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案件看起来毫不相关,退到观察室里的刑警说“他有反应,仔细盯着,另外现在就去查查刘美娟和他之间的关系。”
但男人只露出一秒破绽,很快又恢复原来的表情“我跟她不是很熟。”
池青“刚才问你那么多都不解释,偏偏提到她就说了。”
“”
池青“她和她丈夫的关系怎么样”
男人“我不清楚。”
“不清楚,那就是不怎么好,”解临说,“像他这种生意人,就算家庭相处不和睦,表面上也会粉饰太平,不会透露给下属。如果你真的不了解,你会说关系应该不错,但是你却说不清楚。”
“”
两个人坐在对面,你一言我一句,像在玩混合双打,男人额角很快开始冒汗。
池青扫了一眼男人压在桌上的袖口,袖口处有缝补过的痕迹,上下接缝的针法很特别“衣服什么时候破的”
男人“上周”
解临紧接着说“缝衣服的人手艺不错。”
男人看了一眼衣袖袖口“路边随便找家店缝补的。”
资料上,死者身上那件西服扣上也有同样的缝补痕迹。
在无数失真的声音里有一句那是娟娟给我补的。
他就是个畜生,喝醉酒就喜欢动手打娟娟,她问我想不想和她
在一起,她让我帮帮她,说她有一个办法
池青垂着眼“挺巧的,你和你老板找了同一家店。”
这起案子,如果凶手和死者老婆有牵扯,那么案件性质就完全变了,刘美娟的个人资料很快被调出来,观察室里有人说“找到了,刘美娟的个人资料里有一点很奇怪,她在去年给丈夫买过一份巨额保险。”
“这起案件刘美娟很有可能参与了。”
“甚至找不到的凶器很可能就在刘美娟手里,为的就是阻止我们给他定罪。”
聊完案子,几人通过透明玻璃去看审讯室里并肩坐着的两位顾问,尤其是新来的那位如果说解临早上把人带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有所疑虑的话,经过这短短几分钟,他们现在只有一个新想法总局又来了一个怪物。
原以为有解临这个十几岁当上顾问的人已经够离谱,现在多了一位希望和人保持两米距离的池姓手套先生。
有人自言自语说“解顾问从哪儿挖来的这么一个人”
池青审完一个就烦了,他也不方便提得太具体,毕竟有些内容没有事实根据,把读到的内容以隐晦的方式提点出来之后,后续搜查交由专业人员去做。
他坐在那拿出手机看眼时间,看到一堆未读。
发件人季鸣锐
我今天吃了一口瓜
没想到主人公竟然就是我的好兄弟
你什么时候跑总局去了
池青摘下一只手套回季鸣锐消息,手指触及到屏幕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归结为两个字意外
季鸣锐没有多做纠结,因为这两个词条关联起来并不突兀。
连边上苏晓兰听到消息的时候也只是平静地“哦”了一下“挺合适的,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我就感觉像同行,你说不是我还惊讶来着。”
于是季鸣锐又发
也挺好,转行是明智的
我当初就说过,你绝对选错专业了,干什么也不能跑去学表演啊。
池青看完这两条消息之后没有再回。
他摘下手套之后习惯性去看解临的手,解临还在留意案件进展,桌面上摆了两份资料,池青瞥见一眼,最上面那份是薛梅邻居的口供,寸头那天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记录在资料里。
我一直在偷窥她。
她男朋友来的频率很高
解临余光扫到池青的手,心照不宣,也习惯性地摊开手掌,掌心向着他,方便他碰。
池青问“口供有问题吗。”
解临反复扫过几眼,说“说不上来,总觉得哪儿不对。”
“薛梅男朋友之前审过几次”解临又问其他人。
“审过一次,他当时确实在外地旅游。”
“后来没再问过”
“没有,”那人回,“因为他没有作案嫌疑,也有不在场证明。”
“让他有时间再来一趟,”解临合上寸头的口供资料,将资料缓缓推向他们,“结合这份口供,再问详细点。”
池青当了一天助理,烦的时候就在桌底下偷偷戳解临的手,虽然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他在心理盘算了一下时间,从酒吧至今过去快一个月时间,按照以往的经验,失控的情况可能也快恢复了。
但具体是什么时候,会不会比上一次失控的时间更久他不能确定。
两人回到小区,坐电梯上去的时候池青才松开手,仔细等了一会儿,确认今晚楼栋里没什么说话声。
就在他洗完澡收拾好东西,躺在床上就快睡着的时候,他忽然间听到一句很轻微的失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