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的那个儿子给他老爹下的药。不过,他本意是要毒死哥哥,好继承财产的。”
“这么丧尽天良的事都能想得出来。”
面对众人指责,沈从芝感觉太丢人了。
而楚重恩更是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用力嘶吼骂着周围的人“关你们屁事我们家的家务事”
“啧啧啧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这毒还下轻了,怎么不毒死他啊。”
最后还是警察出面,把周围的人劝退了的。
沈从芝一看到警察,噗通就给人跪下去了,“警察同志,帮帮我啊,那是我的家啊,是我和我老伴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啊,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那个婆娘的了她也忒狠了啊,这么大的野心”
沈从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警察了解前因后果,“从法律上说,这套房还真是姜姚女士的。当初是你家先生将房子赠与给了他的儿子,所以这套房属于楚昀,他作为赔偿给了姜姚女士,也是合法有效的,所以你以后不可以再来了。”
沈从芝震惊无比。
“怎么会这样啊那现在我和我家老楚住哪儿啊”
警察本想让她再联系一下她另外一个儿子的时候,旁边他同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跟你说,这事也是他们自己活该。当初她家老二想要毒死老大,好继承财产的。当时下药的人就是他妈。”
那人暗中怒了努嘴,“就这个女的,结果,她把药误给了她老公喝了的。老二被判了个无期。你想,他们都要毒死他们家老大,那他们老大现在还能管他们吗”
“这的确也说不过去。”
房子是彻底拿不回来了,没有办法,沈从芝只好租了一间环境特别恶劣的地下室。因为价格便宜啊。
楚重恩如今瘫痪了,他自然是不能做事的,而且他的退休金早就被楚昀给挥霍光了,剩下的钱还不够他每个月买药吃的。
沈从芝只好一边照顾楚重恩,一边去旁边餐馆帮人刷碗。
可便是这样,她过得也很惨。
楚重恩心里一直在怨恨着,他故意把屎尿都拉在裤子里,就是要辛苦、折腾沈从芝。
她做好的饭菜,他全给倒在她的身上。
沈从芝只好一面哭一面收拾,唯一能够自我安慰的地方就是,现在楚重恩因为半身瘫痪了,所以不能再打她了。
但是,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甚为艰难。
沈从芝这天在饭馆洗碗,好不容易把一大盆子洗干净的碗端起来,结果一下闪到了腰,手一软,手里端着的一大盘子全都砸在了地上,里面刚洗干净的碗全都砸碎了。
老板怒气冲冲的指着她鼻子骂道“当初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怎么会收留你在这里洗碗,现在你还砸了我的碗,你还让不让我做生意啊你真是个丧门星啊
网上的那些事,我都看到了,你们一家子都是活该,没一个好人,都是报应,你现在居然祸害我,滚滚滚”
沈从芝腰痛的都要站不起来了,她一把年纪了,被这么个年轻小伙子指着鼻子骂,她感觉丢人死了。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归道歉,她还惦记着自己干了一个月的工钱,“可是,老板,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钱结给我啊”
“呸还要工钱,我没嫌你晦气问你要赔偿,就已经够对得起你了。好要工钱,我这些碗不要钱你再不滚,我就叫人来了”
沈从芝眼眶满是泪水,憋屈得没办法,老板那么凶恶的吼她,她也只好委屈巴巴的走了。
“一个月啊我洗了一个月的盘子和碗啊,结果一毛钱都没拿到啊。”她坐在路边,哭得可伤心了。
这个月老头子的工资全都拿来买药了,就看着她今天结算了工钱回去买米下锅啊。
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看着路上公交车上打的广告,是楚律代言的。
沈从芝想去找楚律帮忙。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妈妈啊,他应该会帮我的。”
沈从芝没钱坐车,只好忍着腰痛,走了两个小时走到了音乐厅。
可她根本就进不去,“这位老太太,我们这里是音乐厅,不是菜市场,您是走错地方了。”
“不,我就是来这里的。”
她求着门口的保安让她进去。
“对不起,您要进去,请出示票。没有票,我们是不会让你进去。”
“我没票,我不是来听音乐的,我是来找我儿子的。”她指着旁边偌大的海报上的楚律,“他就是我儿子”
保安和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冷笑。
对比楚律的艺术造诣和如今的到的成就,这个老太婆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觉得这就是她儿子吧。
“你要找你儿子,麻烦你回家哈。他是楚律,是国际有名的小提琴大师,怎么可能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