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做的那些项目也都顺顺利利,没什么幺蛾子。
但如果真如陆少言所说,真的有置陆北川于死地的证据,那么就绝不可能是最近几年的,只有可能是在她嫁给陆北川之前的。
可在她嫁给陆北川之前,真的有证据确凿的罪证吗
陆少言嘴角笑意扩大,“陆太太可以猜一猜,是什么东西”
叶蓁稍稍后退一步,诚实道“我不知道。”
“告诉你也没关系,那是陆北川走私的证据,怕不怕今天之后,你的丈夫就要成为一位阶下囚了,嗯怕不怕”
“走私”她怎么不记得陆北川还有走私这回事
“不仅走私,还有行贿政、府、高、官,偷税漏税,你说说,这么多罪证,董事局的那些人会怎么做”
这些如果证据确凿,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警察上门调查。
“既然你有这么证据,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反而让沈老先生拿着这些证据去董事局怎么现在董事局成了警察局了”
陆少言靠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笑,“直接送进警局多不好玩,再说了,陆北川即使是进了警局,他身上的股份不也不多不少吗正巧这么一个机会,大家都在场,大家摊开了说,不好吗”
“你”叶蓁转身便朝办公室门外走去。
陆少言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目送着叶蓁离开,然而在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此刻会议室里,情形正如陆少言所说,不容乐观。
在即将中场休息之际,沈老先生进来了会议室,众人这才想起,沈老爷子手中持有百分之五的陆氏股份,是有资格参加这个董事会的。
白手起家的老狐狸手段总要凶一些狠一些,他笑眯眯的,如个慈祥长辈,殷切问着这两年来陆氏的动静,顺便,将一叠资料扔到了陆北川面前。
老狐狸脱下了自己慈祥的面具,痛心疾首指着陆北川,问他这些年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陆北川不动如山,表情淡漠,似乎不将沈老先生的话放在眼里。
“北川,你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从小你聪明过人,你爷爷多么喜欢你信任你,将陆氏这么大的产业交到你手里,我也一直相信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从小对你寄予厚望,甚至,还想将薇茵嫁给你,可是你呢走私行贿偷税漏税这些不该干的你全干了你这些年把你爷爷的话放在心上过吗你怎么能对得起你爷爷对你的栽培你现在变成这样,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你爷爷”
“什么走私行贿怎么回事”
“沈老先生,您这话什么意思,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沈老先生这么一说,会议室的董事们纷纷炸开了锅。
这些年在陆北川的管理之下业绩蒸蒸日上,陆氏日渐壮大是有目共睹的,现如今竟告诉他们,陆北川竟然干了这些事
议论声骤起,陆北川依然平静如水,不置一词。
“北川,你看着这些证据,告诉我,你有没有做这些事”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打开,叶蓁从外走进。
窃窃私语声被这开门暂时打断。
一直面无表情的陆北川在见着叶蓁进门的那一刻起身,走到她身侧低声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沈老先生一声冷哼,“你进来干什么”
叶蓁侧眼望着他,挑眉,“老先生,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我手上握有陆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你问我进来干什么你说我进来干什么”
沈老先生被她这话堵得半晌无声。
叶蓁趁机低声问陆北川,“怎么回事”
陆北川安抚着她,“没事,你先出去,放心吧,这儿有我。”
这种咄咄逼人的情况之下,叶蓁怎么可能会听话出去,看了眼沈老先生,款款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蓁蓁”
叶蓁悄悄握了握他的手,“我想待在这里。”
她心里也没底,陆少言说的那些话是无论真假,确确实实将她唬住了,她现在只想待在这间会议室里,听最后的真相,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焦灼的等着结局。
手心相握时,陆北川还未反应过来,温热柔软的触觉从他手心稍纵即逝后这才反手将她握住,递给她一个有分量的眼神,随即回到自己座位。
陆北川刚坐下,沈老先生沉了口气,“行,既然叶蓁你也来了,那我就直说了,这些证据,无论哪一个,都足以让你进监狱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对陆氏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真是这样,堂堂陆氏的总裁因为走私行贿而入狱,不用几天,消息便会满天飞,陆氏股票大跌,公司人心不稳,曾经合作过以及将来要合作的客户也都会斟酌一二,短时间内陆氏必定元气大伤。
然而陆氏元气大伤,首当其冲受损的,是在场这些董事会成员的利益。
“作为你的长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犯罪而无动于衷,作为你爷爷的兄弟,我也不能看着他一辈子的心血毁在你的手里北川,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