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她睁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问乐小义“乐姐姐,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舒服一点”
“我好很多了,外面天都亮了,小枫,你回屋去睡一会儿。”乐小义的确好了很多,身上的伤不那么难受了,除了破损的丹田还在痛,其他部位的伤势都无足轻重。
周泠枫看了眼窗外天色,果真如乐小义所说,天已经亮了。
“那我去楼下煎药。”周泠枫站起来,替乐小义掖好被角,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一脸困顿地下了楼。
见她如此,乐小义心里更加愧疚。
周氏父女待她极好,可她却隐瞒了部分真相,甚至回头去求玄天宫拿抚魂草。
乐小义越想越难受,可昨夜流尽了眼泪,现在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把手伸进枕头下面,摸到一个方形的玉盒子,联系昨夜来人,乐小义不难猜到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乐小义悲从中来,一脸黯然。
周泠枫离开后不久,吴拓又来了乐小义的房间,他的伤势也比昨日好一些了,他虽没有乐小义那么古怪的血脉,但毕竟是溯源境的高手,外伤对他而言,也是小事。
“信给剑一了吗”乐小义问。
“还没有。”吴拓摇头道,“暂时没有机会。”
从昨夜到现在,南阳镖局的人马为防再有变故,时刻警惕,吴拓不方便联系剑神宗的人。
乐小义垂下眼睑“那便撕了。”
姬玉泫来过,那封信已经不需要了。
吴拓闻言一愣,不明白乐小义为什么这么做。
乐小义掏出枕头底下的玉盒,将之递给吴拓“把此物交予剑一,让他亲自送去剑神宗,交给药尊者。”
吴拓接过玉盒,先还没反应过来,但当他闻到一股
淡淡的药香,立即明白过来“这是”
乐小义朝他摇了摇头“去吧。”
吴拓干净揣好玉匣,与此同时,周泠枫端着药碗推门进屋,绕过吴拓走到床前,欲喂乐小义喝药。
“我自己来吧。”乐小义撑起身子接过药碗。
吴拓转身出去了。
待乐小义喝完药,周泠枫要把空了的药碗端下楼,临行前听乐小义问“什么时候回水阳林管事他们何时出殡”
她语气艰涩,说到一半险些无以为继。
周泠枫脚步一顿,立在门边,闻言脸上神情格外难过“应该今天就会出发,昨天下午焚化了他们的尸骨,回水阳就下葬。”
林言寿的尸身四分五裂,惨不忍睹,收殓他尸身的镖局伙计当天哭得不省人事,还有一些尸骨都已经被烧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好合在一起,一把火烧成骨灰。
至少,死后,兄弟们还是在一起。
乐小义应了声知晓,靠坐在床头发呆。
当天下午,周云衫来查验了乐小义的伤势,见她恢复良好,内外伤都有好转,坐马车行路应该不碍事,众人便带着林言寿几人的骨灰踏上返程。
乐小义一路都在出神,周泠枫担心她,屡次询问,乐小义都道无事。
周云衫却像发觉了什么,拍了拍周泠枫的肩示意她到另外一辆马车去“我有事要单独和小义聊聊。”
“什么事我不能听”周泠枫一脸疑惑,表示不解,“何况乐姐姐是女孩子,爹你个大男人又不知道怎么照顾她。”
周云衫被周泠枫这番话气得哭笑不得,他猛拍了周泠枫脑门一巴掌“让你走你就走,废话那么多,耽搁一会儿又不碍事。”
周泠枫撇撇嘴,到底没继续顶撞周云衫,回头嘱咐乐小义如果有事就叫她,她在旁边的马车,听得见。
周云衫又想拍她,这孩子怎么这么欠揍,说得好像他要把乐小义怎么样似的。
乐小义沉闷了两天的心情看见父女二人斗嘴稍有和缓,抿着唇微微笑了“周前辈与小枫感情真好。”她由衷羡慕。
周云衫在乐小义对面坐下,笑着感慨道“枫儿娘走得早,枫儿缺少娘亲照看,性格爽直,像个男
孩儿,说话把不住门的,平时若有不懂事的,你且莫与她一般计较。”
乐小义笑“前辈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把小枫当妹妹看的,她这性格,多招人喜欢。”
周云衫望着车帘外登上另一辆马车的周泠枫,无奈道“这孩子看着大大咧咧,什么都不计较,可事实上,真正交心的朋友没有几个,我看得出来,她很在乎你。”
当初乐小义离开岳州,周泠枫好长一段时间失魂落魄。
“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也不防跟我们说一说,一个人扛着太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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