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跐溜窜到贺清溪怀里。
贺清溪抓住小白的胳膊,“正事当紧。”手上用力,小白痛的疾呼,“好好好”贺清溪松手,小白不禁揉揉胳膊,“病歪歪的手劲咋这么大啊。”
“我是男人。比你矮小的男人力气都比你大。”何况贺清溪比她高半头,体内还有些许灵气,“别废话,赶紧说。”
“再说我也没办法。”小白担心他不信,“这里狐臭味浓,除了它在这儿呆了一天,还有就是你院里除了果树和青菜,没别的东西。”看一下干净的院落,“到外面风一吹散了,再被肉香油香遮掩一下,想靠狐臭找到它难如登天。对了,找它干什么”
贺清溪“它伤的很重。死了一了百了,不死起了歪念就麻烦了。”
“它吃过人”
张魁等人满脸紧张,眼中即惊又怕。
贺清溪忙说,“没有。它渡劫失败撞到猎户手里,险些变成狐皮围脖,我担心它经此一事性情大变。”
“还是只老狐狸”
贺清溪点头,“一朝被打回原形了。”
小白松了一口气。
贺清溪“你怕它”
“它倘若害人,会有捉妖师抓它,以后渡劫的时候雷也会往死里打它。但它害妖就没人管了。”小白指着自己,“别看我也活了上千年,对上快飞升的老妖精只有死路一条。”猛然看向贺清溪,“掌柜的”
贺清溪:“知道你想说什么,在我家保你无恙。”
“不愧是我恩人的后代。”小白咧嘴笑道,“我帮你刷锅洗碗,你带他们玩去吧。”
贺清溪转向俩孩子就伸出手。
“爹爹今日做那么多饭很累吧。”小猫很想出去玩,但他没忘记他爹爹做蛋炒饭的时候说过手疼,“弟弟,改日再去好不好”
小羊吃得饱饱的,对街上的吃食不感兴趣,而他又想和贺清溪待在一起,贺清溪要是不去,小羊宁愿在家呆着。
“爹爹,我陪你睡觉吧。”小羊道。
贺清溪看向小猫。
“我也困了。”小猫立刻说。
贺清溪笑道“那我们去睡觉。”
俩孩子抓住他的手就往卧室拽。
翌日,云层很厚,遮住了太阳,到晌午还刮起大风,仿佛要在一天之内进入寒冬腊月。
民间有种说法,立春日阴天下雨,待天晴就暖和了。立春日天气好,后面还会冷。贺清溪从张魁口中得知今年立春那日天气好,就怀疑要下雪。
未时一到,张魁拆开店门,冯掌柜进来就说“看这天儿明日要下雪啊。”
“我问过小鬼,他也说明日有雪。”贺清溪道。
冯掌柜浑身紧绷,看到小白,“在店里问的”
“不是。”贺清溪笑道,“早上在那儿问的。”指一下东边的侧门,“有小白在,小鬼不敢来我们家。”
冯掌柜脸上有了些许笑意,“雪大不大”
“大我回头就让伙计把大氅都拿出来。”陈掌柜坐下说道。
贺清溪方才只算出明日有雪,天寒地冻,以他现在的法力还算不出雪大不大,“会结冰。”
“这就行了。”陈掌柜道,“给我来份羊肉汤。”
冯掌柜抬抬手,意思他也一样。
贺清溪昨日跟食客讲,今日做红烧肉,早上见天色不对,就让张魁少买些猪肉,多买些羊肉。今日便炖一锅羊肉汤,蒸两屉子炊饼。
炊饼好了,贺清溪才做红烧肉。
方才给俩孩子盛一碗,给小白和大白盛一碗,此时锅里也就七八碗不愁卖,二人要羊肉汤,张魁也没特意推荐红烧肉。
事实上不出张魁所料,羊肉汤还没卖一半,红烧肉就卖光了。
羊肉汤喝着暖和,待店里空无一人,羊肉汤也光了。
张惠回后院煮粥,贺清溪切一点年前腌的咸肉炒冬笋,一家人吃饱,贺清溪就命张魁洗白菜。
小饭馆用的油都是自家熬的猪油。猪油快用光了,猪油渣一点也没少,贺清溪就教张惠把猪油渣切碎,和切碎的白菜帮子拌在一起包饺子。
饺子这东西贺清溪前世没吃过,今生经常吃,贺清溪记忆中这东西味道不错,就叫张惠和张魁多包点。
小白见数她最闲,就挽起袖子,“我擀饺子皮。”
“你会”张魁怀疑。
小白“你主子他老祖宗三天两头做,看也看会了。不信问大白。”
大白嗷呜一声。
张魁把小擀面杖给她,“别逞能。”
“知道。知道。”小白嘴上这样说,擀出的饺子皮不是椭圆形就是菱形,张魁和张惠的眉毛因此夹的越来越紧。
贺清溪抄着手在旁边看着他俩快忍不住了才开口,“不让她学,她永远学不会。”
“小人听主人的。”张魁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随后面包完,张魁就把他早几日买的柴火搬灶房里。贺清溪见状,想起明天极有可能下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