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信我”
乐小义唔了声,没说不信。
没几步路,姬玉泫把乐小义放到床上,乐小义以被窝冷为由,环着姬玉泫的脖子拽着她一同躺下,而后五指飞快拉下姬玉泫的衣带“我来检查一下,万一有伤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呢”
姬玉泫失笑,乐小义检查她的伤势是假,顺手乱摸占她便宜才是真,她也不恼,任由乐小义上上下下“检查”,等乐小义贼心包不住了,獠牙要露出来的时候,她快准狠地封了乐小义的穴。
“”乐小义杏眼圆睁,呆住。
姬玉泫笑出声,搂紧乐小义盈盈一握的腰肢,舌尖舔过她白里透红的耳廓,在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下。
“检查完了,我没受伤,是不是该有点奖励呢”姬玉泫的声音里带着挠人心扉的钩子。
温热的呼吸拂过乐小义的柔白的脖颈,乐小义体温迅速升高,手脚回暖不说,个别敏感的地方也起了异样的反应。
许久未与心上人如此亲密,乐小义很快软成一滩水,意识浑浑噩噩,仅剩的一点矜持也在姬玉泫灼热柔软的吻掠过肌肤时溃散一空。
顾惜着乐小义孱弱的身子骨,姬玉泫未折腾太久,举止轻柔地将乐小义送上云端,待其飘飘而落,水雾弥漫的眼睛里重聚两分清醒,她便起身稍事清理。
再躺下,乐小义主动朝姬玉泫靠过去,整个人揉进她怀里。
姬玉泫揽着乐小义的肩,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背,哄她入睡。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午后,窗外雨还未停,姬玉泫这两日都不用出门,便陪着乐小义在屋里虚度光阴,看书、写字、处理奏报,日暮便双双钻
进被窝,待第二天天色大亮又再起来。
姬玉泫每日会给乐小义喝一碗汤药,乐小义不知道这汤药是用什么熬的,只觉得苦,喝完舌根都是苦的,再冲进肚里两大碗清水,依然苦。
可姬玉泫让她喝,她就得喝。
这么养着,乐小义的身体渐渐好转,不如刚来那会儿惧怕寒气了,至少可以到屋外的长廊上转一转。
这天姬玉泫又接到一封急报,临时要出去一趟,天不亮就走了,煎药的任务落在玄天宫那位无垢境长老曲权身上。
乐小义在屋门前垫了张小毯子,待那瘦瘦高高的无垢境前辈端着药碗来,乐小义问他“前辈,你可知少宫主每日让我喝的这药里面都有么么为什么这么苦”
曲权长老闻言回答“这药补气生津,用的尽是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若说苦,想必是那五品并蒂青莲心。”
原来这药里藏着莲心,还没喝呢,乐小义已经感觉到那苦味儿纠缠着她的舌尖。
但姬玉泫用在她身上的药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乐小义若怕苦不喝,却是辜负了姬玉泫一番心意。
她叹了口气,捧起药碗咕噜咕噜两下灌进肚里,曲权随即递上一个清水袋,还有一小碟糖糕。
这是姬玉泫走之前交代好的,给乐小义喝药,必然要佐上清水给她漱口,糖糕盖过舌尖上的苦味。
曲权从未见过姬玉泫对谁如此细致周到,自乐小义决定前往南蛮,但凡关乎乐小义的,姬玉泫所有事亲力亲为,生怕叫那乐少宗主受了半点委屈。
长老对姬玉泫所行虽觉不解,但也依言照做,看着乐小义塞了一口糖糕,眼睛依然望着屋外不见尽头的山道,心想但愿这乐少宗主,莫要辜负。
今日姬玉泫回来得早,但她一进屋,乐小义便嗅到一缕极重的腥风,这与先前姬玉泫清理身上沾染的血污后残留的味道不同,是鲜明的,有血从伤口中不断溢出而产生的血腥气。
乐小义当即变了脸色,眸子沉了下来。
她扶住姬玉泫,叠声问道“是谁伤你发生了何事”
姬玉泫本来不欲叫乐小义担心,可她身上有伤,必然瞒不过乐小义的耳目,只好无奈吐出实情“药神谷
出事了,不救神医遭到刺杀,虽然没有伤及性命,但药神谷因此封谷,不接待来客。”
“我今晨得到消息打算过去看看,我们的人刚到谷外就被拦住遣返,回程途中又遭到神秘势力袭击,他们用毒十分厉害,我未能觉察空气中无色无味的毒烟,中了招,因此吃了点苦头。”
好在他们人多,而且队伍中有无垢境的大能,方能破出重围,回到村庄。
但是,这批人马都中了毒,若短时间内寻不到解药,后果不堪设想。
作者有话要说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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