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不可能一直盯着越芹芹,越芹芹要去文工团的话,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这里面有没有渣男,他自己都不知道。
“爸,我知道。”越芹芹点了点头。
越荀看越芹芹的神色松了口气,幸亏不是叛逆期的小孩,他在越芹芹这边也有不少信任度。
“你是不是喜欢手风琴?这东西有点难搞,不过也不是搞不来。我下次去县城的时候找人问问。”越荀接着说。
“爸,那一定很贵!不要,不要,我有笛子就行了。有钱给妈买肉吃。”越芹芹忙摆手说。
“我看看情况,要是给人看病,或者用别的方式可以换来的话,就换一个来,可能是二手的,你到时候别嫌弃。那东西也不算太稀罕的玩意儿。”越荀说。
越荀琢磨着,越芹芹对陈争亮有好感,多半是他所谓的才艺,那个手风琴的确很少见。
不过系统商城,用能量不能买吃的,却可以买其他东西,手风琴还是有的,只是要花两百能。
有些东西见多了就不稀罕了,这大概就是女孩子要富养的缘故。
“爸,要是方便的话可以,不方便的话千万不要,太浪费了。”越芹芹听越荀这么说跟着说道。
越荀和越芹芹说了一通话,到了第三天越芹芹去上工的时候,看陈争亮的神色淡了一些,甚至将报名的扫盲班学习手风琴的课程给退了。
“怎么退了?不喜欢吗?”陈争亮有些遗憾。
“太晚回去了,家人担心,最近也要夏收了,都要忙起来了。”越芹芹微笑道。
陈争亮有些可惜,却也没办法,不能强行留人家上课,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越荀晚上跟着去看了下,看到越芹芹对陈争亮的态度,稍微松了口气。
他也有去打听陈争亮的事,这个人是县城里一个领导的孩子,有些背景,社长到大队队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越荀要是想将他弄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目前陈争亮也没做什么,越芹芹只要对他不理不睬的,有越葶陪着越芹芹去排练,还有越云云当线人,平日又在越家不怎么出门,倒也没什么事。
过了两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夏收时节,全大队全公社都忙了起来,越荀也要去地里照应,越家这边越芹芹在家,越建国也放了麦收假,越荀都让他们在家里呆着,没出去干活,就是要多个人照应着,最多就是送送水。
麦收热火朝天的进行了几天,又开始夏种。
陈争亮作为所谓的技术员到处走动,公社的人也对他熟悉起来,对于这种能让粮食高产的技术员,队上的人还是很尊敬的,加上陈争亮长的好,大姑娘小媳妇儿的,都私下议论他。
陈争亮在公社这边的生产队四处都看了看,没什么人看的上眼的,未婚的也就越芹芹,已婚的是宁秀秀,这两个是他见过的最惊艳的,其他人他都看不上,也嫌弃的很。
可惜他看上的这两个,都归一个人护着,这个人就是越荀。
宁秀秀结了婚还怀孕着,陈争亮也没兴趣,只是越芹芹根本就不甩陈争亮,连他说将手风琴借给她几天都没多热情,还婉拒了,一点也不像第一天时,还主动和他合唱。
每次排练在文宣队看着越芹芹的样子,都让陈争亮心痒痒。
陈争亮礼貌了几次,忍不住私下里寻了机会跟越芹芹说话。
“越芹芹同志,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因为心里多了一个人。我多想亲近她,可是她却不理我。你说这是为什么?”陈争亮拦住了越芹芹幽怨的说道。
“我不知道。”越芹芹说,脸热的很,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你就是她,你不知道吗?我那里做的不好,你讨厌我吗?”陈争亮说。
“陈同志,我们是同志关系。我爸说十八岁之前不考虑男女问题。我先去排练了!”越芹芹感觉羞的想钻地,说了句,赶紧跑了。
陈争亮又试了几次,越芹芹虽然害羞的很,却都是拒绝了。
几次挫败后,陈争亮感觉越芹芹是被家里管得太严了,索性找了妇女主任,让她跟越荀说说,对越芹芹有意思,让越荀同意,两人过明路,至于后面成不成,还在于他。
以陈争亮的条件,那是比当初石向强还好的,家里在县城,本身就是县城的人,只是下队里来帮忙,以后会调回去的。
他对自己的条件还是有些自信的。
“越荀,这可是好事啊。你看看陈同志的父母都是县里的领导,他也是农学院毕业,有文化有技术,这要是能和他成了,对芹芹可是一件大喜事,对咱们大队也有好处。”妇女主任得了陈争亮的叮嘱,乐颠颠的去找了越荀说亲。
“芹芹现在年龄还小,不到说亲的时候。对方条件再好,也不行。还麻烦张主任说说。”越荀果断拒绝了。
莫说越芹芹现在只有十五岁,就算是十八岁,也不可能跟这个陈争亮的。
他竟然让人来提亲,看上去是盯上越芹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