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简单,天下也不会有那么多成婚数年都怀不上的了。
姜桃被他哄得晕晕乎乎的,糊里糊涂地也就答应了。
不用鱼鳔了,那不可言说的快感自然是成倍地增长,以至于年假都结束了,沈时恩日日都要去上值了,却还放不下姜桃,每天用过夕食天一黑,就开始赶人。
如此胡闹着出了正月,沈家迎来了两件正事。
一件自然是姜杨要下场会试了,另一件则是姜桃上辈子身份的坟茔迁入了沈家祖坟。
她和昭平长公主亲自主持的仪式,还看着容氏哭天喊地地念了一篇她自己写的悼文,哭得那叫一个如丧考妣。
昭平长公主现在和姜桃也算有几分交情了,私下里还和她道“宁北候夫人这伤心虽不知道掺了多少水分,那眼泪倒不是作假的。听说是她嫁妆里铺子的生意全让人搅了,宁北侯府断了进项,前头过年连阖府下人的赏钱都发不出。这还不算,今年年节各府不是因为皇祖母身子不好,都可以从简了么,偏宁北候在家闲不住,和人竞拍什么古董,一下子就拍出了五万两高价。后头宁北候反悔了,那拍卖行也是狠的,非压着他回去取银钱,几十号人都上了侯府门去,不收到钱就不肯走。宁北侯那个嫡子气愤不过和人发生了争执,被打断了一条腿,后头腿虽然接好了,但到底不能和常人比了如今这家子,算是没有半点儿指望了。”
姜桃听完愕然道“好歹是侯爵,那拍卖行如何敢那么大胆”
昭平长公主道“反正是背后有人的。我也不清楚。”
宁北侯府本来就是勋贵阶层的破落户,昭平长公主也就把他家的事当成个笑话说给姜桃听,自然不会去探究什么。
仪式结束后,姜桃回了自己家,家里热闹更胜从前,除了自家的几个小子外,楚鹤荣和萧珏都过来了。
他们让下人做了一大桌菜,名义上说是给姜杨加油打气,其实都是觉得姜桃让沈时恩前未婚妻的坟茔迁入沈家祖坟,受了委屈了,特地来逗她开心的。
这事姜桃无从解释起,沈时恩就更不好开口了因为这件事他这几天不知道了吃了这几个小子多少排揎了,于是两人便都装作不知,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饭。
饭后闲聊的时候,姜桃边说宁北侯府的事,边打量几人的脸色。
果然如她所料,他们都没表现出诧异,显然是早就知道的。
在姜桃的审视目光下,楚鹤荣先顶不住压力,老实交代道“姑,打压他们生意的事情确实是我干的。”
楚家在商场的手段和人脉不是常人能比的,之前沈时恩虽然让人去扰了容氏的生意,但短期内并不会伤到容氏的根基。好歹是在京城立足了十几二十年的生意,总是有熟客支持和旁的门路。但楚鹤荣求了楚家老太太帮忙后就不同了,打压容氏的生意跟打蚂蚁似的,几个月就让他们亏得血本无归。
他开始交代之后,萧珏也开口道“那拍卖行是我的,本是用来接收各方消息的。恰好那宁北候不知轻重撞了上来,我就小惩大诫,轻轻地收拾他了一番。”
楚鹤荣和萧珏认识的时间最短,本是有些畏惧他这皇帝的。如今两人居然想到了一处,往一处使劲儿,他突然就觉得同他亲近了,便忙不迭点头道“对的对的,小惩大诫,我也是轻轻的。”
姜桃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两个一个把人财路断了,一个把人家嫡子的前程断了,哪里叫什么轻轻的
不过她也知道是他们对自己的一份心意,宁北侯府那一家子也不值得人同情,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后头吃着茶,姜桃就觉得有些犯恶心,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但也只以为是累着了,又因为这一日家里难得人到的这样齐,她也就没提出来。
结果就是下午晌她卷着袖子说给大家整个厨房的活儿,刚站起身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
沈时恩连忙把她扶住,其他几个小子也都吓坏了,递水的递水,喊大夫的喊大夫,连最稳重的姜杨都白了脸。
府里的大夫很快就到了,在众人关切的眼神中,他笑着道喜,说夫人已经有快一个月的身孕了。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都轻松地笑起来。
而姜桃却臊得脸颊通红这刚出孝期就怀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热衷床笫之事呢,传出去真要被人笑话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一下,番外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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