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被仇疑青抱到怀里时, 还有点懵,下意识抱住了仇疑青的脖子,一边有点恐高, 怕掉下来,一边担心仇疑青真敢这么抱着他出去,叫外面的人看见
谈恋爱不羞耻, 他不怕叫人知道,可这种腻腻歪歪的动作让人瞧见, 会社死的
然后,他就听到了仇疑青的低笑。那种小心机成功, 开心又得意的笑。
叶白汀
“仇、疑、青”
这狗男人在逗他既然是公务需要,说什么少了你,我不习惯的话被拒绝了,倒一本正经名正言顺的说是公务了, 还不要脸的抱起了他, 像是惩罚他耍小性子, 不配合工作,不得不收拾一下, 必须得抱一抱吓一吓
故意绕弯子,难不成就只是为了抱这么一下吗
只为了抱这一下
叶白汀眼梢眯起“还不放手”
仇疑青抿着唇,没放“你又没答应。”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 还装
叶白汀瞪着仇疑青“再不放,你和我, 今天必得没一个。”
仇疑青想了想“请求驳回, 还是没申姜吧。”
叶白汀万万没想到,谈恋爱谈了一个无赖回来,北镇抚司知道当家指挥使是这样不要脸的人吗
“再不放, 我咬人了。”怎么想,自己也打不过人家,身上似乎只有牙齿这个武器比较锋利了。
仇疑青仍然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好像在讨论什么严肃重要的问题“你喜欢哪里手,肩,脸,还是”
接下来的字不用他说,叶白汀已经从他的视线落点里看出来了,唇这狗男人还真敢想
少爷本来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场景,稍稍有些手足无措,得有个转脑子的时间,可他动了动,无意识碰到对方身体某个部位仇疑青一僵,下一瞬,就把他放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整理袖子“一炷香的准备时间,我们出发。”
叶白汀眯了眼,这是
“这身衣服可以,不用换。”
仇疑青没等他想清楚,视线快速检查了他全身,微微皱了眉,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枚玉扣,给他戴上“今日来不及了,稍后再给你选。”
正事重要,对于第一仵作而言,事业心比恋爱欲强多了,叶白汀暂时摒弃思考眼下场景,迅速检查自己,的确还行,率先转身出门“那走吧。”
仇疑青跟出来“路有些远,与我同骑”
叶白汀哼了一声“不用,我有马。”
仇疑青
指挥使稍稍有些后悔,刚刚不该把人抱害羞的。
叶白汀不但拒绝了仇疑青,还没有拖慢速度,一路上马骑得非常快,以至于下马的时候,大腿都有点酸。
仇疑青没叹气,也没得意,只是一如既往,用那一派严肃正经的脸,说着别人都听不出来的骚话“明明跟着我,会更舒服。”
叶白汀
他感觉昨晚好像开了一个不是很好的头他在坦诚做自己,仇疑青也坦诚做自己了,万万没想到,这种假正经不骚不明显,一骚起来,根本比不过
不知为何,突然心里激出一种很特殊的胜负欲,他和仇疑青才不是在谈恋爱,他们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权力战争,谁低头谁就输了
少爷怎么可能低头,少爷斗志昂扬,永远不败
你等着的,下回得空了咱们再战谁输了谁是狗
已经走过挂着白布的大门,进了院子,叶白汀摇了摇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晃出去,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四周环境。
院子很大,打扫的非常干净,井井有条,纵使靠着墙,角落的地方也没什么杂物,植物不多,但凡有,都修剪的很利落,整个气氛给人的感觉严肃,积极,效率很高的样子。
从大门进来到书房附近,再到灵堂,整体感觉没有变过。一般主人的行事风格,对居住地有很大的影响
叶白汀沉吟“这个穆郡王”
仇疑青“怎么了”
“是不是很爱工作”可能自己的想法有些片面,毕竟信息量还不多,可叶白汀就是有这个感觉,“他在朝是否有实差,且干的不错”
仇疑青点了点头“他的高祖母是个公主,到他这一代,能沾到的光已经很少,朝中宗室子尚且顾不过来,何况一个外姓人现今所有家业,包括这个郡王爵,都是他自己挣来的,他在外做地方官多年,爱民如子,政绩极佳,是皇上需要的人才,去年冬月,他任满归京,本待二月派官,留京升等,谁知还未到日子,就遇到了意外”
叶白汀注意到了意外这两个字“他是怎么死的”
仇疑青没答,因为来不及,见锦衣卫指挥使过来,穿着孝衣带着孝帽的孝子已经站到了灵堂前,双眼微红“指挥使拨冗前来,家父得知,定感荣幸,不孝子穆安叩谢”
“穆公子节哀。”仇疑青虚扶一把,“逝者为大,本使不敢惊扰,来此只为上一柱清香,以慰亡魂。”
穆安擦了擦眼睛“指挥使请”
叶白汀从进了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