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得从耳后根到脖颈都染了一片红。 “看不惯我对吗所以只要我稍不如意你就要跳出来羞辱我对吗可你记住了,我季明舒再落魄,也永远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她抬着石青下巴的手倏然一松,像是嫌脏,又从旁边办公桌上随手扯了张纸擦了擦。 办公区内一片死寂。 季明舒擦完手,就戴上墨镜,拿起刚刚在谷开阳办公室打印的东西往外走,半点表情都没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