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安林“”
听完这整件事情,曲仲除了无语实在找不到什么什么方式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本以为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地悲惨事件。
其实刘松嘴里所说的不干净,不过是以他四岁年纪所理解的罢了。
当时张家村出现一个买卖人口的人牙子,一眼就看上了细皮嫩肉的刘松。
当时张老大早就动了把刘松卖掉地打算。
可那人牙子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人,只是个专门给青楼小倌买人的人贩子罢了。
张老大把人带了去,这老婆子把孩子拔了个精光就想看看孩子的身条。
可是这样的动作在年幼的刘松心里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加上回到张家后他的几个表哥嘲笑他身子被女子摸了早就不干净了。
张老大也吓唬他这事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刘松以后肯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年幼的刘松只敢把这事埋在心里,只换来以后地夜夜噩梦。
还好当时有村民发现张老大的行径连忙让刘松写信给曲仲。
就在那天人牙子换了银子来接人时,曲仲抢先了一步,用银子把人买走了,这才免了他以后地悲惨人生。
“咳咳,咳咳。”
奚安林老脸微红,扣了扣脸颊,尴尬地看了眼曲仲“小五,都十五岁了吧,咳咳。”
“没错,是我忘记给孩子们说说男女之事了。”
都怪他这个百年老光棍,只顾着让几人改变命运,只顾着让他们吃好喝好,完全忘记了普及普及这个男女知识。
瞟了眼还在暗自神伤的刘松,曲仲额角开始突突。
这要怎么普及啊要命。
再转头看了眼一脸囧相的奚安林,曲仲无语,这也是个光棍。
“罢了罢了,你等我一趟。”
求人不如求己,曲仲起身,走了两步一脚扒拉开挡在门口的刘松,自己窜出了门。
“”
刚还是默默流泪的刘松见曲仲就这么走了,一瞬间哭得就更是厉害了。
“我爹,真的不要我了。”
说了这么句超级玛丽苏的话之后,刘松就跟滩烂泥一样滩在了地上,转而扑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奚安林“”
我到底要不要现在离开。
怎么和这孩子解释,其实这事就是屁大点事,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五,其实”
才刚喊了个名字,刘松地哭声反而更大了。
奚安林我还是闭嘴算了
索性,就在奚安林的头已经被刘松哭得快炸了之前,曲仲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呼,终于赶回来了。”
一边喘着大气,曲仲一边从怀里往外掏着书本。
书本上只有三个明晃晃的大字春宫图。
“呜呜,咳咳”
哭着的刘松被自己地口水呛到,哭声转成咳嗽声“爹,咳咳,爹。”
点了点头,曲仲一手握着书本,一手把人提到了桌子旁“这么大的人了,还只知道哭哭哭。”
刚把人放下,曲仲发现奚安林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于是只得咳了两声问道。
“咳咳,要不您来讲”
“不用不用,你们父子聊。”
猛地站起身,奚安林狂摆手,一边摆着一边就向门口退去。
砰
房门被大力地关上,门外还传来奚安林吩咐下人没事不要来打扰地吩咐。
然后曲仲就只能听见狂笑声越来越远。
“爹,是我让您蒙羞了。”
虽然对奚安林的行径十分不理解,可刘松还是眼眶通红地低着头,不敢看曲仲的神色。
“来来来,别说那些了。”
一边说着,曲仲一边把手上的书放到了桌上,左手又捏上了刘松的脖颈“爹来跟你讲讲何为男女之事。”
多亏在本来世界时他这个乡村干部的身份。
当时为了劝村子里的夫妻们优生优育,他也算是了解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这才能硬着头皮讲了下去。
“”
屋子里渐渐响起曲仲对着图画解释的声音。
刚开始刘松还两眼含泪一头雾水地看着图画上的小人,可渐渐地他也听出了些不对头。
曲仲讲地也详细,从女娲造人开始,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
甚至连孩子是怎么出生的过程也讲了一遍,再然后就是讲了为何男子可打赤膊的原因。
听到这,刘松算是明白了,他睁着大眼脸颊通红地问道“所以就算被看了也无甚关系。”
“没错,况且你年纪尚幼,这有何难为情,你还是接生婆接生的呢。”
看孩子终于理解了,曲仲合上书本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温声笑道。
“那我岂不是白白做了十年噩梦。”
“如果你早些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