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好女子有很多,勤劳朴实,学问功课拔尖儿,治家理事巾帼不让须眉”
“有几个不好的,好逸恶劳,贪慕荣华,也都是因为有目标心性不坚定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主人的大姐夫也算一个,主人的阿玛就不会。”
弘晙阿哥骄傲脸。
自动忽略大姐夫也算一个,坚决相信他阿玛,才不会去看一眼那样的女子。
弘晙阿哥不明白其中作为“小孩子不能知道”的“怪异”,可他知道,就算后面的开放朝代,那也没有已婚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其他女子,青天白日的,搂搂抱抱。
而且,他自从正式进学,老师们就教授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弘晙阿哥对他大姐夫的气还没消。
“喵。”
小白猫踱着优雅的小步子过来,好像是感应到主人身上的气息变化,好奇地“瞄”一声没回应,又“喵喵”两声。
小哈巴、小鹦鹉、小芦花听到小白猫的叫声,也都围过来,弘晙阿哥抱起来小白猫儿亲一口,再颠颠它的分量,又摸摸小哈巴的小毛脑袋。
人们骂人说话,总是说畜生不如,猪狗不如,好像愿意做猫儿狗儿就表示很忠心一样。
弘晙皱巴脸,又亲亲小白猫和小哈巴。
“小白猫乖,小哈巴乖,今儿天气好,我们去园子里画画。”
“瞄”
“汪汪”
“嘎嘎嘎”
“喔喔喔喔”
小弟们跟在大哥的身后,一路“威风凛凛”,下人们欢喜于他们的弘晙阿哥终于不再纠结那件事儿,也是惊奇于他们的弘晙阿哥对小动物们的宠爱,更惊奇于小动物们的灵性儿。
工房里的几个人听到大魁的咕哝,好像是什么时候小白猫再给他吸一口,一起哈哈哈笑。
四福晋听到大丫鬟的禀告,摇头失笑。
“这孩子,这是觉得小白猫,小哈巴委屈了不成”
朴嬷嬷笑得慈爱,他们阿哥觉得委屈,那就是委屈。
纽扣性子最是利索,嘴皮子不让人,笑着说道“可不是委屈了福晋,我觉得,这人一有什么事儿,就拿牲畜动物比喻,其实,猫儿知恩,狗儿念主,很多人都比不了。”
四福音喷笑出来。
“一样米养百样人,什么人都有,你和那样人计较做什么。”
纽扣不服,光听翠儿说她就气得不行。
如果她当时在场,她就直接上去两个大耳刮子,狠狠地,敢去肖想她们家大姑爷,治不服她,怎么能不计较
翠儿笑笑,就是因为纽扣的这个性子,福晋才没带她出门。
两个大丫鬟的眉眼官司四福晋看在眼里,可四福晋认为,天底下什么样的人都有,和她们计较才是跌份儿。四福晋很高兴儿子当时打的是星德,没有对那名侍女动手,理都没理。
这个事儿算是过去。
弘晙阿哥继续他的“忙忙碌碌”,工房,功课,领着弟弟、妹妹、小白猫、小哈巴玩得欢乐,还要抽空想想阿玛什么时候回来,很快就忘记这件事情。
四福晋领着人打算给小白猫和小哈巴做几件小衣服,李侧福晋得知乌拉那拉家的处理结果,虽然知道这是最好的方式,可还是不解气。
“福晋,您说说,这不是太便宜她了吗我知道您和老福晋都是不和那样人计较,可我忍不下这口气。”
李侧福晋愤愤不平,四福晋放下手里的剪刀,笑而不语。
她很高兴继额涅终于出手整顿家务,只是心疼五弟一家的孩子还小就因为他们拎不清的额涅受牵连。
“你要如何”
“打老鼠伤了玉瓶儿,文茵和星德两个孩子慢慢和好,一家和乐,不挺好”
李侧福晋一脸愤怒,“福晋您可别说打老鼠伤了玉瓶儿,那样没有骨头的人,用老鼠提她,她也不配。”
四福晋一噎。
“行行行,我不说。”
“你看你,既然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何必生气气大伤身,多不好。”
这回轮到李侧福晋愣住。
“福晋说的对。我不能生气。福晋,我去厨房整治几样好菜,今晚上我们一起高兴高兴。”
李侧福晋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四福晋望着她的背影轻轻一笑。
朴嬷嬷等人对于李侧福晋的性子,也是笑,李侧福晋做侧福晋这么多年,可到底还是不如年侧福晋的稳重,但也没坏心儿,这样也挺好。
两家人都觉得这个事儿就是过去了。
四福晋领着雍亲王府里的人,大多不出门,安心等四爷回来过年。
乌拉那拉府上现在的重点是怀恪大格格的养胎,板正五房里头让他们额涅养歪了的几个孩子,人人安静,就是五夫人那里经过老福音的一番“大棒加胡萝卜”,也是安静如鸡。
但是朝堂上反而生了事情。
有个刚刚够资格上朝的人,当朝参奏乌拉那拉家不敬皇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