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您没碰,也有可能沾上。你俩无法确定,就让那只金毛大鼠闻一下,它的嗅觉比你们灵。”
“大鼠”李世民忙问,“在哪儿呢”
贺清溪站起来,李世民出去,顺着他的手指看到杏树上面有个铁笼子。
李世民方才就看到了,他误以为是鸟笼子。
“这怎么像是在坐牢。”李世民问出心中疑惑。
贺清溪点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错受罚,偷东西就该关起来。”
此话李世民赞同,但他有一点担心,“你把它关起来,它能跟你说实话吗”
“敢骗我,我让它牢底坐穿。”贺清溪转向胡娘子,“给它”
胡娘子把贺清溪的意思是说出来,大鼠把铁笼拍的啪啪响。
“它让你放它出来”李世民试探着说。
胡娘子点一下头,证实他的猜测。
贺清溪面无表情,道,“跟它说,我给它一炷香时间。小白,去点香。”
“好的。”小白点燃一根香,就移到风口处,随后对铁笼里的大鼠叽里咕噜一通,李世民等人就看到大鼠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地模样看着小白。
小白冲它挤眉弄眼一番,就吹手里的香。
大鼠转向贺清溪,使劲拍铁笼,仿佛让贺清溪管管小白个熊孩子。
长孙辅机等人以前对妖怪是闻之色变,如今看到跟猫一样大的老鼠急的团团转,非但不觉得可怕,还觉得有些好玩儿。
“它这是在向你告状”长孙辅机问。
贺清溪点头,“应该是。胡娘子,提醒它香快着完了,机会只有一次。”
胡娘子叽叽一通,大鼠停止拍打,一眼不错地盯着贺清溪。
贺清溪一脸的坦荡,任由它打量。
正当李世民担心这招对它没用的时候,看到大鼠抓走手绢,胡须动了动,扔给胡娘子。
“它说什么”贺清溪问。
胡娘子“它说这上面有鸡屎味。”
“屎”贺清溪猛然转向李世民。
李世民连忙摆手,“不是。这个是擦嘴的。”
“你问它是鸡腥味儿还是鸡屎味,说错了今年就在里面过年。”贺清溪道。
胡娘子把他的话告诉大鼠。
大鼠瞪着豆粒般大的眼睛看贺清溪。
这点要是对贺清溪有用,胡娘子和小白得一天打八架。
“小白,给它看看香还有多少。”贺清溪悠悠道。
小白飘到大鼠旁边,吹一下香才把香举到它面前。
李世民见状都忍不住说,“你们家这个小白真会气人。”
“是不是很想打她”胡娘子接道。
李世民顿时后悔多这句嘴。于是装作没听见,问贺清溪,“真是鸡精作祟,贺掌柜能不能随我进宫一趟”
“手绢的主人在宫中”贺清溪问。
李世民微微颔首,听到金毛大鼠叽叽几声,就改盯着小白。
小白转过身冲贺清溪点一下头。
“鸡精”贺清溪问。
小白摇了摇头,道,“野鸡精。”
“野鸡”转向李世民,贺清溪试探道,“她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见李世民点头,“圣上是怎么发现的”
李世民回想一下,道,“她的长相我并不喜欢,可我每次见到她,总忍不住想亲近她,偏偏内心深处又有个声音在提醒我,这样是不对的。所以我觉得很奇怪,便找她要一块手绢。”
“您没碰她吧”贺清溪问。
李世民摇摇头,“我没敢碰她,因为我每每碰到她的肌肤,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是恶心不像恶心,说是烦躁也不是烦躁,就跟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似的。”
“她十之八九真是野鸡精。”贺清溪道。
李世民“我们现在就去”
“她俩过去就行了。”贺清溪指一下小白和胡娘子,“圣上跟她们说一下那只野鸡精在那儿,她俩过去来回最多半个时辰。”
李世民想问什么,忽然想到她俩会飞,“好。我画一下。”找个小棍,在地上把皇宫的外形画一下,就画那只野鸡所在之处。
“直接打死还是我制个笼子把它关起来”小白问出口,一顿,“不对,她怎么都不怕你”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想一下,“对啊。贺掌柜,她不怕我。”
“因为她是小偷。”贺清溪道,“她想偷您身上的帝王之气。心里怕的要命,也不会表现出来。”
李世民点点头,道,“有可能。那把她关起来吧。”
“打回原形,放归山林。”贺清溪解释给李世民听,“她已修炼成人,说明修为颇深。我们关得了一时,关不了一世。难保哪天就出来了。您乃帝王,是明君也是统帅天下兵马的将军,丰功伟绩自有天佑,小白和胡娘子畏惧你,但她俩并不怕太子。哪怕他日太子登上帝位。”
李世民明白,“我听先生的。”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