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你不肯租,”解临说,“费了我好半天口舌。”
池青顺着话题随口一问“你当时为什么非要我租”
解临“想离你近一点啊。”
这话一听就是在放屁。
那个时候两个人可没什么感情可言吗,只有互殴然后一起进局子的交情。
池青“说人话。”
解临实话实说“想查你,感觉你这个人有点嫌疑。”
池青想了想当时解临带给他的印象,回敬道“你的嫌疑程度也不低。”
池青难得会有这种略带感性的感慨,他的这种罕见的感性在电梯抵达楼层,电梯门打开,然后在房间门口看到满满两排没来得及撤走的白菊花之后消散无烟了。
池青“”
解临上去查看了一下署名“任琴送的。”
“猫现在也在她那养着,你要想它的话也没办法,你去敲任琴的门她可能会当场晕过去。”
池青搬开那堆白菊花,才看到门锁,开门后发现屋子里的家具都被人用白布罩了起来。
这些细节无一不在诉说着此屋主人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