她怕苏樱桃和罗衡,邓昆仑这帮人要堵在现场,逼问自己。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她正在看着表,不停的捱时间呢,一转眼,苏樱桃已经在她身后了。
“哟,小苏同志啊,这回咱们希哈努克先生对于接待特别的满意,等回了首都,我一定会在第一夫人面前好好嘉奖你。”包菊立刻迎了上去,笑着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先把场面应付过去再说嘛,包菊可比谁都能屈能伸。
见苏樱桃并不回答,她又低声说“小苏,你只是秦州一个小g委会的副主任而已,我知道你想问罗衡的事情,那跟我没关系,是第一夫人整的他,所以咱们相互给个面子,我要今天走不利索,你也别想好过,明白吗”
她这声音又不大,褚岩还想录音,想得美,他离的远,包菊又是贴耳说的,怎么可能录得到。”
“包主任,咱不提罗衡的事情。我倒是想测测您对组织的忠诚度,你说像咱们俩这样的革命者,万一都给反动派抓了,能活下来的那个会不会是叛徒”苏樱桃扬了扬手臂说“就比如,咱们俩落到一帮黑五类的手里,能活下来的那个,会不会是叛徒,会不会背叛组织。”
“当然,不背叛组织,你怎么活下来”包菊指着苏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