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跟谢家走得近,纯粹因商业合作。
但合作归合作,感情归感情,谢珃除了原配姜眠,剩余暧昧对象可有包括阮知秋或类似同款没有所以他阮家千挑万选将谢珃选作最佳女婿,再满意又如何,人家谢珃根本就没那意思。
更何况阮知秋跟姜眠相比,除了家世胜出,其他毫无可比性。
谢珃五年前就没看上徒有家世撑腰的阮知秋,如今谢氏家业更大,就更不可能看上。
可自家人却像得了失心疯,十分妄想。
阮小弟求助隔壁队友“摸着你们的良心说,就我姐跟姜眠学姐,你们会选谁”
队友们纷纷敛容、伸手覆在心上,认真道“你、姐。”
瞧瞧
都是明白人,即便满嘴场面话,都知道说违心话要“背”着良心。
阮小弟感觉自己就是一片被秋风扫落的枯叶,孤苦、凄凉,要不是都在同一本户口簿,他真怀疑自己是抱养的
警局里。
姜眠冷冷目送阮父扬手带走阮知秋的嘚瑟姿态。
而谢珃静候门外,阮父经过时,驻足须臾。
阮父自诩经历大风大浪,对眼前年轻气盛的男人终究抱有一丝惜才与期冀。
他口吻悲悯“谢珃,看到没有这就是背靠家族好乘凉的名门姿态我女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出了事,有我在,多的是律师抢着要替她辩护就你那前妻的身家背景,三辈子都比不上谢珃,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悬崖勒马的机会。”
谢珃冷笑,既然阮父将长辈的颜面尊严都丢了,那他也用不着太客气。
“就你女儿这副德性,三辈子都比不上我前妻”
“你”
谢珃继续恶声恶气,“阮伯父以后还是少操心我这位外人,多多操心您家这位觉得自己年华美好就理所应当能卖最好身价的大小姐,毕竟现在婚姻市场嫌她的人太多了。”
毫无疑问,阮父被谢珃这副置身事外的恶劣嘴脸给气得发抖。“谢珃,你太不知好歹了”
“我若真不知好歹,您跟您女儿”谢珃讥笑地看着眼前两个恼怒的人,“就别总是不知廉耻地缠上来行吗”
阮知秋爱慕谢珃,但也是从谢珃这里接收到这辈子最大的恶意。她高亢喊出声“谢珃,你够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对所有人都很温柔,可现在凭什么对我这样狠”
谢珃咬牙“就凭你这些下三滥手段”更何况就是他以前温柔泛滥,才让他如今妻离子散,孑然一身。他已悔得很。
一个国字脸且长相正气的男人正朝这边走,听见喧哗,当即呵斥“吵什么吵要吵出去吵这里是警察局,公家地方,神圣不可侵犯”
阮知秋还想争持什么,却见那男人横眉冷对,只能咬牙瞪视谢珃“那我们换地方谈。”
“看来你真是有病”谢珃已连客套话都不屑交流,还要他换地方谈
他直接转身朝姜眠走去。
阮知秋怒地要跟,却被阮父死活拽着往外拖。阮父已下定决心,绝不让阮知秋跟谢珃再有牵扯,哪怕谢珃肯答应娶阮知秋,就他这些态度,日后还能给阮知秋、给阮家好脸色
此时,姜眠等人已相继录完口供并签字确定。
尔后,所有人都默默聚到她身边,无形间以她为首。
酒楼经理莫名遭受此等事故,只能自认衰,但对姜眠这位试探军情的同行倒也没太排斥,归根到底因为酒楼不是他的,他纯属打工。另外,酒楼人均百元的消费是走性价比路线,而按照姜眠所说四膳堂日后是要走高端路线,二者并不冲突。
所以他很好奇,甚至反向姜眠咨询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酒楼的看法。
姜眠秉着赔罪心理以及良性竞争的心态,坦白直言酒楼菜式较杂,但有些改良版的招牌菜还不错,可惜食材不够新鲜,一吃就吃出。
另外,服务方面太扣分
首先是大堂,服务员在角落扎堆凑,没有实时观察顾客茶酒饮用情况而及时添加,就连加菜都需要顾客招手呼唤两三次才看见。
其次是包厢,既然加收服务费就该回馈相应服务,但点菜情况跟大堂同样,且上菜不报菜名,不利于顾客出门后对菜式的口头传播。
再者设备没跟上,譬如汤上碗没上,甜点不配勺只能共用舀咸汤的勺导致篡味等。
姜眠建议是除了菜式跟食材,服务细节也决定成败。
而酒楼经理先前可能有所察觉,但不以为意,如今被同行尤其是女同行点出,他自知要点脸面,后期多少都会注意。
莫怪他轻视身为女性的姜眠,因为餐饮行业竞争强烈、压力巨大,顾客少则烦恼,顾客多则忙到飞起,着实因为太苦太累,所以从事者较多为男性,可姜眠蓦然闯入且来势汹汹
经理当即表示四膳堂开业之日,自己一定光临。毕竟四膳堂早已没落,他身为同行兼看众,自然想看姜眠一介女流是否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姜眠表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