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霍筠青冷笑“那后来知道了呢,知道了怎么不回来还是说你当时和你的奸夫搂在一起不舍得回来怎么如今倒是成了寡妇,还是别人不要你了被人抛弃了,孤儿寡母的,只能过来燕京城了是不是”
“我”香妩并不会吵架,特别是和昔日这个她敬仰犹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吵架,她更不行,她薄薄的唇在哆嗦,手也在颤,她又气又恼又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终于,她挣扎着要起身“我不理你了,我就是成了寡妇又如何,那我走就是,你不要跟着我”
说完,真得就要走。
她想逃,逃得离他远远的,这辈子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然而她还没起身,身边男人已经劈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之后,猝不及防间,她被男人一拉,就那么拉了他怀中。
她拼命挣扎,奋力反抗,但最后还是被他牢牢地禁锢在他坚硬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之间。
他的力气特别大,大到将香妩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就在香妩还没来得及呼救一声的时候,他已经俯首堵住了她的唇。
汹涌激烈的吻犹如潮水一般涌下,像是关禁在地狱的猛兽终于解禁了一般,他有力的大掌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脑,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腰肢,唇舌疯狂地探索着她口中每一处。
香妩觉得自己要被他吸干了,一时根本没办法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这是他的疯狂。
渐渐地,香妩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软变酥,仿佛春风拂过花枝头,那身子犹如花苞儿一般打着颤悄然绽放,湿润的花瓣朵朵抖擞开来,被男人强硬攻城掠地带来的冲击感让她喉咙中发出不能压抑的嘤声,她只能羞耻地咬紧唇儿。
霍筠青扣紧她的腰肢,让她越发抵着他刚硬的身体。
闭上眼睛,细软纤瘦的身子几乎成弓一般微微后仰,她化作了琴弦,男人在拨拢着她。
她低声啜泣,似吟似哭,她颤抖的指尖几乎掐入了男人肩膀中。
霍筠青低首,脸颊紧贴着女人润满了泪的脸颊,感觉着上面沁凉的湿润。
香妩在他怀里轻轻地打着摆,却是一句话都不能说,只将脸埋在他胸膛里。
霍筠青看着这样的她,几年不见了,依然是乖巧得很,就这么安分柔顺地倚靠着自己,会让自己觉得,她这辈子再不能离开自己。
但其实呢,她跑了,跑得义无反顾,绝不回头。
“你竟然还想跑,你以为你能跑吗”霍筠青的声音中已经彻底没了之前的淡漠,变得低哑而急促“既让我寻到了你,这辈子,你休想再离开我半步,我便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香妩听得这话,神情微动,却是想起来了。
他娶了妻子,便是妻子死了,他也为她立了墓碑,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
而自己留在他身边,依然只能是妾。
况且,自己其实才是真正的霍迎云,也就是说,本来自己应该是他的养女。
即将登基为帝的赵迎峰是自己的亲哥哥,也是他的养子,这辈分放在那里,她若是就这么无名无分地跟着他,让哥哥和母亲的脸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她猛地醒悟过来,就要从他怀里起身。
他当然是不许,按着她的腰,捏着她的关键处“怎么,你还想逃你以为能从我手心里逃了”
香妩咬唇,恨声道“你和我什么干系,凭什么这么对我”
霍筠青定定地看着她,依然是愤愤的小模样,因为些许的怒,那脸颊染上了红艳,眼眸中也变得灵动火亮。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细嫩的脸颊“你连儿子都给我生了,还敢说我们没干系”
果然他已经知道了
香妩心里明白,这事根本没法隐瞒,只要看看雅达那张脸,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必为父子,但到底心里存着一丝侥幸。
如今被当面戳穿,真是面红耳赤心虚不已。
不过她还是强自道“我儿子不是你的血脉,你不是说我寻了奸夫吗,那是我和别人的”
这话没说完,他猛地俯首下来,之后香妩耳朵上便是尖锐的痛。
香妩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耳朵。
他,他竟然咬了自己。
霍筠青添着唇,额发垂下间,深邃幽冷的眸子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再胡说八道,你看我不咬死你。”
香妩瞪大眼睛“你,你属狗吗”
他竟然咬她
便是打,也认了,他却竟然用牙齿咬
霍筠青磨牙“你可以继续说,看我属什么。”
香妩一下子恼了“你下去”
霍筠青一脸淡定“我的女人在这里,你让我去哪里”
香妩“我才不是”
霍筠青不搭理。
香妩“我要回我家,你回你自己家”
霍筠青“你家就是我家,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香妩简直不敢置信,那个高冷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