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毫无所动那个人,曾经被她视为她的救赎,可后来她看着他,无动于衷得像她从来没有爱过他一天。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她这一辈子就是再爱上一个人,那一个人也只是一种存在,他撼动不了她什么,也改变不了她什么,已走过一遭、从爱情的迷障当中走出来了的的她心如磐石,情爱于她,不再是什么重要的事。
小孩儿不应该葬在她这块没有波澜起伏的坟墓里,他应该与他同样年轻的人去活,去爱,去背叛,去经历挫折和收取收获,而不是早早随她步入死水一般的坟墓里。
她配不上他。
“那他们什么时候才叫已经立足”这厢小德王却步步紧逼,毫不放松“是升了高位,还是都成了家还是说”
“好了,”看他激动得胸膛直跳,宋小五拍了他的背,扶了他的肩,拿帕子给他擦了脸,道“不是再早也还有两年多吗我两年后才及笄,先让他们走着瞧。”
这之前,杨标得好生为他的这个小主公寻门好亲事,最好是找一个能让他怦然心动想成亲的小娘子。
至于他的命运,她会想办法帮他改的。
宋小五再看向小鬼,脸色缓和了许多,她的眼里有淡淡的温柔,这种温柔让小德王激动得呼吸都粗了。
“小辫子。”他傻傻地喊着她,要握她的手。
宋小五收回手,朝地上的银票抬了抬下巴,“乖了,去把银票捡好,莫要让人看到了。”
“哦,哦”小德王不愿意离开她,眼睛看着银票,脚却未动,身体紧紧地靠着她那边。
“去吧,我把水浇好,等会去后面树下喝茶。”
德王一听,脚步立马动了。
宋小五走到了土垄边,拿水瓢的时候她回过身,看了小跑着认真追逐着随风起舞的银票的小鬼,她不禁苦笑了一声。
多生动鲜活的人啊,可惜了,不是她的。
而这时的德王喜滋滋地追着风抓银票,连洞房里喜烛要怎么摆他都想好了,地上要摆一排,桌子上也要摆一排,小辫子又甜又美,一定要叫尚衣库的人做王妃蚕服的时候里头的衫衣一定要多绣上几颗红彤彤的小桃子,孩子的话还是要生,回头时机一到他就会跟大侄子把封地的事说清楚,孩子要生的话,生个十个八个就行了,他不要多的
德王想着想着就傻了,抓住了一张银票后他呆在原地因为十个八个的孩子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一窝的孩子,睡觉排成一排,都是他的
这厢皇宫内,宋韧跟英俊和善又年轻的燕帝口沫横飞,把他当年在梧桐县跟老百姓斗智斗勇,逼着他们种麦子的事跟燕帝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燕帝听得津津有味。
等说到水利灌溉,宋韧跟燕帝叹了口气,道“老百姓吧就跟人认个熟,先前我家家都跑,就是不想出人工去挖渠,我县里哪有什么人手挖他们的田还不是得靠他们后来做了两年,熟了点,他们也信服我一点了,这才慢慢地把事情做起来了,我走前各乡各村的渠道才挖好,我临走前去看过一遍,挖的挺好的,这一年两年的看不出什么来,等以后日子长了就见好了,这一年一年的,一代一代把地养肥了,雨水也不愁,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你那时候真一家一家跑”燕帝笑着问。
“真一家一家跑,”宋韧点头,他这时跟燕帝说了甚久的话了,跟燕帝说话也没先前那般拘着,而且他也看出来了,燕帝是真想听他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算是从他嘴里听个农趣罢,“不跑不信你,先前跑着门还没进,人就跪地上了,老老少少跪一地,哭着说家里没钱”
宋韧说到这,轻咳了一声,知道自己说过了,马上憨笑道“就怕我去跟他们打抽丰呢。”
“打抽丰”
“就是去索取他们家多的钱财米粮。”
“哦”燕帝点头,听懂了,随着,他又说起了梧桐县的香木和能保存食物的玉璀石来。
宋韧很堂而皇之地把功劳推到了符大人身上去,跟燕帝道“这都是我们青州当时的太守符大人英明,眼光独特,这才发现了这样的东西的可贵之处,说来惭愧,下官跟当地的老百姓一样,只当这两样东西是平常,从来没想过它还有什么用处来。”
燕帝笑了笑,拿食指点了点这滑头的宋大人。
这话说得可是太给符先琥面子了,他可是听说这两样东西都是他呈给符先琥的。
不过,不讨功,还知道敬畏上峰,奸滑是奸滑了一点,但还算知道分寸。
不等燕帝多说,宋韧就说起了隔壁县的一些特产来,还有青州靠海那一边的一些趣闻趣事来,还有海里的海产这些,当地百姓赶集的习俗,海物的要价,还有海盐的晒法,他都懂,也知道怎么把它们连起来说得有意思,遂宋韧这一招口那是滔滔不绝,燕帝除了听的份,都没有什么说话的地方了。
宋韧这是做了准备来的,昨晚他先生和他那一位先前被另一位师兄借去帮忙,此次连夜赶回来的肖五师兄彻夜帮他斟酌了他今日的这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