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回公司忙。既然你们是我父母的客人,那就请爸妈你们好好招待,我先告辞了”
“谢珃,你不能走”阮知秋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哭得楚楚可怜。“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都等了你五年呀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呀”
“同样的话我听人讲过太多遍了,但这些与我何关”谢珃扭头看着她,目光森冷“不过你对我而言倒是特别。”
阮知秋绝望的眼神浮起一丝期盼。
但是下一瞬,就听见谢珃恨不得将她打入地狱的声音。他说“特别的恶心”
谢珃直接甩开她的手,大迈步离开。
谢珃一走。
谢父谢母不知该如何安慰老友,却见阮知秋拽着头发大哭大吼,生生将他们吓着了。
阮父顾不得这里是谢家地盘,憋了一肚子火的他,伸手拽着阮知秋道“我们走我就不信我们阮家的女儿非得用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去求别人要别人还不要以后不要再想着他,我给你安排最好的相亲宴,肯定能找到比谢珃好千倍万倍的男人”
“我不要我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第一次得不到,第二次我必须得到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阮知秋大声反驳,直接夺门而出。
阮父急忙喊着追出去“知秋知秋”
谢父谢母面面相觑,虽然有点怨谢珃刚刚拒得不留情面,但也庆幸谢珃拒得清清楚楚,因为这阮知秋跟姜眠比,疯疯癫癫,还当真是比不了。
谢家阮家发生的事,姜眠统统不知道。
她左手牵着谢子奇,右手拎着一袋瓶瓶罐罐,在警局大厅登记后,静等严烈前来。
今日是周六,但警局依旧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谢子奇被姜眠牢牢牵在手,正好奇地垫脚朝四周张望,不断有穿戴警服警帽的人从旁经过,他忍不住掩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妈妈,跟电视里的警察叔叔一样呀”
严烈收到前台电话通知,下楼来接姜眠。但见她连儿子都带过来,神情有些疑惑。
姜眠直言谢子奇昨日不肯跟谢珃走,而周末不上课,不放心将他一个人落在家里遂带出门了。
单身母亲不易,严烈点头表示理解,遂弯腰逗了谢子奇几句,委托一名女警帮姜眠暂时看好孩子,然后带她朝那栋羁留着人的楼。
路上,他边走边说“姜小姐,你家人昨日被带到这边,情绪非常激动。如果你打算看望他们就得做好心理准备,我猜他们会对你说些很不好的话。”
“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了,我不怕。”
姜眠笑笑,忽地问道“他们进来后,案件可有新的进展”
严烈挑眉,料事如神呀。
他道“现在已证实陆卓桃提现的千万巨资就在你父母手中,但除了保险箱搜出来的百万现金,其余的钱已通过你父母之手流入市场,虽然没法追踪但也不必追踪,因为仅凭这些就足够判陆卓桃的罪”
而牵扯到同一桩商业欺诈案,姜父姜母姜域三位后来者就与陆卓桃他们关押在同一层。
隔间隔音,房号靠后。
但当三人被警察从走廊带过时,其他人从门上小窗瞧见他们,被吓得不轻。
他们觉得姜眠举报陆卓桃已够绝情,但万万没想到姜眠连自己亲生父母亲大哥都告
这样六亲不认的女人,他们岂敢再信陆卓桃说得什么姜父姜母也牵连,什么姜眠会投鼠忌器等等,所以从昨晚到现在,除了陆卓桃,包括陆大舅跟陆楠在内的剩余几人全都自首认罪,知无不尽,严烈的工作进度瞬间飙涨。
姜眠听得点头,所以在路过每间羁押室的门口小窗时,不吝朝里矜持一笑。无疑,又是制造梦魇的一笑
严烈将她带到陆卓桃那间羁押室门口,自觉打开小窗。
陆卓桃瞬间披头散发地扑到窗口“姜眠,你居然连你爸妈都告了我真是低估你”
“你好像就没高估过我吧”姜眠悠悠笑道,晃了晃手中的卸妆水跟彩妆套装,“一日不见,我没想到你竟老了三秋,就没给你准备些急救护肤的。表妹,你瞧瞧你这皮肤,又干又皱,上妆肯定卡粉不服帖,还不如别化妆吓人的好”
陆卓桃咬唇盯着姜眠,恶狠狠道“你非要搞得我坐牢”
姜眠皱眉“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陆卓桃狞笑“如果你非要搞我,那我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既然那笔钱还是被你们找到,那你很清楚你爸妈都将这笔钱花得差不多了,他们可是共犯你如果搞我,他们也逃不掉”
姜眠微微眯眼“陆卓桃,我妈这些年对你的好是有目共睹的。你自己作死,还要恩将仇报地拖上她”
陆卓桃死死瞪着她“把他们拖下水的人是你”
“这种去头掐尾的强盗论,你觉得我会被说服,然后投鼠忌器”姜眠失笑,“陆卓桃,我告你跟他们是否是共犯,两者没有必然关系”
姜眠直视陆卓桃,语气平静得可怕“老实说,我知道这笔钱是你归还我爸妈的欠款,所以他们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