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非常有默契。她把口香糖吐掉,他抱住她,给她惩罚。两人难耐的分开时,又会迅速地贴回去。吻技的提升是毋庸置疑的。过了几次,他已经可以娴熟地让她软在他的怀里。知道她在享受,他又爬上了那一座山丘。
后来,李明澜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我男朋友”
孟泽手上拧着山丘,话就自发地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当你的男朋友有什么好处”
“可以干坏事呀。”李明澜笑得可坏。
“烟是你自己抽的,人也是你自己过来吻的。”李明澜抱起手,“说不上是我拖你下水吧,你骨子里就坏。”
那倒不是,孟泽只是对好坏黑白的界限比较模糊。而且,他抽烟碍不了谁,他吻她也是。骨子里坏的是李明澜,他知道,她一直想把他推进深渊。
他拒绝了李明澜。
不过,只要他还在树林享受安静,她就会跑过来打扰。她似乎对当他的女朋友有很深的执念,每次都要问。
孟泽想,给她一个女朋友的头衔,对自己毫无影响。“当我的女朋友可以,前提是不许声张。你要是向外炫耀一个字,我绝不会放过你。”
李明澜攀着他的肩,说“那你给我当家教吧。”
孟泽摇头“教不了,你这是智商问题。”
她瞪他一眼“那我要你这个男朋友干什么”
“男朋友不是给你当家教用的。”孟泽点了点她的唇,“用处在别的地方。”
李明澜哼笑一声,“上课了,我回去了。”
孟泽还想继续吻,但她溜得飞快了。他没有追,又不是非她不可。
下午下了课,李明澜拿着练习题,走到副班长的面前,问“副班长,这道题怎么做啊”
副班长从书堆里抬头“哦哦,我看看先。”
李明澜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副班长的旁边,占了大半的走道。她跟副班长笑着说话,招来周围几个男同学的目光。
李明澜是一只张狂的妖。
平时解题迅速的副班长,这一刻晕眩了眼。他看着题目,到下一节上课了,也没有解出答案。他讪讪地笑,“李明澜,下一节课后,我再给你讲吧。”
孟泽冷冷地围观。恐怕下一节课后,副班长也还是答不出来的。不是题目多难,而是副班长的注意力不在题目上。
冯天朗的蛋糕也没拉到李明澜的心,他嘀咕说“孟泽,李明澜以前不是找你解答问题的吗”
孟泽“不是我,是你。”
冯天朗干笑一声,“她问的是你。你不回答,我就捡了个便宜。”
第二天,他到小树林抽烟。近来没有雨,但是林子里阴湿湿的,打火机的火苗燃起烟丝,香烟的味道还是很淡。他无意识地玩着打火机,一开一合。
李明澜没有来。
孟泽收起了打火机,看着满地的烟蒂。近来抽烟有些狠了。大树下,是李明澜每一次站的位置。他用脚在草丛里拨了拨,没有见到口香糖。
还没有到上课时间,孟泽提前离开了。他去小卖部买了一瓶草莓味的口香糖。
放在口中,像是吃到了李明澜的味道。
周末,孟泽去了王辉家。
王辉迷上了日本的影片,把以前的扔进了垃圾桶。因为着迷,他的速度更快,才是开场他就已经“啊啊啊”地不行了。
孟泽躺在长沙发上,闭起眼睛,听着影片里的声响。在爬过山、接过吻之后,再看这些,体会和从前大不一样。以前的刺激是幻想的,现在知道事实就是如此。
王辉在卫生间解决了一轮,出来以后,见孟泽还是躺着没动,他问“不是我说,兄弟,你行不行啊”
孟泽睁开了眼,斜睨向王辉,“这个女人声音太刺耳了。”
王辉“有毛病是不是瘾头上来的时候你管她刺不刺耳要求这么多,你以后能不能找得到女朋友啊。”
“能。”有一个人眼巴巴的盼着当他的女朋友。孟泽坐起来,拿出了一支烟,熟练地点燃了。吸了一口,再看影片里的男女。他说“这男的也太丑了。”
“”王辉说“你他妈,当全天下男的都跟你长一样帅是不是这些不就是励志片吗长得丑也能有美女。”
孟泽“我们是学摄影的,讲究美感、构图、艺术。”
王辉不耐烦了“你想要帅哥自己去拍,你出镜就成女性向影片了。”
王辉惊讶“就走了,你一次都没有冲呢。”
“回家再说。”男的太丑了,孟泽摇头走了
副班长成了李明澜的御用解题机。一到下课,不用李明澜出马,副班长自己走到了她的书桌前,殷勤地问“李明澜刚才的课听懂了吗”
她摇摇头。
副班长把自己的笔记递过去,说“我把刚才老师讲的重点都画了出来。这笔记给你吧。”
“谢谢你啊。”李明澜不吝啬道谢。
冯天朗靠向孟泽,“孟泽,你是不是失宠了”冯天朗比孟泽还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