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并不妨碍,赵庆国迅速的在心里做出判断。
“别,别打了,我给,给你们饼干”。
赵庆国嘶哑的弱弱开口,一听到吃的就来精神的赵宝林,敏锐的听到了饼干两个字,当即欣喜的拉住自家亲妈的手,阻止了虎姑婆即将踢出去的又一脚。
“妈,妈,别打了,死哑巴说他有
饼干,你先别打,我要吃饼干,我要吃饼干。”。
“个小逼崽子,真跟老娘藏私,妈的,白养活你个白眼狼,吃老娘的,喝老娘的,居然还敢藏私”,恶狠狠的又是两脚踢出去发泄着心里的怒气,还是想吃饼干想疯了的赵宝林不干了。
“妈,都叫你别打了,你没听见啊我要吃饼干,你让死哑巴赶紧去那,快点,快点。”。
在赵宝林的催促中,赵庆国跟死狗样的被梁改枚拽起来,恶狠狠的逼
问饼干在哪。
赵庆国顶着一身伤痛,既恼自己的不谨慎倒霉被发觉,又庆幸自己刚才把东西分开藏了。
拖着伤残的身躯,走到前头不远的牛圈处,颤颤巍巍的爬上牛圈上头的草堆,从里头扒拉出一个破陶罐,揭开绑在上头的草盖子,拿出了里头才开封的饼干。
抱着下来,赵庆国脚都没落地,怀里的饼干就被抢了去,赵宝林抱着就急吼吼的抠出来两口,就狂往嘴里塞。
梁改枚看的心疼,嘴里嚷嚷着,“死孩子你慢点,给你弟弟留点。”,肉疼的训完自己的孩子,转而又瞪着赵庆国,“就这点,你没再藏点别的啦”。
有一就有二,她很是怀疑,小逼崽子不可能只藏了这一样。
赵庆国装着唯诺的模样缩成一团,嘴里怯懦,“没,没了,就这一,一包,是李爷爷可怜我才,才给的,没,没了,不信你上去看,看”。
看小逼崽子这没骨气的样子,想着先前姓李的死老头,还为这不争气的逼崽子掏了二十块钱,谅死那死老头也不会大出血的再多给,她也谅死眼前的小逼崽子不敢跟自己再藏私。
冷笑着拿刀子眼恶狠狠的瞪了赵庆国一眼,梁改枚嘴里还不忘了威胁,“算你识相,小逼崽子,以后你也识趣点,有东西就赶紧拿出来交公,如若不然,再让我发现一次,看老娘我不打死你”。
连恐带吓的要挟完,估计是白得了一包饼干的缘故,梁改枚心情好的很。
上去跟自己的儿子抢了几块饼干美滋滋的吃着,领着她那倒霉儿子就回家去了,看样子是回家去分赃,全然没有在意到,身后本还低垂着脑袋的赵庆国,此刻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有着邪气的光。
揉了揉身上的疼痛,赵庆国沉默不语的往家里去。
他要赶紧抓紧一切时间去看那本乖乖妹妹给的书,他要挣钱,他要强大
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这些恶毒的家伙才不敢再欺负自己,他才能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东西这是今天自己最痛,最深刻的领悟。
至于曾经李爷爷跟村长爷爷他们告知自己的,说自己挨打可以去找他们的话,赵庆国决定先抛之脑后。
时间转眼进入八月,眼看着田里好不容易保下来的一半水稻相继成熟,就到了收割的时节,外头的形式转眼又变了。
李唯一跟憨憨慧手牵着手,跟着大表舅去村里的空地凑热闹,跟着大家一起开大会时,意外的听到了重大变革。
当时李唯一心里还在感慨,虽然时空不同,可发生的事件却出奇的相似。
集体大会上,身为村长的二舅公宣读了文件,也是从这一日起,长沙头村正式更名为长沙头大队,原村长变更为大队长,村支书变为大队支书,村会计变为大队会计,另外增加一名民兵队长,一名妇女主任,并根据大队内人数划分后分小队,每个小队认命一个小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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