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下巴传来很轻微的痛楚,让他眉头微蹙,大概是觉得都这么近了,怎么就不往上面再咬咬呢
他眼带笑意地看向正在s河豚的原飞星,燥热的指腹捏着下颌在对方挣扎之前,另一只手便已经扣住他的脑后。
让原飞星吾吾嘤嘤哼哼唧唧嚷了好一会儿,等到下车时唇瓣绯红像刚吃完红油火锅,额前的几缕细发被汗水氤湿,眼眸莹润略带迷离,眼尾一抹淡红晕染。
殷修从另一边下车,绕过来的时候见他走路都在晃,立即紧走一步上前扶住他的腰,却被原飞星一把拍开。
晕乎乎的青年打了个酒嗝,没好气道“别摸我”
说完又觉得口气有些太冲,软了几分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咱家地库的门禁,是和狗仔有感应的吗”想了想好气,玛德,现在全国都知道他家小区有这么个阴间门禁
搞得他现在每次一进地库心里就发毛,一边要防着殷修动手动脚,一边还要四周扫视有没有支棱出来的短炮。
殷修笑着转而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人便往家走,距离大年初二还剩一个多小时,殷修心里估算着事前准备工作应该来得及。
原飞星进了电梯间,就走到角落面壁。
殷修从侧面戳他痒痒肉,原飞星一边拍他手一边咯咯乐“你别碰我”
等到电梯门一打开,殷修干脆将人拦腰扛起,反正是一梯一户也没什么好顾忌的,难得对方都主动撞上来,还把自己灌醉了,这份生日大礼怎可错过。
原飞星被扛起后便嗷嗷叫“殷修你放我下来大逆不道”然后屁月殳就被拍了一下“别动,我开门。”
原飞星突然熄火“哦,那你开。”
殷修哧的笑出声,伴随着指纹识别的开门声,笑着问道“你怎么这么可爱”
原飞星被挂在肩膀上,费力地回手去薅殷修头发,嘴里骂骂咧咧“臭垃圾给你薅秃了,让你没大没小还跟爸爸厉害”
殷修快被他可爱死了,将人掳进浴室直接拆封。
原飞星反抗起来,也开始用力撕扯对方的衣服。殷修扯他领带,他也回手扯殷修的;殷修解他扣子,他也解殷修的;殷修试探性捏他胯骨上方的软肉,原飞星回手就掐了殷修一把
殷修这才算弄明白,原飞星是打算这么对自己发威啊
再扯开卡扣也没剩下什么了,地上一堆造价不菲的定制西装,殷修先咬了原飞星下唇一口,随后张开嘴迎接对方的“发威”。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满,两人吻在一处,原飞星被殷修晃晃悠悠地带进圆形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很快打湿了仅剩的布料,殷修跪在原飞星的膝、盖之间,俯身动情地与他接吻。
热气蒸腾、酒气上涌,盈着水、光的绯红不断漫延,原飞星气息急促身子越发软烂,迷迷糊糊间觉得月退被对方提起固在月要侧,隔着两层完全打湿的薄布
疼痒酸麻古怪的感觉顺着脊柱不断攀升,原飞星原本还在心底记着殷修的步骤,做着前半夜让他示范,后半夜小原崛起的打算,结果趴在浴缸边沿被按着冲水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殷修的示范却越来越过分。
第二天醒来时,殷修正一身清爽地从门外走来,一脸的餍足意满落在腰酸腿软的原飞星眼里就是小人得志
狗比
原飞星勉强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身,结果才从趴着的姿态转了三十度的肩膀,下面便有诡异的感觉传了过来。
好像有水出来
原飞星双眉紧蹙,哑着声音压着怒气问道“你最后那次没清洗吗”
天杀的狗殷修,最后带他去洗润滑剂,洗完告诉他好像合不上了,原飞星身心疲惫眼皮都要睁不开的时候,愣是被吓精神了,抖着嗓子哑声问道“合合不上是什么意思”
殷修从后背贴了上来,咬着耳朵解释道“松了,不需要润滑剂也完全可以,哥哥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原飞星把你狗头掰下来好不好
结果殷修意图根本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再后面他唯一的意识就剩下浴缸边缘太硌人了。
想到这里,原飞星咬牙切齿又羞愤难忍。
殷修眉头一蹙“当然洗了,否则容易肚子疼。”
原飞星哑着嗓子“啊”了一声,将脸埋回枕头里,闷着声音问道“我该不会是漏了吧”
殷修勾唇笑得开怀,声音故意压低“我检查一下”
原飞星立即伸出手将被子压紧“滚。”他们之间的父子情,早就在他说不要,却被殷修逼着说舒服还要和殷修哥哥好大的时候断了
哥哥你个头
殷修不再逗他,轻嘬了一下原飞星的肩膀“是药膏融化了,别怕。”
原飞星一听这句,觉得此屁有理,转头从枕头里露出一小条眼尾,就听殷修继续骚道“中途补了好几次润滑,而且我们这么契合,怎么会受伤”
原飞星彻底缩回被子里,决定眼不见心不烦,结果身子一躬,下面又挤出不少化掉的药油,他仿佛还听到了噗呲声
系统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