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遇洲在丹塔待了好些日子, 直到月底方才离开。
等他离开丹塔时,随行的还有祝英、郭成业等炼丹师, 这些炼丹师紧跟在他身后,纷纷挽留他, 同时想和他约个时间一起交流炼丹术。
宁遇洲歉意地道“可能不行,接下来我有事。”
“宁贤弟可是有什么紧要之事”郭成业是个急性子, 当即就说, “若是有需要, 尽管开口, 我们定义不容辞”
其他丹师纷纷附和, 表示只要宁遇洲开口,他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定会为他排忧解难。
经过此次丹会交流,他们对宁遇洲的炼丹术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连备受丹符宗看好的年轻一辈的陈世馨都要请教于他, 由此可见宁遇洲在丹道一途的悟性和天赋。
在修炼界,素来讲究达者为先, 纵使宁遇洲的年纪比他们小太多,但在场却无人小瞧他。更让他们敬佩的是,宁遇洲有本事却不自傲,反而待人真诚,不吝啬指点他们, 让他们受益匪浅, 自然对他无比敬重。
他们敬佩宁遇洲的为人, 更欣喜于他在炼丹上的悟性和天赋,恨不得时时跟在他身边,好聆听他的教诲。
宁遇洲笑道“也不算是什么要紧的事,听说每个月初一至初五,丹符宗的符箓师会来城里为其他符箓师讲解符箓之道,我想去听一听,好学些画符的本事。”
众人“”
在场所有丹师呆呆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听到什么听到一个炼丹师说要去学画符的本事
半晌,祝英忍不住问“宁贤弟,你想学符箓”
“是啊,我先前不是告诉过两位贤兄,我原本就是符箓师,炼丹不过是兴趣爱好。”
众人再次“”
祝英和郭成业终于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宁遇洲确实说过那样的话,但他们当时都直接无视了,特别是这段日子,他们在丹塔里同他交流,宁遇洲展现出来的炼丹术,俨然就是个一心埋头炼丹的正经炼丹师,哪里像符箓师
难道他们这些日子和一个假的炼丹师谈丹论道不成
祝英轻咳一声,说道“宁贤弟可真爱说笑”见宁遇洲一副“我不说笑”的正经模样,只好委婉地问,“不知宁贤弟如今能画几级的符箓”
既然他说要学些画符的本事,估计能画的符箓等级并不高吧。
若是他没绘画符箓的天赋,不若劝他放弃,将他拉回炼丹的正途,免得浪费他如此好的炼丹天赋。
“能绘制一些普通的地级符箓,难些的就不成了。”宁遇洲一副谦逊的语气。
然而这模样落在这群丹师眼里,简直是眼睛疼加脑阔疼。
以他现在的年纪,竟然已经能绘制地级符箓,证明他在画符的天赋同样是不低的,这样他们怎么能将他拉回炼丹的正途上
连这里资历最老的祝英都一副没辙的模样。
原来这世间真有天才,不仅精通炼丹,同样也精通制符。他们倒是明白了,宁遇洲应该是那等丹符双修的天才,不管是炼丹还是制符,都难不倒他。
一群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没办法挽留。
宁遇洲和那群丹师辞别后,朝挑战擂台所在之地而去。
这地方距离丹塔倒不远,走了一会儿便到了。
宁遇洲找到闻翘所在的擂台时,恰好看到她挑战一个元灵境中期的修炼者,漫天的符箓在擂台上空飞舞,形成一个可怕的符箓空间,压制着擂台上的人。
被符箓压制的人自然是闻翘。
擂台旁有一个长得像熊一样高壮的男修,正攀在擂台边缘,拍打着擂台边的栏杆,一旁的工作人员被他挤到角落里,脸上是一言难尽的神色。
显然这种事没少发生。
只见那高壮男修激动地朝擂台大叫助威“妹子,揍他先给他一拳,打破他的符箓禁锢,再将这瘪三打出擂台外,让他尝尝你的铁拳的厉害”
周围的人“”
宁遇洲注意到,周围的人听到那熊壮男子的话,皆是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而擂台上的擂主则是一副想要打死他的表情。
他心下有些好笑,略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在丹塔的这些天,他家阿娖在这里混得挺好的,还交了个体修朋友。
宁遇洲站在观众席上,和周围的修炼者一起观看比赛,顺便竖起耳朵倾听这些人的谈论,倒也弄清楚闻翘这些日子在这边打擂台的情况。
闻翘是横空杀出来的一匹黑马,一路挑战过来,从来没有输过,所有被她挑战的擂主的下场,都只有一个
被她一拳打出擂台外,好半天缓不过劲
柔弱美丽的女修本就受人注目,偏偏这美丽得格外精致脆弱的女修还是个体修,那就更引人注目了。和她柔弱精致的外貌不符的是那可怕的战斗力,不管挑战的是什么类型的擂主,每一场战斗都能爆发更强的战斗力,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精彩的一幕。
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