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把名额让给弟弟。”
六七岁的女孩子,面对梦中才有的“父母”没有丝毫抵抗力;文信姑娘听着她们的哭声,听着她们对自己父母的“言听计从”,却是心生烦躁。
“读书不读书的事情,不要问其他人。”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以为你们也已经当家了。这家学堂只收慈幼院里没有家庭的女娃娃读书,有家庭的女娃娃交学费去其他学院读书名额不能转让,不是谁想不想”
可怜、可恨。文信姑娘对她们的行为只感到“怒其不争”,话语中不由地带上火气。
“都专心读书”
没人再敢说话,甲班里响起断断续续、哭哭啼啼的读书声,一会儿就就变得整齐划一,清脆琅琅。
四福晋用完晚食,得知学院里的情况也没有多说,只细细地安排其他女子学院的开办情况,作坊的准备情况等等,心情平静。
四爷虽然也是加紧安排人排查,打算来个“杀鸡儆猴”,却因为此事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中,缓过来后同样平静地听着审讯结果。
倒是弘晙阿哥最为着急。
他额涅不让他出行馆,他阿玛不让他旁听。
他急于知道审讯结果,等他阿玛从书房出来,就缠着他阿玛不放。
“阿玛,弘晙可以帮阿玛。”弘晙阿哥气呼呼地表达自己的意愿,“阿玛告诉弘晙坏人都是谁派来的,还是谁买通的杀手,弘晙去报仇。”
他心里气不顺,一定要弄清楚原委;四爷的本意就是不想儿子牵扯进去,简单地“嗯”一声,就牵着儿子的小胖手散步看夕阳。
弘晙
“阿玛阿玛”
弘晙阿哥整个人挂在阿玛的胳膊上耍赖皮,小嗓门急切,“阿玛弘晙帮阿玛啊。”
“阿玛你告诉弘晙是哪几家。”
亲阿玛任由儿子耍赖,还是微微笑。
“弘晙怎么帮阿玛”
“弘晙去打他们。”弘晙阿哥脱口而出。
四爷还是微笑。
“吓到我们的弘晙阿哥,阿玛岂能轻饶阿玛已经派人出去了。”
弘晙生气得来。
可他也没有办法,广州经过水师扩招,很多将士都抢着立功劳。
“阿玛你还没告诉弘晙是哪几家买来的杀手。”
“阿玛,弘晙观察他们的武功路数,不全是中原人。”弘晙阿哥表示自己“火眼金睛”,早就发现猫腻。
奈何他阿玛还是不为所动。
“就算他们不全是中原人又如何”
“长崎岛那边,暂时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弘晙赶紧换一个路子。
“阿玛广州海关这样的情况是不行的。包括其他的海关也一样。”
“阿玛弘晙知道怎么改善大清国的沿海私家港口林立的情况。”
四爷眉心一跳。
脚步停下。
“那弘晙说说看。阿玛先说好,弘晙不得私自出手,今晚上也不许出门。”
弘晙
“弘晙今晚上才不会出门。”
弘晙阿哥的小心思让他阿玛说破,更为生气。
“阿玛,弘晙一定能从根本上改善沿海的情况。”
“阿玛你听弘晙慢慢说。”
“嗯,阿玛听着。”
四爷表示他真的是很认真地听。
夕阳西下,小雨过后的广州城湿湿润润的,空气也是格外的清新,一道缺角的小彩虹挂在西天边,和绚丽的晚霞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天地万物都是神清气爽,贪婪地吸收雨水的滋润,到处郁郁葱葱,水珠儿映衬夕阳光。
弘晙阿哥呱呱呱一番话,将他的打算全说出来。
“阿玛,弘晙看过地方志,知道沿海港口的变迁发展史。目前大清国沿海的港口,都是立足于乡族社会基础上,为了便利乡人、族人出海商渔贸易而自发产生。”
“这些年随着开放海禁,港口贸易的发展,官府在自然条件优越、商贸往来密集,具有一定程度的公共性质的中大型港口,设立管理衙门和征税机构,其本质还是类似于前朝的钞关,不是真正的国家港口”
大清国的港口,不光包括大中型商业贸易口岸,还有为数不少的时盛时衰、旋兴旋废的沿海乡村小港口。
“数百条水道交错纵横,常年均可通航,岸线漫长、港口林立。”而这众多林立的港口,共同构筑成“广州港”“泉州港”“宁波港”
比如号称“三湾十二港”的“泉州港”,“泉州港”,只是沿海众多民间港口的统称。
朝廷和当地官府几番下禁令,不许私自开港,不许私自贸易都是无用,其原因,让弘晙阿哥来说,大约有三个方面。
“我们的沿海海岸线漫长,可供出海船只停泊的湾澳海口甚多,当地的商民出海经商捕鱼,自然是在自己家乡的附近港口停泊比较方便,弘晙认为,在一般的情景之下,无须舍近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