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时候,只留你跟高总管在身边,也算是对你的特殊恩遇了,只不知是福是祸。”
萧宪道“父亲勿虑,此事景王殿下自也知道,先帝是因为遇刺的时候我曾挺身救驾才这样相待的。”
萧卓点点头,叹道“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景王殿下虽向
不住。
正在飘摇不定的时候,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探出来,替他把伞接了过去。
留春扭头,惊喜交加“咦,镇远侯,您怎么在这儿”
萧宪正自顾自想事儿,猛地听见一句“镇远侯”,脸色不由变了,转头看时,果然见李持酒近在咫尺,手中握着那把油纸大伞,很是殷勤地替他遮着风雪。
萧宪瞪了李持酒半晌,终于道“镇远侯,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迎着他三分警觉的目光,李持酒笑蔼蔼的说道“我、我是路过,恰好看见了萧大人出门,便过来请个安。”
萧宪的目光上移,发现他的发端的雪早就融化成了水,脸颊边上都有些湿淋淋的,显然在外头呆了不短的时间。
“你”萧宪欲言又止,扭头看了一眼府门口,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便重又换了一副严厉些的神情,略略故意的提高了些声音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很快就要领旨出京了,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李持酒忙道“我没干什么呀,萧大人误会我了。”
萧宪道“这里不是别院,所以你不像是在别院一样可以随意乱闯是不是”
“这倒不是,对我来说要进去也是容易的”李持酒道。
萧宪的眼睛略睁大几分,继而喝道“你还敢说难道你真的还想再私闯一次你若真敢,这次进大理寺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上次也不算很容易,”李持酒说了这句,迎着萧宪的目光,忙又陪笑“是是是,萧大人说的对,我是万万不敢的。”
门口的风毕竟大,萧宪且又不适应之中风寒雪冷的天气,若不是吏部事情紧急,哪里肯露面走动。
他不想跟李持酒多说,便道“你不敢就好”
说完之后便欲登车,只是脚下未免有些滑,李持酒眼疾手快,又忙过来探臂扶着他。
只是李持酒举伞的是右手,此刻探臂出来,就露出了还裹着纱布的伤手。
萧宪一眼看见,眉头又皱了皱,转头看向李持酒,见他仍是笑着,便重重地叹了声,终于上了马车。
留春踌躇了会儿,道“侯爷,这伞您拿着吧好歹别站在风雪里迎着他三分警觉的目光,李持酒笑蔼蔼的说道“我、我是路过,恰好看见了萧大人出门,便过来请个安。”
萧宪的目光上移,发现他的发端的雪早就融化成了水,脸颊边上都有些湿淋淋的,显然在外头呆了不短的时间。
“你”萧宪欲言又止,扭头看了一眼府门口,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便重又换了一副严厉些的神情,略略故意的提高了些声音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很快就要领旨出京了,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李持酒忙道“我没干什么呀,萧大人误会我了。”
萧宪道“这里不是别院,所以你不像是在别院一样可以随意乱闯是不是”
“这倒不是,对我来说要进去也是容易的”李持酒道。
萧宪的眼睛略睁大几分,继而喝道“你还敢说难道你真的还想再私闯一次你若真敢,这次进大理寺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上次也不算很容易,”李持酒说了这句,迎着萧宪的目光,忙又陪笑“是是是,萧大人说的对,我是万万不敢的。”
门口的风毕竟大,萧宪且又不适应之中风寒雪冷的天气,若不是吏部事情紧急,哪里肯露面走动。
他不想跟李持酒多说,便道“你不敢就好”
说完之后便欲登车,只是脚下未免有些滑,李持酒眼疾手快,又忙过来探臂扶着他。
只是李持酒举伞的是右手,此刻探臂出来,就露出了还裹着纱布的伤手。
萧宪一眼看见,眉头又皱了皱,转头看向李持酒,见他仍是笑着,便重重地叹了声,终于上了马车。
留春踌躇了会儿,道“侯爷,这伞您拿着吧好歹别站在风雪里
知走了半天,又转过身来,重回到角门出徘徊。
这样来来去去,地上本来铺满雪的路都给他猜出了一条小径。
乘云实在看不下去,便跑到萧府门房处借了一把伞回来,追到李持酒身后“侯爷咱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您真的要见谁的话,咱们就正经的去门房上说一声就是了。”
李持酒看了他半天“说有什么用,你以为说了就会见吗。”
乘云嘀咕道“那总得有个答案,比您
在这里干等着的强,这风雪越发大了,就算身子好也架不住这样折腾,何况之前又中毒又留伤的,如何使得。”
乘云也算是苦口婆心了,只是李持酒并没有想听得意思,反而推开他“别烦我”
萧府门房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