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吻了上去。
他咬走了桂圆核。
也解下了她身上的外袍。
刚才在堂上时,他就已经很想要吻她了。
她揭去盖头,眉眼明艳,面上的笑容一改往日的冷淡,就像是春日到来,无数花争相盛放,格外动人。
只是顾忌到古时候恐怕还没有这样的新人,他才生生忍住了。
到这一刻,他终于吻到她了。
宴朝这才吐掉了桂圆核,低声道“现在还是顾总包养的情人吗”
“不是了。”顾雪仪轻轻喘息着,她抬眸盯着他,觉得宴朝这人长得是很不错的。
她抬手描摹过男人的眉毛,懒洋洋地笑了下,说“宴总登堂入室了,不是情人,是正室了。”
宴朝眯起眼,问“上回那个请求顾总包养的小明星叫什么”
顾雪仪
顾雪仪忍不住攀住他的腰,低低笑出了声“你怎么还记得”
宴朝抿了下唇,用力吻了吻她。
宴朝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说出来“我吃醋。”
“嗯”
宴朝咬了咬牙根,沉声地一个一个数来“那个小明星求你包养时,我吃醋。封俞说喜欢你时,我吃醋。我同你去简家,你与简昌明走在一起说话,我吃醋。你带宴文嘉去学习演戏技巧时,我吃醋。你带宴文嘉去江氏的公司,而没有选择来找我的时候,我吃醋。你单独给宴文宏过生日,带他们去游乐园,我吃醋。你请我去看首映时,进门见到无数人,我也吃醋”
顾雪仪呆了下。
许多她从来没留意过的,宴朝竟然小心眼儿地一条一条都记住了
顾雪仪忍不住道“可那个小明星说话的时候,我才和宴总通上第一通电话,连面也还没有见到”
宴朝淡淡道“那时不觉,事后回想,越是回想越觉得吃醋。”
“仔细想来,从和你第一次视频通话开始,我就有些喜欢你了”
再后来,不过是一次比一次喜欢得更深。
乃至到后面,他舍不得她从宴家离开,他想要将她留一辈子。上天入地,也要找到她。
顾雪仪第一次听宴朝说这样的话。
他阐述的明明只是他如何如何吃醋,但却比原先他在她的公寓里,大大方方对她表白,还要来得撼动她的心。
顾雪仪哭笑不得,但又觉得自己好像迟钝地从中品到了一点甜味儿。
顾雪仪轻轻亲了下宴朝的唇,低声说“我第一次和宴朝通话时,心中也有几分欣赏宴总的。”
“多谢顾总那时欣赏我,才有了后来。”宴朝将顾雪仪扣得更紧,顾雪仪抬起腿,勾落了床帐。
两对红烛绽出了“噼啪”一声轻响,灯火摇曳晃荡,推出一屋旖旎的光。
盛煦和宴文宏已经在这里守了小半个月了,偶尔宴文姝、宴文嘉也会来换着把守。
至于江越和封俞被宴氏的人拦在了门外,再不允许进入。
陈于瑾还要每天去宴氏,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倒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这里。
而中间最倒霉的则是郁筱筱。
她被单独隔离在楼下一层。
那是盛煦专门花钱包下来的。
江越和封俞对这样魔幻离奇的事插不上手,就只好将所有力气都用到了宋家上,再有陈于瑾一并合作,以及盛家降下怒火,宋家这座大厦,比之前崩塌得更快了。
宴文嘉敲开门,走进公寓,问“还没动静吗”
“没有。”盛煦紧紧拧着眉,面色发青,丝毫不敢放松。
宴文嘉的神色越发低沉郁郁,眉眼间再找不到一丝的愉悦快乐。
他最近的事业又攀升上了一个台阶,他更接了新戏,这次的片酬更高了。可是如果没有顾雪仪见证的话,有什么意义呢
宴文嘉都很久没有再发过微博了。
弄得粉丝一边猜测他是不是又抑郁了,分外心疼,一边又忍不住夸他抑郁起来也真的好好看呜呜宴文嘉看着那些或关心或彩虹屁的言论,看过就关掉了,内心毫无波动。
宴文嘉抬头看向盛煦,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说我大哥进入卧室后就不见了,那个沙漏也不见了”
“是。”
“那个女人也就这么突然间,慢慢扭曲,像是一段画质突然糊了一样,就这样消失了”
“是。”
宴文嘉有点烦躁地坐了下来。
消失得毫无预兆。
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之前那个女人说我们是一本书里的人物”宴文嘉又问。
他必须得找点什么话来说,才觉得自己不是在一味干等。
盛煦点了下头。
宴文嘉神色郁郁地道“我经历的痛苦,不快,就只是别人手底下的一段故事吗”
盛煦顿了下。
他毕竟并不属于这个时空,这时候倒没觉得有多难以接受。
他倒是想起了很早以