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的内容,如果被我们发现就可以辩解说这是你发现的他人勾结朝廷的罪证,结果在你揭发对方之前,反而被对方先反咬一口”
“这太明显了。”衡玉晃了晃手里的信,扭头对明月教一众前来“吃瓜”的长老、坛主解释道。
吃瓜众人“”
这样的吗。
衡玉把信撕开,飞快扫了几眼,视线在落款名字上停留,“右护法想要栽赃的人原来是东坛主啊。”把信纸抖平,衡玉随手把信纸递给东坛主。
东坛主接过来看了几眼,脸色涨得通红,凶狠的眼神落在薛帆身上,“薛帆,老夫没你无耻,我虽觊觎教主之位,但我想凭的是堂堂正正的实力,而不是像你一样使些阴谋诡计。”若不是祁姑娘先行戳破了薛帆的计谋,他到时候岂不是百口难辩
薛帆眼睛被粉末糊住,两只眼睛一直在流泪,根本没凝神去听东坛主的话。
“右护法想要解药吗”衡玉俯下身子,眉梢微扬笑问道。
薛帆听到耳边那柔媚的女子声音,勉强稳下了心神哼笑道“我薛帆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自问对明月教的贡献不差于任何人。连我这样对明月教立下汗马功劳的人都会被怀疑,诸位,难道你们不害怕这位祁姑娘的手段吗。也许她根本不是教主的义女,我们找到的画卷也是她弄出来的东西。”
齐凌心下不由猛跳,目光下意识移到衡玉身上。
衡玉坦然笑道“右护法,死到临头还要挑拨离间,你的确无愧枭雄名头,但那有用吗还是你成竹在胸觉得我寻不到你与朝廷中人联系的直接证据”
说完这番话,衡玉站起身,在薛帆的房间来回走了两圈。
薛帆会这么有恃无恐,显然是因为他觉得衡玉等人找不到直接证据证明他勾结了朝廷。
这就说明最重要的东西,肯定还藏在最隐蔽的地方。
衡玉对五行机关之术有所涉猎,她目光落在几个隐晦的角落,逐渐在心底还原出机关的阵图。
又绕了一圈,在明月教众人的注视下,衡玉轻飘飘抬手,在墙壁几个地方拍了一下,还挪动了几个摆件的位置。
“轰隆隆”,一处摆放着书架的墙壁后,有一个小暗门轻轻抬起。
薛帆已经勉强可以睁开眼睛,听到声音瞥了一眼,他的脸色直接就变了,“你”
“左坛主,你去取吧。”
衡玉没有上前,而是望向左五,免得薛帆还要强词夺理说她偷龙转凤。
左五点头,从暗门里取出几封写着“密”的信,还在信最底端发现了一个刻着“傅”字的令牌。
他将第一封信拆开,刚看完前几行字,脸色就猛地铁青,抬手一道内力毫无保留袭来,狠狠打在薛帆心口,把薛帆击得猛地吐出几口血来。
“薛帆你狼子野心,你可对得起教主对你的栽培之恩”左五阴毒的目光落到薛帆身上,在心中已经将这狼子野心之人千刀万剐。
薛帆唇边带着点血沫,刚刚左五的攻击让他身上受了暗伤。
既然已经被找到直接的证据,又觉得自己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薛帆干脆也不再惺惺作态。
他直接撕破脸皮冷笑道“栽培之恩呵,我为这明月教付出过汗马功劳,但苏湛却更信任苏红念和你,他一边重用我一边怀疑我,我自谋出路有什么错。”
左五冷笑出声,“你像条毒蛇一样抱着极大的恶意揣测教主,凭什么让教主对你付出极大的信任。薛帆,在要求别人之前,还是先要求要求自己为好”
说白了,就是自己狼子野心,偏偏还想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傅你效忠之人,可是武威侯世子傅致”衡玉把玩着左五递给她的令牌,突然问道。
薛帆脸色一变。
“看来是了。”想要收拢江湖势力的人,应当就是傅致。
如此说来,缥缈宗选定的未来天下之主,应该也是傅致。
的确是个挺不错的敌人。
帝都,武威侯府。
养了两个月的伤,傅致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
他按照往常的习惯在演武场练武,最后一剑挥完,傅致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扭头问大管事,“魏先生现在在哪里”
“回世子,先生应该在书房翻看典籍。”
傅致点了点头,就要先回院子里换身衣服再过去寻魏道子。
突然,演武场外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一个神情有些急迫的侍卫小跑过来,凑到傅致耳边道“世子,薛帆那里失败了。”
傅致脸色微变,眉心下意识蹙起,“怎么回事”
侍卫俯下身子,将手举高。
傅致伸手接过信,撕开后快速扫视几眼,脸色微微发沉,“前太子齐凌和明月教教主义女祁衡玉齐凌出现在明月教我能理解,但那个苏湛的义女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们的情报里没有提到过苏湛还有这么个义女。”
“此事是属下失职,还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