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区离开, 周玉兰去到亲爸留给自己的房子周围转了转,刚才和汪伯伯聊的时候,她想着自己以后短期内不会回来, 就让汪伯伯他们继续帮她出租。现在她只是来看看, 站在院门外,望了望里面。
小一进的四合院,看看里面,好像还不错, 住在里面的人。应该很爱干净,自己也就不操心这些。等能回京的时候, 提前告诉叔叔伯伯们,收回房子。想不到亲爸还是蛮有本事的, 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在北京能有这么大的房子。她快速的数了一下, 大约十多间房。院子的面积也是很大的。
周玉兰离开后就四处晃荡, 在街上多看多观察, 自己马上就要走,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她都要带走,还得去收一些高中的课本和一些复习资料, 这些以后用的着。
在离开之前,有金手指穿越男女必做的事情,黑市卖粮食换全国粮票和布票,以及糖票, 工业券,工业券很不好弄,单位发工资时20元工资配一张,很多人一个月只有一张,工资不到40块是没有两张的。还有就是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收音机这些东西都要配着。收音机自己有旧的,空间里面有两三台旧的收音机,也是这个年代的。
再就是烟酒糖果,这个时代的,都要备一点。不管到哪儿,人情世故都要懂,手里有东西也好办事。
这些先备着,以后说不定需要,不需要也不要紧。放在空间也不碍事。
回到家里,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只是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四季的衣服也没有几件,再就是书本,初中的,高一高二的都收拾好了。课本打包好,提着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拿出去卖。要是平时肯定有人阻拦,现在却没有人敢阻拦,早上吃饭的时候,都看到了她那样,阴森的很,感觉很不好惹。
走到外面一个死角,周玉兰把东西都放在空间,才又上街,在街上晃荡一会儿才回去,回去洗洗澡就缩在自己的房间,不再出去。就是吃饭也没有出去,她和妹妹周玉棠睡一个房间,说是一个房间其实就是一个搭出来的杂物间。还给开了一个窗户,算是通风。
一人一张很窄的床,她睡在外面的床上。
几天以后,她再次去了一趟军区,汪国权还有两位一起掌管她亲爸留给她财产的人。还有一位调到了辽省,和她爷爷奶奶在一个省,也是在部队,也是首长。
汪国权,覃明章,黄长年三人现在都在北京的军区。今天全部聚集在军区大院的汪家,另外两位也住在大院里面,他们带着爱人和孩子,都聚在一起。
周玉兰的记忆中见过这些叔叔伯伯阿姨,只是他们的孩子没有见过。相互见过以后,三位铁血军人,郑重的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一个大的行李袋,“孩子,你爸爸的东西都在里面了。军装还有一个装有他所有军功章的盒子,我们手里还有你家房子的证明书,以及你的存折,里面只存过钱,从来没有取过。你可以查查。”
“汪伯伯,覃伯伯,黄叔叔,快别说让我羞臊的话,哪里需要查,我能不相信你们,只是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以后我们联系需要靠写信,还麻烦叔叔伯伯们给我家里的地址,等我到地方以后,给你们写信报平安。”
“好,记得经常给我们写信。”
在临走的时候,三位阿姨给了周玉兰另外两个大包,里面有一包是他们准备的女式军装和男士军装,还有解放鞋,以及两件比她身材稍稍丰盈一些,大一码的军用棉衣,她们仔细交待女式的都是她的,男式的是给她爷爷和叔叔或者叔叔家里的男孩子。还有两床被子和垫被,她们想的很周到。
周玉兰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听完她们说得话,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这时候的人大多数都是知恩图报的。还有她们没有太多的歪心思,对她确实很好。
被送回家以后,周玉兰没有直接进门,而是拐到一个死角,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空间。东西也没有来得及细细查看。
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这几天汪伯伯他们帮她改了插队的地方,也听她的嘱咐没有告诉家乡的亲人。亲人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性情,她也不知道。万一都是一些歪瓜裂枣,自己肯定不过去相认,免得惹一身骚。
地点改了,时间自然不同了。更改后的时间,周玉兰没有告诉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早上趁家里没有人,她拎着东西一个人离开了这里。没有不舍,就是回头望,都没有望一下。
在火车站不远处的地方,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偏僻角落,她拿出来很多东西,几位叔叔伯伯还有阿姨们给她准备的东西,她都拿了出来。这些是要过明路的,她自己原本的东西也没有几样,
自己也加了不少东西,强塞到大包和自己的小包里面,火车徐徐开动,周玉兰在一位同样是下乡的男知青帮助下,把东西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
自己就背着一个军用斜挎包,是七成新的一个斜挎包,是黄伯伯家里的阿姨送她的,之前还说怕她嫌弃,她哪里会嫌弃。
里面放了一个铝制饭盒,还有自己放进去的可以直接吃的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