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吧,我就说爸爸容易出尔反尔”
谢子奇历数谢珃以往事迹,摊手哼道“妈妈,干脆我们把车给爸爸,直接打车回家好不好”
“好呀。”姜眠冷笑地看向谢珃,“听见没有不仅仅是我,连你儿子也不想要你陪谢珃,你可是鹏市赫赫有名的太子爷,现在离婚回归钻石王老五,多少个名媛花旦翘首等着你你玩她们有什么不好,非得再来玩我们母子想害我们出门也被人指指点点吗”
不
他绝无此想
但姜眠的话,都是怎么狠就怎么说,偏偏往他心口上戳
谢珃将头埋入儿子散发奶香的怀里,火一样的心情渐渐冷了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嘴角慢慢上扬,扬成一道忧伤的弧线,待姜眠真要绕向另一扇车门抱孩弃车时,迅速起身退出去。
姜眠折回,挡在他跟孩子间,关门道“谢珃,别再有下次我们跟你已经不一样了。”
谢珃缄默,这回是真安分地看着车子扬长而去。
傍晚,简母终于牵着简华冬从游乐场归来。一大一小,打从进门就叽叽喳喳说不停。
客厅里正坐着西装笔挺但耐不住已中年发福的简父,和正襟危坐的公公。
简母随口喊了声,正想去厨房看看下人准备的晚餐,却被简父一个暴喝“你给我过来”
“你是吃了炮仗啦今天语气怎么这么冲”简母被惊了下,忙回头怒瞪简父一眼。却见简父双目怒得狰狞。
她隐约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但仍想着能有什么事就还是跟往常一样絮絮叨叨“真是的,白天我被别人吓了遭,晚上还要被你吓这遭,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简父脑袋青筋乱蹦,叽叽喳喳,被吵得像乱弹棉花。
他索性接着气话“行,那咱俩就离婚别过了”
简母瞠目“诶,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在外面受气了所以回家就朝我发火连离婚都敢随便提”
简父拍桌道“要不是因为你这婆娘,我至于老受那么多人的气吗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娶了你这种死性不改的女人”
这话说的,简母当即不甘示弱地吼道“怎么你这是没事找事吵,企图包二奶养小三吗”
“你这女人怎么”
简老爷子见孙子还在场,赶紧阻止两人对骂“你们两个先安静”
他起身走到孙子面前,弯腰哄道“冬冬呀,爷爷的老花眼镜落在书房了,你可不可以扶爷爷上楼找找呀”
在游乐场玩累的简华冬,此刻饿得只想吃饭。
他撇嘴道“才不要呢妈妈说爷爷是老不死,没戴眼镜摔下楼梯最好”
话一出,饶是简老爷子再慈祥也顷刻变了脸色。
简母赶紧捂住简华冬的嘴,讪讪道“爸,你别听他胡说,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就瞎说是我说的”说完,暗中拍了下儿子的手,示意他说话醒目点。
可简母这些小动作小心思,又岂能藏住简老爷简父这种眼毒的人。
简父想不到她那张嘴在私下连自己公公都不放过
他撸着袖子走过来。
简老爷子便想抱走孙子防止看坏他,没料到简母竟死死抱着不放,显然要故技重施又要拿孙子当挡箭牌,好让简父投鼠忌器,而简华冬也确实被父亲的怒容吓得哇哇大哭。
简老爷子头疼地捏额,让简父稍安勿躁,把孩子哄好再说。
可简父不从,索性将儿子抱回房间让下人看好,怒指简太“你这婆娘,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管好你的嘴跟手你看看儿子,平日跟你都学了些什么德行我们简家不缺吃不缺穿,缺的是做人处事缺的是家教你知不知道今天就因为你推他谢家儿子一下,我哈腰赔脸跟阮家磨来的生意就直接飞了”
谢家简母喃喃道“你跟阮家的生意没了,跟我推谢家儿子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就只是推回他一下而已,他儿子也推了我们家冬冬呀这不是扯平了吗”
简父咆哮道“你以为做生意是独角兽,兴单打独斗呀商场讲究合作,相互给脸留情面大到利益切磋,小到家属交际今日确实是一桩小事,小孩子吵闹推搡很正常,人家也不计较是儿子学你碎嘴先挑起的事,大方认错,让孩子们握手言和,可你非将它捅成天大的事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口碑给砸了”
简太终于有点慌,“可他们不是已经撕破脸皮离婚了吗孩子也判给那个女人,谢珃他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离婚了,难道孩子就不是流着他谢珃血脉的种吗更何况那孩子跟着的妈,一个能打赢谢氏律师团分走谢珃八成财产的女人会是善茬吗”简父指着简母,气得浑身直颤“你真是蠢得令人发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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