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赔礼,倒是亲热无比。容尘子自然不会和一个家奴一般计较,也并不在意。
一行人入到刘府,叶甜同二师兄庄少衾在皇宫中呆过一段时间,此时觉得这楼台亭阁美则美矣,却终少了一股天然贵气,不过尔尔。但那大河蚌对陆上建筑没什么见识,一路行来左顾右望,十分新鲜。
刘阁老自有谋算,先将容尘子引与内眷见了,府中刘老夫人见他生得金质玉相,言行举止之间谦和刚直,心里已经有几分喜欢,但还是私下里同刘阁老商量“吾儿,这人本事,历来也只是听说,老身总不放心,须得亲眼见识一下才好,没得误了我家孙女。”
刘阁老自然是要使老母放心“此事不难,前几日迦业大师云游到此,挂单含玄寺,儿明日着人将他请来,与容知观略略斗法,试他本事,也令母亲心安。”
刘老夫人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笑意“吾儿所虑甚为周到,如此便好。”
容尘子一行被安顿在沉香园,是个清静安逸的所在。容尘子住主院,叶甜和河蚌居室相连,用意也是好的,让人二之间相互有个照应。但刘阁老此人实是人精,此二女同容尘子关系特殊,他如何看不出来
这就是以猫牵制狗,二女互相监视,谁也甭想偷会容尘子。河蚌先前不干,但到底是客居此处,容尘子好话说了一箩筐,终于把她哄住了。
待到夜间,几个人用过饭,相继歇下了。叶甜住了外间也是看住这个河蚌的意思。也省得万一再丢了,容尘子又要四处去寻。
十月的夜晚一片静谧,一轮皓月高挂枝头,四方一碧。容尘子只着白色中衣,拥被侧卧。冷不防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容尘子何等耳力,立刻便翻身坐起,右手手腕一翻,枕下宝剑已握在手中。
按理刘府应该非常安全才对,来人是谁那个淘气的河蚌和叶甜师妹无恙否
他紧皱浓眉,翻身佯睡,其他书友正在看:。
门栓被打开,有人悄悄探头往房里望了一眼,略带得意地偷笑了一声。容尘子块块收紧的肌肉突然就放松了下来,枕下紧握着剑柄的右手缓缓松开,他语声责备中带了一丝无奈“又不听话了,明日让主人家看见不好。”
那大河蚌一头钻到他被子里,十月的深夜已经有了些许凉意,她赤着足,又只着了一件薄衣,身体如发丝般凉腻。
容尘子微微一顿,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出来多加件衣服吗,”他往下摸摸她的脚,“又不穿鞋子”
河蚌在他怀里耍无赖“我要和你一起睡”
容尘子将她揪出来,她死也不肯,反倒流氓一般扯光了自己的衣服“格老子的,你拖我出去我就把姓刘的全家都喊来”
容尘子哭笑不得,触及她肌肤时只感觉那手感温润如春水。他喉头几动,片刻才道“把衣服穿上。”
大河蚌还在打滚“我就要在这里睡”
月光如碎银,榻上她肌肤赛雪、发如泼墨。容尘子捡了她丢在一旁的薄衣递过去“先穿上。”
那河蚌见他是真要赶自己走,不由也透了点商量的意思“要么我准你摸摸我的脚,你让我在这里睡好不好”
容尘子啼笑皆非,她却果真伸了那双精致的小脚过来“你摸吧,我睡啦”
容尘子还没说话,她果断在床上躺好,抱着半床被子睡了。那双小脚搁在他膝上,容尘子轻声叹气,许久方伸手触摸前日留下的伤处。那伤好得快,如今单是用手触摸,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
他的指腹抚过那寸寸柔嫩的肌肤,不多时,心头竟然生起一阵奇异难耐的搔痒。
那河蚌本已进入浅眠,突然一个沉重的身子压上来,她被扰醒,自然推拒“老道士你好讨厌”
低迷的光线中,容尘子伸手触摸那白玉般的肌肤,他同这河蚌虽有数度肌肤之亲,但他从未见过羽衣下这具曲线玲珑的身子。甚至今夜之前,他从未想象过这具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粗喘着伸出手去,指腹在雪腻的肌肤上游走,那肌肤滑如凝脂,完全迥异于男子的粗糙。河蚌往下摸到那根怒气勃发的物什,几乎就嚷嚷起来“你又要来啊”
容尘子也不愿意,他呼吸越来越响,额角的血管剧烈跳动“下次再不许”那腰下利器猛然怒涨,横冲直入,他气息浊重,“脱成这般了”
河蚌扭来扭去不配合,她身体本就异常娇嫩,最不喜异物入侵。平日里不小心渗进一颗河沙还要分泌出珍珠质裹住呢,何况是这么个巨物。容尘子摁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最动情的时候,他倾身轻亲她的额头。
火热的唇烫在额间,他结实的身体磨擦着她嫩滑的身子,次数一多,慢慢地她也觉得异样,那感觉太奇怪,她呼吸也渐渐乱了频率“容尘子”
容尘子自然感觉到她的迎合,他放缓了速度慢慢疼爱她,同时也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密滑腻。
这番恩爱,时候就太长了。河蚌的身体太过娇弱,受不得这样的耗损,容尘子说不得又只好调息片刻,以元精补她。
这货揽着埋头苦干的容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