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回去,说了情况,然后他们去了供销社买了点东西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越荀让宁秀秀坐在屋檐下休息,他将小院子打扫了下,床铺铺好,锅子彻底的清洁了下,碗筷用了越荀在储物格里存储的。
菜,调料,粮食那些越荀储物格里和系统空间田都有,开了火就能做饭。
自从结婚后,两人还是难得二人世界,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再散散步,聊聊天,倒也惬意。
唯一不太好的是,县城里现在正是乱的时候,吵闹的很,不方便走动,只能在这附近看看。
这也是越荀不太想进城市的原因之一。
很多学生不上学都在搞运动,乡下关系简单,民风还算纯朴,城市更复杂,文化人多了,就多讲究,糊弄起来也比较麻烦。
在这个时代,带着一大家子,辰山沟一亩三分地,还是比较安逸的。
晚上,宁秀秀有些累,很快就睡着了,越荀进了系统空间田忙活了一阵出来睡觉。
第二天越荀带着宁秀秀给齐老爷子治疗后离开去了一趟县里的医院,给宁秀秀做了全面检查,有了拍的片子,和大医院医生的话,也让宁秀秀安心。
为了给宁秀秀弄一些营养品,越荀要去黑市一趟,那边带着宁秀秀不方便,只能让她呆在租住的房子里,他一个人做点伪装,将东西很快买回来。
另一边远在辰山沟那边的文宣队正在紧锣密鼓的排练,要去县里表演节目了。
越芹芹之前是主力,请假时,文宣队队长不同意给越芹芹做思想工作。
“我知道你家里有事,可是你看看,马上要庆祝节日了,我们排练这么久还不是为了去县里表演?有困难咱们克服困难,节目就是任务,也是向上级展示我们的风貌成果的时候。你以前那么刻苦训练,不能因为这一次给耽误了啊。”文宣队队长说,极力想要越芹芹不要请假继续参与。
“越同志,上几次排练你都有参加,你这突然请假了,大家又得重新排练,这样不好吧?”宣传干事也不太赞同。
“我……我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可是我爸妈去了县里,家里有三个弟弟,大姑一个人照顾不来,我晚上一个人他们不放心我来公社。”越芹芹犯了难,越荀走的急,只说让她请假,她也答应的轻松,没想到,请假遇到这样的困难。
“越同志,你的思想觉悟不是一直很高的吗?怎么能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你看看越云云,每天不都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都一点不害怕。”一边一直注意着越芹芹的陈争亮说。
“对啊。这算是什么困难。不如这样,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文宣队派一个男同志,负责送你和越云云同志。你看怎么样?”队长说。
“不用了,谢谢。我和越云云同志一起。”越芹芹说道。她的成分问题本来就是她的隐忧,一直都小心翼翼,就怕人家说她觉悟不高。
“送两位女同志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我每天多走一些路,不碍事的。”陈争亮嘴角弯了弯说。
“不用了,谢谢。”越芹芹说。
“没关系的。咱们这里靠山,万一有个狼什么的,怎么办?”陈争亮说。
陈争亮一副无私贡献的样子,越芹芹说不过,感觉很不妙。
“我的妈呀,我还以为你请假,我就成主力了,结果,你倒是给自己招了个狼当护花使者。”越云云知道越芹芹请假没成功,陈争亮每天还要送他们,顿时吐槽道。
“我和你一起走。”越芹芹道。
“现在也就我是你的真护花使者了。”越云云撇撇嘴说,准备等越荀回来再从越荀那边讹点好处。
越荀为了关于越芹芹的消息能给越云云那么多钱,越云云对于越芹芹羡慕的很,只可惜,她父母都在,不能当越荀的女儿啊,不过要是和越芹芹搞好关系也不错,这就是她一直致力在做的事。
晚上越芹芹继续排练,越葶要在家里看孩子就没来接送她,等她请假早点回去。
但是事与愿违,没请假成功,越芹芹还是跟着排练到八点多,和越云云一起出发,陈争亮那边很积极的拿了一把手电筒送两个人。
越云云和越芹芹挽着手,越芹芹此时也没抵触越云云,两个人和陈争亮隔了一段距离往前走着,也不理会他,他跟着两个人找话说。
有越云云在,陈争亮自然不会说奇怪的话,只是聊的话题有些干巴尴尬,只是他一个人在说。
几人走到了半路上,遇到了越建国,原来越葶不放心越芹芹,让越建国出来看看。
越建国也有十二岁了,长到了一米六,和越芹芹越云云身高差不多了,又跟着越荀有些身手,晚上出门,月亮明晃晃的,只要他自己不害怕,越葶还是放心的。
“我弟来了,陈同志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用麻烦你了。”越芹芹对陈争亮说。
陈争亮一路说的口干舌燥,两个女孩子一点回应都不给他,让他恼的很,这会儿他也不准备跟着了,嗯了一声就离开了。
越芹芹回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