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文里的二叔(3 / 4)

统就是报复他了。

他现在来的这个节骨眼,就是曲仲因为发现了妻子的奸情。

为了顾全自己的脸面。执拗着要休妻的时间。

那金氏倒打一耙,说是曲仲在外有了人,所以固执着要休妻。

其实也不过是拿准了曲仲的软肋,因为两人已经两年没有同房过了。

金氏猜测曲仲肯定是那有毛病,这才抓住不放。

想到这,曲仲不由自主地往下看了眼。

还好他看了书里的内容,这厮不过就是因为金氏这两年胃不好,有严重的口臭。

曲仲才近不得她身,一闻见那味道就忍不住想吐。

不过这金氏三年前就在外面有了人了,所以也不稀罕曲仲的亲近。

是最近被曲仲抓了个当场,才翻脸转头来威胁。

拉扯了些回忆一看,曲仲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还好

他不用面对那金氏的血盆大口。

不过,曲仲可不是书里那个傻子。

这么大个屎盆子就往自己脑袋上扣,以至于后来小儿子就是因为这事对他怨恨颇深。

脸皮是个什么玩意儿。

前世他都能说自己不孕不育,这小小的隐情有何不能说的。

想到这,曲仲忍着还火辣辣的疼痛,从炕上翻身而起。

不小心触碰到屁股上的伤口,疼地他倒吸了口凉气。

这曲氏一族这祖规也忒狠了,三板子就把屁股打地皮开肉绽的。

“爹,娘,我冤啊。”

半是真疼,半是演戏,曲仲推开木门,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猛然被二儿子抱住了腿,曲老头脸色铁青,怕这个混小子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还不滚进屋去,还嫌不够丢人的。”

使劲晃了晃腿,曲老头发现抱着腿的人一动不动。

“爹,我在外面没有人,是那金翠华在外面有人了。”

随着金老头腿地晃动,曲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连声调都有些变了。

刹那间。

院子里迅速安静了下来。

刘婆子扑到曲仲身边,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仲娃子,你说啥,再说一遍。”

“娘”

看有人接着自己的戏唱下去了,曲仲连忙转移战场,转而抱着刘婆子嚎开了。

那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什么你是说金翠华那贱人拿这事威胁你。”

听到这,刘婆子简直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那金翠华平时偷奸耍滑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如果不是当初老二犟着要娶,她是万分不同意把人娶回来的。

没想到竟然那贱人竟然拿房里的那事来威胁自己的儿子。

自己偷人还竟敢把屎棚子扣在他们老曲家。

“你这瓜娃子,那你当初咋不说。”

曲老头恨铁不成钢地点着曲仲的头,激动的连手里地烟袋都甩飞了出去。

“我就是念着夫妻一场,如果,她就活不了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想我死啊。”

扑在地上,曲仲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一个重情重义地傻子形象被他演绎地活灵活现。

“你哟,怎么有你这么瓜的娃子。”

跟来曲家打算商量退还金氏嫁妆的族长也听到了这一番话。

不仅对曲仲的立马印象大大改观,还顺带恨上那奸夫。

“柳大富。。”

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老族长一挥手,院子外看热闹的曲家人立马围上来。

“老族长。”

“仲娃子,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两人的奸情。”

虽然信了一大半曲仲的话,可曲组长还是要再问一遍。

“我屋子里,箱子里还有柳大富留下的亵裤,上面绣着他的名字。”

曲仲老脸通红,指着刚才出来的屋子说道。

这是他在书里看到的,这两人就在曲家成了好事,后来遇到偶然回来的曲仲,慌乱之中连亵裤都没穿就翻窗跑了。

金氏就一直把那裤子藏在箱子里。

书里的曲仲当然不知道,最后还忍气吞声地背上了这个罪名。

像是不够,曲仲接着又说道“那柳大富还在镇子上置办了宅子,现在金氏就住在那。”

要说这金氏也是个奇葩。

这柳大富长得肥头大耳的,而且严格说起来就是个吃软饭的。

手里空有几个臭钱,还全是从自己媳妇那骗来的。

就连现在金氏住的那屋子也都是柳大富妻子的嫁妆。

刘婆子一听,立马风一般跑进了曲仲住的屋子。

一顿噼里啪啦地乱搜之后,没过多久就用棒子挑着条亵裤出来了,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老族长一边嫌弃地直皱眉,一边又虚着个眼睛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