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的妹妹一定是美人没错, 不过这要加一个前提,“几十年前”。
啊早就该想到了, 溪流昏睡了那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 他的妹妹就算比他年轻一点,也年轻的有限。
这不,连孙子都有了。
宫肆意味深长地看着溪流。
“你爸爸一定特别晚生溪流,所以溪流的辈分特别大,这样才能这样年纪轻轻就做了这么大的长辈。”玛隆的大嗓门在旁边嚷嚷。
“可是是妹妹的孙子,不是姐姐啊”尼鹿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是玛隆说得如此肯定, 他、他被绕晕了。
“真的是溪流姬”任由两个人在那边辩论, 宫肆低声和溪流说。
“我可没有隐瞒, 我们最早定契的时候, 谢开给你的教材上所有的使用者可都是姓姬的”溪流一脸纯良道。
可是历史书上又没有介绍你们家的具体器形嘴巴微张,宫肆难得露出个呆相。
“我们家和齐家一样, 都是女人当家,我母亲是上一代当家, 我妹妹是这一代的当家, 她的孩子都跟她姓。”溪流继续道。
“不过他们怎么不都认得你你没给过他们压岁钱”玛隆不知何时凑过来了。
大概是提问角度太与众不同了, 溪流一下子愣住了。看他表情, 玛隆立刻道“没给过吗真的没给过啊啊啊啊难怪人家不认得你啊”
众人有些无语,不过溪流却是认真琢磨了一下,最后,在玛隆哈哈大笑的背景音下, 溪流对宫肆道“回头,要么给一回”
宫肆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我存在,因为我身体不好,小时候别人都不敢和我玩,之后陆陆续续陷入沉睡,后来更被直接挪入西旧宫市,母亲去世后,除了妹妹,便再也没有人看我了。”其他人已经在说其他事情了,溪流这段话是单独和宫肆讲的“我没你有做长辈的意识,那个时候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早晚的事,就让妹妹不要带她的后人过来看我,每次她都一个人偷偷摸摸过去看我,这才让其他人误会了吧”
溪流最后叹道。
宫肆
溪流说的平淡,宫肆却依稀透过这份平淡看到了隐藏在黑暗的过去时间里的溪流。
忽然伸手摸了摸溪流的头,宫肆靠回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看着一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样子的宫肆,溪流怔怔地摸了摸自己头顶被摸过的位置,半晌笑了,没有惊扰宫肆,他继续和其他人聊天去了。
头等舱的环境当真非常好,车身两侧的玻璃窗都比其他车厢宽敞明亮许多,虽然由于车速太快他们其实欣赏不了什么外面的好风景吧,可是充满活力的少年们的身影坐在车窗前,本身就是极好的风景。
和小伙伴们又是聊天又是打牌,玛隆快活极了,如今他可不再是回程路上苦哈哈和艾敏一起赶作业的他了,有同学督促,他每天的作业都能按时完成,这样一来路途上没有任何作业负担,简直轻松愉快。
原来,每天按时完成作业不用拖到最后一天写的感觉这么好玛隆刚刚这样对大伙儿道,就听到德林老师说话了
“每天完成作业确实轻松又有连贯性,这样很好,不过,玛隆同学你的交流报告也写完了吗呵呵。”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玛隆身上,玛隆的表情瞬间变成一个标准的囧字
“完、完全忘了这码事”因为其他人都不用写,所以他每天只是和其他人一起写作业而已,完全忘了自己比其他人多这么一项
“呵呵”手捧纸牌,德林老师笑呵呵,一双眼睛藏在厚厚的眼皮下,任谁也看不出那是善意的笑,又或者老狐狸的笑。
“你们玩,我去写报告”玛隆立刻跳起来,去行李架翻找电脑。
“那打了一半的牌怎么办”他的搭档艾敏么得感情的只想到这个问题。
“把宫肆同学叫起来吧”德林老师出了个主意。
随即溪流就用手指戳戳宫肆,直到把宫肆戳醒。
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宫肆没好气道“怎么了”
“起来玩牌啦德林老师叫你起床打牌啦”
任由玛隆一个人在旁边着急忙慌的赶报告,其他小伙伴毫无负担的打起牌来。
离开车厢的时候,玛隆写的报告总算得到德林老师认可,可以定稿打印了。
走出车厢,玛隆叹了口气“幸好只需要写剪纸交流的报告,另一份报告不用写。”
参加了两场交流,还从另一场交流里拿了钱给己方升了舱,最后还不用写报告,玛隆别提多美了。
他们还遇到了从三等舱出来的s班同学,看到他们的时候,玛隆还主动朝他们打招呼了“嘿我们剪纸社的交流报告写完了,你们的呢”
大概是自己辛辛苦苦写了报告这件事实在没地儿炫耀吧,玛隆只能当着s班的面嘚瑟了,然后
他就看到s班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囧囧囧囧囧
“哈哈哈哈一看就知道你们忘了,是忘了吧赶紧赶作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