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樊将军不愿理事,军中难道还有人比我更合适”
樊杰虽然说他不愿意管事,不过西北大军的军权一直都在他手上,广大将士也只直接听他的号令,他放权给林浪,林浪先前才能顺利带兵重创蛮军,徐副将只是因为对付不了樊大将军,才柿子挑软的捏,想通过逼迫林浪来曲线救国。
“徐副将倒是毫不谦虚,”林浪眯了眯眼,“不过您堂堂军中副将,不会也听信了那些空穴来风的谣言吧,不会吧不会吧”
阴阳怪气谁还不会呢,林浪朝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因为我惹得皇上不高兴,他就扣下补给,不管西北军数十万将士的死活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皇上英武圣明,爱民如子,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待我哪日得空,非得将那造谣之人找出来,治他一个侮辱圣名的大不敬之罪”
“徐副将,您在军中影响力大,怎么也在这里造谣传谣呢,皇上若是知道该有多伤心啊,连您都不信他,天下百姓的误解不知该有多深”
“你”徐副将再次被林浪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算是明白了,这人是长了一张开口就能气死人的嘴。
皇帝就算对林浪的意见再大,也不可能光明正大表达出因为林浪而克扣西北军补给的意思,林浪这一番阴阳怪气他还真的只能自己消化了,徐副将冷笑道“你就继续嘴硬吧,粮草耗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浪还没说话,一个传令的小兵突然激动地冲向营帐,“报”
“报告林参将,徐副将,现在军营外聚集了大批百姓,都是听说军营的粮草不够了,特地背着粮食过来的,还说,还说”
小兵喘了一大口气,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感动,脸色都涨得通红,“百姓们都说,他们少吃几顿没关系,一定要让军队的大伙儿吃饱,才有力气上战场,把那群蛮子狠狠地打回去,以后再也不敢来犯林参将,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林浪轻笑着看了徐副将一眼,“副将都听到了吧,您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去处理了哎,百姓们太热情了,我们可不能辜负他们的一片苦心啊。”
徐副将狠狠拂袖,一言不发地带者心腹离开,那背影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百姓送来的粮食,林浪只象征性地收了一小部分,军队靠百姓自发给养终究不是长久之道,也保不齐当中是不是有自家饭都吃不上的了人是“被迫自愿”来送粮的,所以这种做法并不值得提倡,领会到他们的那番心意就够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林浪派出精心教导过的手下们,开始小范围地袭击蛮族的小部落,不恋战也不嗜杀,抢了粮草就跑,一天之内经常可以抢掠好几个部落,积累下来,抢到的粮食也很可观。
出发之前林浪郑重交代他们,谁若是敢效仿蛮族,做出那等奸淫妇女的丑事,不怪他不讲情面就地斩杀。在战场上和敌人讲究伦理道德其实过于奢侈,不过要守住底线,该禁止的恶行还是必须禁止。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抢回来的粮食填补了军营粮仓的一部分空缺,这时候上头算是知道了,光靠扣押粮食并不能耐他们如何,被大雪封锁了多日的官道终于可以继续通行,赶在春节到来之前,来自京城的补给终于也运到了西北大营。
因为这段时间风雪连连,在外行军打仗并不轻松,大兴人又没有蛮子皮糙肉厚抗冻,在冬日作战其实要吃亏一些,所以林浪让大军暂时按兵不动,留在大营操练,待天气回暖了些。再主动对蛮族发兵,同时也时时留意着蛮族的动向。
蛮族不过春节,也不想让大兴人好好过节,非常阴险地在除夕前日再次聚起了十五万大军,计划把上次遭受的屈辱狠狠反击回去。
不过林浪早就猜到了他们的险恶用心,提前就在军营内制定好了应对策略,一听到探子传来的消息,立即亲自带兵迎了过去。
两军再次在上次那片荒原交锋,遍地的鲜血早就被雨雪冲洗干净,只残留下无数腐朽的断臂残肢。蛮军此次是由他们的大首领辛卡亲自领军,看着遍地枯骨,辛卡目光如深冬的寒潭般冰冷,这些都是他们部落的好儿郎,却不幸惨死于此
想到连尸首都没能带回去的大王子鲁达,以及如今瘫在床上只能勉强活动双手二王子乌纳,辛卡满心只遗下彻骨的恨,他狠戾地望向大兴军的方向,冷声喝道“林浪在何处,出来与我一战”
对于这个残害他两个儿子的名字,辛卡已是铭记于心。
林浪无奈叹了口气,又来了又来了,怎么总有人想和他单打独斗。
这次跟着他的还是之前那位副官,不过副官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多次见识到了林参将的身手,再也不是以前的井底之蛙,不仅不会阻拦他,反而满眼激动,迫不及待地想看林浪再次重挫对方的锐气。
林浪策马出阵,大刀凌空一挥,“林浪在此,请赐教”
这次林浪没有再故意示弱,两人一交手就快准狠地攻击上去,辛卡的身手比起号称蛮族战神的鲁达也不差,不过也并不是林浪的对手。
经历过多个世界后林浪慢慢发现,也许是因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