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老父亲踢下床的你忘记了么
朝纵从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条五彩的绳索道“从前也不是没有睡过。”
“”朝砚眨了眨眼睛道,“此话传出恐令人误解。”
“无妨,”朝纵开口道,“我们不是父子么”
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无辜,就好像他真的认同他们是父子一样。
奈何这小家伙人前爹喊的贼欢,人后叫名字叫的不亦乐乎。
“崽儿你如今虽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但我若是突破到了开光,我们可就要有数年不见了,”朝砚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你舍得我们父子刚见面就分离么”
所以快放弃督促为父上进的念头,让他随波逐流吧。
朝纵的脸色沉了一瞬,再开口时已然改变了主意“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便过几年再督促吧。”
朝砚正感欣慰,结果就听到了后面那一句,也不知是该悲该喜,罢了,偷得浮生半日闲,能浪几日是几日。
“你果然不想与我分离么”朝纵隔了半晌开口问道。
朝砚点头“那是自然,爹爹最疼爱的就是你了。”
本就是陪伴他们家崽儿一起来上学的,崽儿还没有进重点班,老父亲先跑重点班溜达一圈算怎么回事。
朝纵看向了窗外,开口道“我记得了。”
“嗯记得什么”朝砚此时也没有真的想要睡觉,只是打盹时分,脑袋说清醒也不那么清醒,说睡着也不至于,如此状态,最适合唠家常。
“没什么,”朝纵握了他的手道,“你这几年如何度过的”
朝砚半睁开眼睛,笑了一下道“这四年可就说来话长了,便从你入那剑阵第一日说起吧,那日月黑风高,你爹我一看铭牌,发现砸锅卖铁以后余额不多,恐无法支撑日后生活,连给你日后准备的聘礼都没有,于是”
朝砚说了一会儿,侧目看着一旁沉默听着的朝纵道“你为何不说长话短说”
以前他长篇大论的时候,他家崽儿都是很无情的叫他闭嘴的。
“之前乃是不孝,”朝纵看着他道,“如今已然是极好的听众了。”
朝砚莫名想起刚才被踩的脚尖,他的视线瞥了过去,朝纵也跟着看了过去,开口道“胡说八道不算。”
那他胡说八道的可多了。
朝砚默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道“那咱们继续讲。”
朝纵点头。
难得有人听他长篇大论,信口胡说,朝砚索性从头讲到尾,想到哪里讲到哪里,口渴之时还有人递水,真可谓时无微不至。
待到腰间,朝砚的故事仍未讲完,他打了个哈欠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好,”朝纵轻轻开口道,那副乖巧的模样在夜明珠下更是熠熠生辉。
虽是容貌长开,但是在朝砚看来仍然跟小时候复制粘贴过去的一样,一个午后的时光,那之前些微的陌生感也全部退去了。
“我们崽儿果然是生的越来越好了,”朝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道。
“你要休息么”朝纵开口道。
朝砚点了点头道“是该休息了。”
然而在躺椅上骨头都躺软了,一时半会竟是懒得动弹。
朝纵起身,低头弯腰,在朝砚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竟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衣带翩飞,朝砚顿时瞌睡醒了一大半。
朝纵低头看他,少年声音优雅“我抱你去睡觉。”
朝砚将扇子放到了胸口,伸出双手捏上了朝纵的脸颊道“嗯,真孝顺。”
有儿子的感觉就是好,走路都不用自己走的。
朝纵任他掐了两下,从过道朝着房间走了过去,期间遇到正在讨论什么的陈涌和孔儒,朝纵也只是点了一下头,便带着朝砚进屋关门。
陈涌继续往前走,正想要继续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孔儒竟还站着原地,开口道“怎么了”
“朝前辈的儿子抱着朝前辈”孔儒舌头打结,一句话仿佛说成了绕口令,脸颊憋的通红“他们你为何如此淡定”
陈涌疑惑道“这不是很正常么”
孔儒“嗯正,正常么”
“正常啊,他们不是父子么”陈涌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要习惯,小主人从八岁的时候就偶尔抱主人上床睡觉了。”
儿子伺候父亲,天经地义。
“是,是嘛,”孔儒想想八岁的孩子伺候老父亲,好像是感觉在欺负孩子呀。
小主人真是好生的孝顺。
朝前辈也好厉害,一般人可养不出这般孝顺的儿子。
门内朝砚被放在了床上,不用他踢掉鞋子,直接就有人帮忙脱鞋脱袜,露出极为白皙的脚趾出来,连衣服都帮忙一块儿脱的。
这般伺候下去,朝砚深觉若是养成习惯,可真要像米果儿说的那般懒死了,不过先享受再说。
朝砚眯着眼睛打着瞌睡,身上的衣衫解去,只着亵衣亵裤正觉得浑身舒坦,却发觉身上悉悉索索,等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