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有着一老一少。
年纪大的那位,精神很好,笑容慈祥,身上有一股不一般的气质,手里还拿着串珠子;而年轻的那位,看起来就高冷许多了。
孟先生和孟夫人对两个人都十分客气,尤其是对年龄大的那位,更是尊敬,口称“大师”。
很快,孟先生和孟夫人就将那一老一少引到了楼上,看到时景歌和孟云臻的时候,双方还都愣了愣。
孟夫人笑了一下,第一个开口道“云臻,这是”
孟云臻犹豫了一下,笑道“我的朋友。”
“哦。”孟夫人对时景歌笑了笑,然后又看向那个年长者,得到长者点头后,才笑道,“这是周大师和他的徒弟,来帮我们看看家里的风水。”
孟先生也跟着点头,“周大师说我们今年的气运不大好,有小人作祟,还会招惹一些东西,相逢就是有缘,过来帮忙看一看。”
孟云臻点了点头,也客气地跟周大师打了招呼,又问道“那周大师觉得,我们家的风水如何”
说着,孟云臻看了看时景歌。
时景歌的表情,有些奇怪,孟云臻说不清那是什么表情,似乎是嫌恶反感,又似乎是警惕。
被称为周大师的长者看了孟云臻一眼,又看了孟夫人一眼,然后才摇了摇头,紧接着,他身边的年轻人开口了,“师父的意思是,不大好啊。”
这几个字一出来,孟云臻就有些失望了。
怎么会不大好呢
另一位大师从他们这里生活了好几天了,可从来没觉得这里风水不大好。
而孟先生和孟夫人很相信那两个人说的话,一听到这话,都有些着急。
但是还顾忌着这里还有一个时景歌,便给孟云臻使眼色,示意孟云臻带走时景歌。
可是孟云臻怎么会带走时景歌
“小臻,”孟夫人含笑道,“带你的朋友去玩吧,我们就不打扰你和你朋友了。”
“没事,”孟云臻摆了摆手,“我们对这个也很感兴趣的。”
孟夫人蹙眉看向孟云臻,她不信孟云臻不知道她的意思,但孟云臻并没有照做。
孟云臻忽略了母亲的眼神,直接问道“周大师,此话何解”
这一次,是周大师开口了。
先是徐徐叹气,再是面露难色,最后是无奈相告,周大师每一步都表演得非常完美。
“两层楼看下来,我可以确定,孟先生孟夫人所想之事,是难成了。”
“孟先生一家的气运都非常好,难免会被有心之人盯上,掠夺你们的气运。”
“若不是两位命格大贵,恐怕早已接受反噬,都等不到我出现在两位面前。”
“只是很明显,孟先生和孟夫人是成年人,自我保护能力更强一些,只是您的幼子,却”
顿了顿,周大师慢慢道“您的幼子,外表很是健康,甚至比同龄人都要高大健壮一些,但多病体弱,易进医院”
孟先生和孟夫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孟云海的身体,一向都算不得太好,很容易感冒发烧,全家就属他进医院最勤。
周大师严肃道“这就是气运严重流失的先找啊。”
“一个健康、高大、强壮的孩子,又怎么会多病呢”
“只有气运被掠夺,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夫人和先生不妨再想一想,近几日您的幼子可否有奇怪之处”
“比如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但是很快又好了,大约持续一到两日。”
孟夫人和孟先生对视一眼,低声道“我家幼子,前段时间不肯吃饭,要闹绝食,有一天半没有吃东西。”
因为电话里说不清楚,孟先生和孟夫人这趟出差也太忙了些,所以具体过程,孟老爷子等人还没跟他们细说,只跟他们说了孟云海吃饭了,让他们安心。
周大师叹了口气,“这便是气运被掠夺过多才导致的情况啊。”
“这是他不想吃饭吗”
“不是。”
“只是气运被掠夺太多,所以出现短暂地无法控制自己的现象啊。”
“假以时日,自然就”周大师欲言又止。
“可有破解之法”孟先生急忙问道。
那周大师叹了口气,旁边的徒弟又开了口,“这可是掠夺气运”
“孟先生,你仔细想想,气运是可以随便被掠夺的吗如果是普通人,连气运是什么在哪里都不清楚,又谈何掠夺”
“能掠夺气运的,要不就是走上斜路的玄学师,掠夺别人的气运养育自己,要不就是妖魔鬼邪这等害人之物”
“而您一家人又都是贵人之命,命格极贵,冒然掠夺你们的气运,很容易遭到反噬。”
“所以,能掠夺你们气运的,必然是修为不低的妖魔鬼邪。”
“所谓的破解之法,自然是收了祸害您家里的妖魔鬼邪。”
“但是”
而这个时候,周大师陡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