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吃的,千万别乱吃。”
怀抱很温暖,言语很熨帖,顾清溪很受用他的体贴,不过想到那口红印子,她还是来气,没好气地说“知道啦”
萧胜天伺候着顾清溪喝了红糖水,又去拿了水来让她漱口,之后才和她一起躺下,躺下的时候,突然又道“肚子疼吗我帮你揉揉。”
顾清溪“疼,特别疼。”
萧胜天听了,抬手帮她揉肚子。
不得不承认,他做事细致,力道温柔,揉的时候,感受着那大掌的热度,顾清溪自是有些熨帖,甚至慢慢地在温柔中研出一些酥麻的感觉来。
萧胜天“还疼吗”
顾清溪“还有点。”
萧胜天皱眉“还疼那我们去医院吧”
顾清溪“我不要去医院,你帮我继续揉。”
萧胜天“好。”
于是萧胜天继续揉,力道适中,太舒服了,顾清溪慢慢地觉得自己要睡着了。
谁知道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萧胜天从后面环住她,用自己的体温熨帖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亲,虽然没什么,但是她一个激灵,就醒了。
她想起来那口红印,一下子将他推开。
萧胜天猛地被推开,也是有些无奈,平时她都喜欢这样被自己搂着睡,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来了月经,情绪波动大
顾清溪其实本来是想狠狠地折磨他一下,先给他一个教训的,但是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我问你一个事。”
“什么”
“你今天去哪里了”
萧胜天一愣,之后意识到了“我今天去国大使馆家中拜访了。”
顾清溪“国大使是男的是女的”
萧胜天“男的,不过他家女儿是女的。”
顾清溪恍然,顿时明白了“对方和你很聊得来”
萧胜天“你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为什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顾清溪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以前是怎么说的你忘记了吗你说过遇到任何一个女的都会向我报备,你向我报备了吗”
萧胜天一懵“她确实是女的,但是她”
顾清溪“他怎么了”
萧胜天“她是外国人啊。”
顾清溪“”
萧胜天“她是一个外国人,金头发,蓝眼睛。”
顾清溪“那她是女人吗”
萧胜天神情略僵了下,承认道“是。”
顾清溪听他承认这个,终于冷笑一声“那你还不承认”
萧胜天无奈“那确实是我错了,可是我总觉得,那就是一个外国人,那种人,金发碧眼,和我们都长不一样,和”
他想说,和那些漂亮的洋毛狗不是差不多吗,不过没敢说。
从交往上,他自然是尊重人家的,人家帮了他,但是内心里,总觉得那是另一种人种,和中国人是不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法和中国女人相比。
顾清溪“和什么”
萧胜天咬牙,不说话了。
即便是在自己妻子面前,他也不好那样说人家,毕竟人家父亲帮了自己,他只好道“没什么,我错了。”
顾清溪“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萧胜天“怎么知道的”
顾清溪冷笑一声“你去洗手间,看看你自己的衬衫以后你如果在外面招蜂引蝶,我可以不管你,但是麻烦不要连这个都收拾不利索”
萧胜天一皱眉,沉着脸,马上跑去了卫生间,很快,他自己也明白了。
顾清溪其实现在已经没那么气了,特别是那个男人竟然张口说出人家是外国人。
他没说出的话,她多少能猜到,一时又觉得好笑,不过好笑之后,再想想那刺眼的红印子,还是意难平。
顾清溪躺在那里,她就等着,等着他回来,看看他怎么说。
谁知道过了好一会,一直不见人影。
她疑惑,蹙眉往洗手间方向看,却没看到人,当下更加诧异,起身就要看过去。
谁知道一坐起来,才发现,他就在自己后面。
还是跪着的
顾清溪一时也有些懵了“你干嘛”
萧胜天“清溪,我错了,我决定跪搓衣板请罪。”
顾清溪“你”
萧胜天连忙道“那个国大使的女儿叫a,我和她目前见过两次,一次是上次她代替她父亲给我送来了我舅爷爷的信,一次是昨天,我去拜访她的父亲,她也在,我和她父女一起用了午餐,后来她还代表他父亲向我介绍了她家里的油画,就这些。”
至于衬衫的口红印怎么蹭上的,他实在没记得怎么接触过对方。
顾清溪“就这些”
萧胜天举手发誓“真得就这些,至于口红印,我确实没印象,我发誓,除了第一次见面,人家请我喝咖啡了,我回请人家吃饭了,这一次,自始至终,她父亲都在场。”
他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