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淮,”陶枝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奶糖,带着他出了教学楼,穿过绿化往图书馆那边走领校服,“刚刚听你不是叫他来着么。”
“哦,他,”季繁想了想,“应该算是认识吧,我俩干过一架。”
陶枝脚下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俩怎么着了”
“打过一架,我刚去附中的时候,”季繁把她手里那块奶糖抽走了,剥开自己塞进嘴巴里,口齿不清地说,“这个逼非常狂,仗着自己学习好装得没边儿了。”
确实。
陶枝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看不惯他,就故意找茬跟他干了一架。”季繁继续说。
这次陶枝没法儿帮他说话了“真是贱的你。”
陶枝觉得季繁也有点儿太无法无天了,江起淮这种一门心思学习的书呆子他也要欺负欺负。
“结果这个狗逼差点没把老子干进医院里,”季繁跟陶枝说话向来是不会顾及面子的,他长出口气,心有余悸地说,“还挺他妈能打。”
陶枝“”
陶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