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似乎是不收更好一点,不过可以把价钱算到点心里面。”
顾筱拍了一下桌子,“这个主意好,我也没见哪家铺子还算在里面待着的钱,还是不收的好。”
点心就卖小蛋糕,喝的难道还喝花茶
顾筱托着下巴,“大娃什么时候回来,都要成亲了,不能总在外头忙吧。”
还有一个多月就成亲,也不知道啤酒找到了没有。
顾筱还想让沈大娃找仙草,找各种各样的东西。
沈羲和半拥着顾筱,“成亲他最着急,你这是瞎操心。”
没人比沈大娃更盼着他自己成亲了,就像没人比沈羲和更盼着娶顾筱。
沈羲和捏捏顾筱的手,“别一直看了,伤眼睛。”
顾筱把笔放下,“那就说定了,先看铺子,然后和念慈商量,最后再”
沈羲和伸手抵住顾筱说个不停的嘴,然后拿开手俯身亲了一下,“说定了。”
顾筱舔了一下唇,“你这样算说定了嘛,总这样,睡觉睡觉,不和你说了。”
顾筱揉揉有些发热的耳朵,爬到床里面去,现在天没那么冷了,她更不习惯被沈羲和抱着睡,但有时候也挺舒服的。
两个人腻在一块。
四月中旬,天更暖和了,雨水也多了,庄子里的秧苗长了不少,小鸡仔鸭仔也由从前的毛茸茸,变得没那么好看可爱了。
草莓秧长的最快,爬了一地,有些还开了小白花,田间飞舞着蝴蝶,用不了多久就能吃到鲜嫩多汁的草莓了。
雨下了几日天便放晴了,天地间好像被洗过一样,顾筱算着日子,去英国公府添礼。
这场婚事并没有铺张,张灵药成亲之后就去永州,相隔百里,她想就带些衣服,其他东西就不带了。
新娘子一身红,模样漂亮极了。
顾筱送的一个摆件,银子打的小兔子,眼睛鼻子嘴巴是红宝石镶的,惟妙惟肖。
张灵药很喜欢,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会儿,“小小,这个我很喜欢,谢谢你,谢谢你能来。”
顾筱道“陈公子同我夫君是同乡,应当来的。”
张灵药点了点头,把兔子放起来,“那也是缘分,小小,我后日就去永州了。”
张灵药也不知怎么开口,她想离开这里,可十几年的养恩又不知如何偿还。
托顾筱照顾徐氏这话好像不必说,顾筱是个好姑娘,那时什么都不知道就愿意来看徐氏。
以后定会照看的。
张灵药想,要是能早点找到就好了。
她冲顾筱笑了笑,“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再见兴许是几年后了,到时候回来估计都不认得这些人了,还要托你照顾。”
顾筱点点头,“等你回来。”
张灵药使劲点点头,外头喜婆喊了声吉时到了。
张灵药松了口气,她该出嫁了,先是拜别父母,然后由兄长背上花轿,徐氏看着她的背影,低头擦掉眼泪。
两个女儿,都嫁人了,都不常见。
徐氏心里堵的慌,英国公拍了拍她的手,“喜事,就别哭了。”
是呀,是喜事,徐氏也想不出更好的场景来,女儿嫁的是喜欢的人,哪怕随行百里也愿意。
就算以后日子不如心意,不是还有他们吗。
陈宁远晕乎乎的,他没喝多少酒,喜酒都让沈羲和他们给挡了,可是路都走不稳,还得扶着墙。
揭过盖头,喜婆她们都出去了,陈宁远对着新娘子道“委屈你了。”
宅子是租的,除了喜房,其他屋子家具都不全。
在广宁陈家也算富贵人家,可再怎么比也比不过英国公府。
张灵药摇了摇头,“婚姻嫁娶,你情我愿,哪儿有委屈一说。我还没什么嫁妆呢,你不也没说什么吗。”
陈宁远猛地摇头,“我娶你又不是为了嫁妆”
他觉得自己命好,随手扶起来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夫人。
“那我嫁给你就不怕什么苦日子,再说了,去永州做知县,是为了造福百姓,何来吃苦一说。”张灵药笑靥柔柔,“我什么都不怕。”
陈宁远看着张灵药的眼睛道“那夫人放心,我必不会让你受苦。”
喜烛垂泪,沈家,顾筱在照顾酒鬼。
沈羲和没喝过几次酒,自己成亲的时候还是别人给他挡,这回一回喝够本。
顾筱给他喂了蜂蜜水,伸手给他按太阳穴,“还难受吗”
沈羲和头有些疼,但被顾筱按着,就没那么疼了,只是他皱了下眉,“难受。”
“难受还喝那么多。”顾筱起身去拿干巾,想给他擦擦,却被沈羲和拉住了手。
沈羲和“别走,你在这儿我就不难受。”
顾筱摸摸他的额头,“我不走,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