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3 / 6)

说的,而且除了这件,我亲自审讯过当日在客栈中的人,有几个人供认,那天曾看见过一人进出过江鹏的房中,他们所形容的那人模样身段儿,跟镇远侯有七八分相似了。”

萧宪止步,极为吃惊“你说什么,难道是镇远侯杀了江鹏的可他、他为何这么做”

李衾道“我只是说可能。本来我想当面问镇远侯的,如今他出了事,又如何开口”

萧宪张了张嘴“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透风呢那浑小子居然又摸到了别院去骚扰东宝儿,我如何能忍”

李衾早听说他告的罪名是私闯民宅等等,就知道不是这么简单的,如今听萧宪说了实情,李衾色变问道“他可做什么了”

“我那里那么多人,他敢”萧宪嗤之以鼻,可看着他凝重的表情忽然又想起一事“上次在宫内你跟我说,要我提防镇远侯,是什么缘故”

李衾道“这个没什么,毕竟还未验证。”

“验证什么”萧宪有些不耐烦,却又掏出袖子里的那张和离文书,看了一会儿道“我得先立刻去户籍司办了这事,怪不得东宝儿改换男装也要跟着我来,差点儿上了那小子的当。”

李衾扫了一眼那文书,道“刚刚镇远侯似乎反悔了。”

“是啊,”萧宪笑了声“只是由不得他,不过按照东宝的意思,这小子该知道了她不是江雪,怎么今儿还一脸死抓不放的德性呢。”

李衾正想心事,猛地听了这句如同雷声过耳“你说什么”

萧宪也没什么可瞒的,就将事情告诉了他,可眼睁睁的看着李衾的脸色变白,萧宪察觉不对“怎么了”

当初

镇远侯搭上小公爷的事情,毕竟没有十足凭证,李衾本不想贸然就乱嚼舌,毕竟草木皆兵不是他的风格。

可现在听到这里,忙问“她可告诉镇远侯自己是谁了”

萧宪笑道“怎么可能。”

李衾听了这答复,稍觉心安,却道“你回头告诉东淑,千万别说出来。”

“为什么”萧宪疑惑。

李衾就把景王跟自己转述的告诉了萧宪,最后道“我起初以为这其中或有什么误会,毕竟以东淑的身份,昔日没什么机会跟镇远侯照面。”

他的话说的非常谨慎,可萧宪却觉着脊背上有一股寒意爬起,他道“你可别告诉我,你的意思是以前镇远侯跟东宝儿有过什么吧”

李衾道“我只是如实转告,并没有敢随意猜测。”

萧宪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说道“我还有事要做,先去了。”说着一点头,竟转身极快地先走了。

李衾目送他上车,心里清楚,萧宪回头一定会去询问东淑的。

这件事只怕就要水落石出了。

但让李衾担心的是,假如真的那两个人有一段过往,再加上今日镇远侯神志不清时候的举止李衾心头一紧,忙先盯着萧宪那辆车看,见他往左手拐过去,才松了口气,知道萧宪忙中不乱,自然是先去户籍衙门了。ax6770ax7c73ax54d2

不过,虽然看似眼前危机重重,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李衾想了会儿,一笑上了轿子。

回到藏栀小居,到了里间,彩胜便迎了出来“三爷今日怎么这样早”

李衾抬手道“不必忙,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彩胜忙问“什么事三爷叫人传话就是了,何必又亲自跑一趟。”

李衾道“你在这里也住了颇长一段时间,如今,我想让你去照料一人。”

彩胜诧异“三爷要我去照顾谁”这些日子她虽然已经恢复了正常,可毕竟遭受过折磨,又习惯了在此处,听说要派她出去,却不知要去哪里,有什么遭遇,脸上便透出了畏惧之色。

李衾淡淡道“不必担心,你见了自然知道。”

且说萧宪因从李衾口中听说过去的事,便忙先去户籍司亲自交了那张和离文书,才又回到别院。

东淑因出去了一趟,身心很不自在,回来后便洗了澡,伏在床边上发呆。

看着自己垂在床畔的手,脑中所想,总是李持酒哑声说的那几句话,以及他垂死挣扎般的动作。

东淑觉着很是烦心,明明都跟他说明白了,按照他的性子要接受所谓“借尸还魂”,也不是难事,既然已经不是他所爱之人了,又何必厮缠。

实在是想不通

东淑叹了口气,却又想起他那会儿脸色灰白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未免七上八下。

她只是想找到乘云悄悄地拿了那文书去就是了,

并没有想到弄的人仰马翻,何况是在李持酒生死一线的时候。

这会儿便隐隐地有些懊悔。

“要是他死了该怎么办”想到当时太医的话,以及李持酒的惨状,东淑抱着头“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只是想和离,不是要守寡。”

忽然间想起,若是和离了,就称不上是守寡了。

于是又赶紧啐了两声“呸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