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没用,没有能力被爷爷器重也没本事保护弟弟妹妹。
simon抿了下嘴角,极力忍住疼痛,“帮我送一束花到原来的房子里去,不要让外公知道。”
月底是妈妈的生日,他可能赶不回去。
“好。”郑哲栋摆了下手,开门出去。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房里骤然变得安静。
许久,simon穿上宽松的浴袍偏头看向萧力,“人呢?”
“在外边等着,入学的手续有点麻烦,可能要晚一周才能跟林小姐做同学。”萧力毕恭毕敬,“现在见还是先休息?”
“过一会见。”simon按了下眉心,坐回刚才的位置粗粗喘气。
他给小麻雀找了个女保镖贴身保护她的安全。
其实他最想保护的人是妈妈,可他翻遍了居住的城市谁都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和爸爸搬去了哪里。
缓过背上那阵火辣辣的疼,simon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通知盛天娱乐所有的高管开会。
今天的访谈安排,他很不满意。
视频打开,丢在一旁的手机收到一条新消息,来自霍寒川的未婚妻:晚上高烧要是反复记得按量服药或者去医院,我到学校了,这条后就不联系你。
simon心塞地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动手把她的备注改成小麻雀,删了消息锁上手机屏幕。
她安全就好,不能让外公知道她的存在。
大表哥肯定不会告密,但跟着大表哥一起来的人他不放心。
——
凌晨四点,林初瑶被噩梦惊醒过来,喘着粗气复又难受闭上眼。
又来了,从她睡着那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出现,“危险靠近,剧情随时会结束。”
她梦到爸妈了,距离她出事过去了六个小时,身体的各项指征都在持续减弱。仿佛之前说很快会彻底苏醒,只是回光返照。
爸妈守在icu门外,一步都不肯离开,不时小声交谈实在不行就申请转院,到更好的医院去治疗。
钱不够就卖房子。
经纪人找到了她的手机,但是有屏幕锁无法解锁。她当艺人其实没赚多少钱,包括各种证券投资在内,也就三百多万加一套一百万左右的小公寓。
她急得不行,很大声的告诉爸妈手机解锁密码,银行密码,然而不管怎么喊他们都听不到。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警察已经在调查灯架掉落的原因,现场勘察结果表明不是意外。
林初瑶吐出口气睁开眼坐起来,想起霍寒川和simon都警告她不要一个人独行,只好又躺了回去。
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已经7点多。
爬起来洗漱干净,林初瑶背上包和同学一块去教室。霍寒川说要买书教她,昨天事情太多根本没来得及。
她一点都不想再读一遍大学,又觉得万一书里的林初瑶回来,就有点坑爹了。
连个文凭都没有,难免又被人嘲笑鄙视。
“林初瑶,昨天的直播我看了。”睡她上铺的同学翟欣悦凑过来,压低嗓音跟她八卦,“你真的是因为手受伤了才考的民乐啊?”
林初瑶含笑点头,“对啊。”
“可你的手没受伤吧。”翟欣悦狐疑皱眉,“我有个同学在你们班隔壁学古筝,她特意跟我吐槽你说谎。”
“内伤。”林初瑶抬起手,指着左手手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腱鞘炎,弹钢琴会疼到手指僵麻。”
翟欣悦今年也十八岁,学的扬琴,有点微胖,乌黑的眼珠像是浸过水的葡萄,干净又明亮,圆嘟嘟的脸上总挂着笑露出两只浅浅的梨涡。很可爱的长相,性子也软还很天真单纯。
“哦,可你昨天弹了《野蜂飞舞》手不疼吗?”翟欣悦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昨天直播一出来,她同学就在微信吐槽,说林初瑶脑子很木投机取巧学唢呐,学了三年都吹得一般般。
而且军训的时候,林初瑶的脚肿了根本参加最后的汇演。她之前参加节目录制,用唢呐吹的《好汉歌》技法看起来还蛮纯熟。
她也没看出来林初瑶哪儿木,反而觉得她很有意思,人又漂亮还没什么脾气。
“痛死了,弹完就去打了封闭针。”林初瑶眨了眨眼,暧昧低语,“这么关注我,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还是你爱上我了?”
翟欣悦本能坐直回去,圆嘟嘟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又羞又恼地嘀咕,“我就……就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林初瑶脸上的笑容扩大,“哦,我也就是说说没当真。”
翟欣悦:“……”
林初瑶翘着嘴角往后靠了靠,心里隐隐觉得翟欣悦的那个同学,跟书里的林初瑶可能有什么过节。
关于她高中时期的事书里一个字没写,大学生活更是一笔带过,每次提到不是被梁晋野拍小视频,就是被是被林孝海虐待。
借此强调她到底有多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