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又是怎么样,太子若真心疼我,好歹让我安心才能好好伺候太子。”
杨盤连连咽了几口唾沫,笑说“少奶奶真是个妙人儿,镇远侯舍弃你这样的尤物,却跟景王送给他的婊子整天缠在一起,也是他瞎了眼,嗯你放心,孤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你那丫头,其他人还有你那弟弟,自然有人看着他们,你若识相,他们自然无恙。”
东淑心中暗恨,面上仍若无其事道“太子为了我这么兴师动众的,我倒是感动起来。可是又担心太子应该知道我们侯爷的脾气很不好,就不怕侯爷改日知道了、太子戴绿帽给他,会”
“会怎么样区区一个侯爵而已,若不是李衾执意调他回京,他只怕就死在南边了,他要敢对孤不逊,孤叫他连南边也回不去”
东淑道“太子真是英雄气概不过,我只是怕侯爷到时候会迁怒于我啊。”
杨盤自得一笑“怕什么,若他敢,孤就除了他”
“不不,一日夫妻百日恩,”东淑趁机坐起身来“且太子先前说了,要抬举我们侯爷的,可别食言,我还不想当寡妇呢。”
杨盤大笑,才要顺势也跟着调笑几句,忽然察觉不对。
太子本来是想“单刀直入”的,可给东淑一言一语的纠缠住,稀里糊涂不知不觉说了这半天,竟什么也没做,他有些回味
非以为镇远侯真的会来哈,孤倒是想让他来,那样更加有趣,只怕他不敢”
东淑看向外间,点头道“按时间来说侯爷早该到了,难道被什么绊住脚等等,好像有什么声响了。”
杨盤脸色一变,抽身后退走到门口向外打量,却见院中依旧静寂非常。
“你这贱人,当面儿还想调虎离山不成”杨盤回头,阴鸷的双眼微微眯起,“你今日是插翅难”
那个“飞”还没出口
,只听一声惨叫从外头传来。
太子大惊回头,却见有个人从院门处直飞入内,重重跌在地上,挺了挺身子吐出一口鲜血。
正不知怎么了,又有惨呼声响起。
这次,是两个人现身。
镇远侯身上穿着一件绛红色的素罗单衣,不知是因为来的仓促不及整理还是路上给风吹的,袍子歪歪斜斜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肌,跟半边儿臂膀。
他平时穿衣还是很整齐的,加上身段儿本就匀称,所以看起来给人一种劲瘦之感。
直到此刻衣衫半褪,才看出来实在是内有乾坤,不容小觑,肩头的肌肉微微隆起,散发出令人惊愕的力道感。
而此刻镇远侯一边进门,手中还掐着一个人的脖子,那人原本也算壮实、身量也是不小的,可是在李持酒面前却显然低了一头,此刻竟是生生地给李持酒掐着,只剩下脚尖点地,两只手用尽了吃奶的劲儿都没有掰开镇远侯的铁手。
李持酒擒着此人进门,斋房内杨盤的同党惊动,纷纷探头。
镇远侯一眼看见了杨盤人在东淑的房中他的眼神顿时变成刀锋色,手上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原本还在垂死挣扎的人已经瞬间死透。
镇远侯挥臂,将软软的尸首往旁边扔开,两只眼睛盯着太子杨盤,便向着他走了过来
太子虽然听说过镇远侯的名声,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何况李持酒曾给打发出京过,太子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当是个末流侯爵,又没有盘根错节的家族权势,很好对付,不足为虑。
他仗着酒力,色欲攻心,加上不把镇远侯放在心上另外,也是仗着东淑是个女子,就算是给他强占了,也未必敢对人吱声。
毕竟女子的名节事大,且镇远侯若知道了,只怕也碍于名声必然休了她,她当然不敢声张,所以太子更加有恃无恐。
只是想不到李持酒来的这么快,而且下手这样狠地上那两个人,一死一伤,立竿见影。
太子见状,心便立刻先怯了,忙道“快来人护驾”
他本能地叫了这声,却又反应过来,便挺了挺身子,色厉内荏的说道“镇远侯,你为何在孤的面前杀人”
边说边迈步出了房门。
跟随他身边的除了那些平常追随太子溜须拍马的人外,还有一些侍卫人等,见势不妙都冲了过来挡在太子身边,拔刀相向。
杨盤见人影憧憧,更加安了心,那怯意退却,又开始强撑,只听一声惨叫从外头传来。
太子大惊回头,却见有个人从院门处直飞入内,重重跌在地上,挺了挺身子吐出一口鲜血。
正不知怎么了,又有惨呼声响起。
这次,是两个人现身。
镇远侯身上穿着一件绛红色的素罗单衣,不知是因为来的仓促不及整理还是路上给风吹的,袍子歪歪斜斜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肌,跟半边儿臂膀。
他平时穿衣还是很整齐的,加上身段儿本就匀称,所以看起来给人一种劲瘦之感。
直到此刻衣衫半褪,才看出来实在是内有乾坤,不容小觑,肩头的肌肉微微隆起,散发出令人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