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为族长,必然以睚眦族的繁衍为先,”朝纵扫过诸位在座的人,蓦然笑了一下,“自然,朝某力量不足,在力量到达渡劫期之前不会贸然干涉族中事务,随意指手画脚只会影响大家的事情,还请诸位放心。”
在座渡劫修士自然想要血脉绵延,担心的也是他人指手画脚让睚眦一族乱七八糟,如今朝纵即能保证前者,又似乎打算放权,有族长令牌在手,倒是再无什么不妥了。
“族长说的有理,”崖古的伤势已然恢复。他有朝砚的重恩在身,倒是第一个支持的。
有先例在,后面的人便足以跟上了。
“日后还请族长多多指教,”诸位行礼,算是认过。
会议并无太多的不快,诸人散去之后唯有崖古留了下来,他那时也算是与朝纵生死与共,又有恩情在身,便是崖君不在,此时对朝纵也颇为客气“族长,君族长积威甚重,他初初飞升,诸人不服也是常理,待日后修为提升上去,此时之忧虑便也荡然无存了。”
“我知道,”朝纵半撑着头道,“此事已然算是顺利的了。”
以他本身的运气来讲,想要这么轻易的征服睚眦族并不容易,而此行的顺利却让人觉得那替命咒好像不在了一样。
“君族长为何会突然飞升”崖古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他算是最了解崖君的人之一,也知道崖君这些年在忌惮着什么,崖君出行之前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现在又是毫无准备的贸然飞升,实在是于情于理不合。
朝纵微微揉了一下额头道“是为了救我受了伤,当即飞升的。”
崖古微微蹙眉,再问道“此事可是族长亲眼所见”
朝纵睁开眼睛看向了他,意味不明道“并非我亲眼所见,我那时重伤濒死,醒过来时是在龙族,清长歌告知的上一任族长飞升的事情。”
他重伤到那种程度,真的是龙血救的命么若非重伤,崖君怎会飞升的那般急切
“原来是清族长,”崖古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从朝纵的脸上略过,“族长现在不戴面具了么”
“既是自己的容貌,何须遮掩,”朝纵拂过那鳞片道。
“只是若就此出去,只怕会引人非议,”崖古有些担忧道,“世人的目光和话语皆是刀子,便是想坦然面对,也不必这般急切。”
“不必说了,”朝纵伸手阻止了他的话语道,“如今样貌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找到一个人的踪迹,各处若有异象也要尽快来报。”
崖古话语凝滞在了嘴边,半晌后道“不知要找何人”
“长海门齐冕以及魔修的动向,”朝纵坐直了身体道,“其他事情我都不会插手,唯独这件事情加紧去办。”
崖古拱手道“明白了。”
朝纵结束此行,又以玉符传信九尾狐族,凤凰族以及奉天剑宗剑寒星,以纯狐玥跟朝砚之间的交情,在朝砚最困难的时候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消息很快回转,纯狐玥保证了一旦有消息会立刻通知,剑寒星上无暇传信讹兽一族帮忙,也是同样的回信,只是传话之中多了几分的担心,问及有无后患之事,方知笙他们也在,同为师兄弟帮忙是应该的,只是即便白泽生而博知,也无法探索到朝砚现在的踪迹为何。
至于凤凰族中,凤栖梧传来的消息之中带着些许怒气,他本是跟着朝砚的,奈何初初离开便发生了此事,就像是专门挑好了时间一样,如此挑衅,就像是将凤凰一族的威严当做儿戏一般,不能轻易忽视。
凤栖梧打算前来,便是不能够找到朝砚,至少要护好朝纵的安危,即便朝纵说明他接下来要去鸿蒙仙宗之内闭关修行,凤栖梧也打算就此守在鸿蒙仙宗之外。
碰面是在睚眦族的星域之外,金凤展翅,凤舞九天,宛如星河坠落,当有百鸟追随知绚丽,朝纵站在虚空之中听着一声清唳,光芒散去的时候,一个华贵俊美的男子出现在光影之中,凤眼轻眯,威严无限。
这副模样与之前有着天壤之别,朝纵却并无太大的意外,见到人时拱手行礼道“前辈。”
凤栖梧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划过,并未有什么异样,只是负手说道“你如今已是睚眦族的族长,不必多礼,当日之事可否与我细说”
朝纵点头,自无不可。
当时之事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有呼吸凝滞的感觉,但是其中的厉害关系非要言明不可。
凤栖梧负手听罢,开口道“若能限制那种力量,只怕力量还在我与清长歌之上,只是按理来说不该,事无绝对,当小心应对。”
朝纵点头“以凤凰族的能力目前也无法察觉异样之处么”
凤栖梧微动眉梢“渡劫期可以自行开辟空间居住,虽是不能长期稳定,但是想要察觉并非容易之事,就像清兄知道的那样,他若想要朝砚的命,你也会同样身死,他如此大费周章,目前倒是不必担心朝砚的生命问题。”
“但此事不宜拖的太久,”朝纵沉吟道。
“朝砚是鸿蒙仙宗宗主的徒弟,”凤栖梧看着他道,“周夺的能力很强,你若进了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